可見,只要這個人的地位足夠高,哪怕他畫出一坨翔來,依舊有人在這坨翔上大贊特贊,做出所謂的領悟。
時文君沒有走,見時老爺子明正大地偏袒時燃,心里很是不滿,“爸爸,你知道時燃做了什麼嗎?他針對家的一個小生,害得人家被拘留了,那個生可是一個影后,名聲對來說非常重要,時燃這樣斷小生的后路,跟小生去死有什麼區別?”
作為時燃的親姑姑,說出這種話,可見真的很厭惡時燃,否則怎麼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幫外人說話,也不幫自己的親侄兒。
時老爺子冷著臉,沒說話。
“還有,上次時燃還打傷了卿卿,我看在他是親侄兒的份上,沒有報警,也沒有找你討公道,就是希他能得到教訓,收起子好好做人,沒想到他得寸進尺,居然開始對付起家的小生,家可不是我,他們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
時文君叭叭個沒停,仿佛在眼里,時燃就是一個壞事做盡的惡人。
時老爺子本來還生氣的,突然間他就沒有了怒火,主要是他想起了時燃的生日快到了,他想送一份能讓時燃跟小云溪同樣高興的生日禮,孫子的生日重要,但小云溪剛嫁進來,也不能冷待了。
什麼樣的禮才是最合適呢?
見時老爺子一臉嚴肅,沉默不語,時文君還以為自己的話起作用了,繼續叭叭:“我是他長輩,他可以不尊敬我,但家人可不是好對付的,這次的事是時燃做得不對……”
在一旁叨叨,時老爺子腦子里想的是:送個白玉的送子觀音會不會顯得他太過在乎曾孫,而不在乎他們小兩口?送塊地?現在也沒什麼好地皮……
這兩人于同一個世界的兩個神空間,一個一心想著投訴,使勁抹黑時燃,一個想著要送什麼樣的禮給孫子過生日。
時老爺子現在已經躺平了,管兒怎麼說,他不搭理就是了。
“爸爸,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時文君后知后覺,明明在投訴,時老爺子的角卻時不時出一可疑的笑,可見他本就沒有在聽。
時老爺子擺擺手,“你繼續說你的就是了,管我有沒有聽。”
時文君氣得口疼,“爸爸,你就是太寵溺時燃了,才導致他目中無人……”
時老爺子突然想到了一份非常好的禮,孫子跟孫媳婦都有,而且他們絕對會喜歡。
時老爺子興地一拍大,“不錯不錯,就這樣。”
時文君氣得快暈過去了,擱著說了這麼久,這個老頭一個字沒聽進去。
回過神,見時文君一副快吐的模樣,時老爺子皺起眉頭,“行了行了,我要回房了,不跟你扯了。”主要是回房挑選禮。
護士過來推時老爺子回房。
時文君站在原地,氣得雙手握拳,滿眼恨意。
*
小區門口。
千云接到母的電話,一下班就趕了過去。
母也是個聽話的,兩個兒讓下跪,就真的在云溪小區門口跪了一天,從早上到傍晚,的膝蓋都跪麻痹了,整個人的神狀態抑到了極點。
可這次下跪并沒有引起很大的反響,小區的業跟保安見來,立馬就派人堵在小區口,時刻盯著,防止進去,沒想到一來到就是下跪,業一商量,找來幾個屏風,跪在哪里,屏風就擋在哪里,本沒多人注意到。
而且現在的人都忙,哪有這麼多時間八卦在做什麼,路人跟小區的業主最多就是看一眼過去,便忙自己的事去了。
千云趕來時,母快崩潰了,一邊哭著一邊喊:“這個賤人不出來見我,沒有把我這個母親放在眼里,就是一頭白眼狼……”
見計劃沒,千云的臉有些難看,問:“你沒有讓業通知云溪過來嗎?”
母哭著罵,“那個賤人,死賤人,為什麼當年沒有淹死在池塘里?那個老東西真是多管閑事,害得我這麼慘,我可是親媽,真的忍心讓我在這里跪一天,不是人。”
其實是業故意不通知云溪的,網上的事,他們多多聽說了一點,在網上演戲失敗,又到現實生活里演戲,這種人本不配作為一個母親。
就沒見過把自己的兒往死里的,他們打心底瞧不起母。
千云趕捂住母的,咬牙道:“你都已經下跪了,能不能把姿態放低一點?你又罵又跪,有什麼用?行了,今天就先回去吧。”
說完,千云先上車,也沒有管母。
母跪了一天,膝蓋早就麻木了,一站起來就整個人摔倒在地上,摔了兩次才爬上車。
“氣死我了,我一定要找曝那個賤人,我要弄死……”母罵罵咧咧個不停。
車里,千云在看手機,沒有搭理母。
母連帶一起罵,“你這個餿主意,一點用都沒有,你怎麼那麼廢。”
“等會我要去一個地方,我送你到出租車多的地方,你自己打車回去。”千云平靜道。
母一掌拍掉的手機,怒吼:“我在跟你說話,如果不是你出的這個爛主意,我不可能給下跪,我的面子全丟了。”在網上丟臉,是無所謂的,因為那些人罵的話對來說,是不痛不的,反正過段時間,一切流言都會平復,只是時間問題。
但在現實生活中下跪,就代表低頭認輸,這個污點會跟隨一輩子。
千云冷冷地看母一眼,隨后彎腰撿起手機,上面顯示著一個對話頁面,談話容是:
[我可以給你五十萬,只要你當那件事沒發生。]
[我也有辦法調你去總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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