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小輩教訓了,時文君氣得臉都黑了,怒道:“你算什麼東西?什麼時候到你來教訓我了?真以為你能坐穩時太太這個位置嗎?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錄像你是還是不?”
“不。”云溪毫不猶豫。
時文君用殺人般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云溪,“你一定會后悔的。”
云溪瞇起雙眼,冷冷道:“如果你敢對我做什麼,時燃跟爺爺都不會放過你,如果你從此以后安分守己,我絕對不會曝那個錄像,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這話并不是威脅,而是勸時文君回頭是岸,但惡人從來不會領,反而覺得是云溪在顯擺時燃跟時老爺子更在乎。
想起那對耿耿于懷的玉鐲,時文君臉上滿是妒忌,“你不會得意多久的,我等著看你的下場。”
說完,站起,扭曲著臉走了。
時文君走后,王嫂從廚房出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問:“太太,要不要跟時先生說一下這件事?”
王嫂在時家工作多年,但見到時文君的次數不多,不過就那寥寥幾次,已經見識過時文君的囂張跟無理攪三分,作為時老爺子唯一的兒,時老爺子跟時先生的父親都很寵,不過時文君是個不識好歹的,出嫁后,的所作所為逐漸寒了時老爺子的心,如今的,如果不是還掛著時這個姓,本沒人會搭理。
看剛才氣勢洶洶的樣子,估計沒有給太太好臉,王嫂擔心云溪到欺負,建議去找時燃。
“還是算了吧,時先生平時已經夠忙的了,我不想這點小事讓他煩心,作為他的太太,我有義務維持這個家安寧……不過,如果還是不依不饒,到時候我再跟時先生商量。”
云溪不想讓時燃煩心,但也不會強迫自己做一些無能為力的事,如果時文君還是不識好歹,那一定會把那件事告訴時燃,到時候他們是扯破臉,還是關系破裂,都跟沒關系,已經做出了讓步。
王嫂點點頭,“也行,不過您一定要謹記一點,時先生的地位遠超過您的想象,您沒辦法做到的事,時先生可以輕松解決。”
這算是王嫂給云溪的忠告了,不過看得出,云溪不是弱者,有自己的判斷力,只是在上層這個圈子里,強者只是基本,權勢才是一切,而時燃,則是權勢的代名詞。
云溪輕笑,“真的嗎?看來我嫁了個很靠譜的老公。”
顯然,并沒有把王嫂的話放在心上,在的世界觀里,陸皓然已經算是有錢人的天花板了,所以想象不出天花板的天花板是怎樣的,沒有這個意識的人,哪怕接到了這個世界,也不會有所覺。
王嫂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不過也沒有細說,畢竟是主人家的事,只能適當地提醒一下。
下午。
周梅約云溪出門吃下午茶,地址定在一個非常高級的場所。
到了那里后,云溪直接被攔在門外,這個場所只能會員進,不僅沒有會員,還打不通周梅的電話。
“我朋友在里面,周梅,能不能找人通知一下,說朋友在外面等,我暫時打不通的電話。”云溪詢問門口的服務員。
服務員掃量云溪一眼,見穿著打扮很得,不像是騙子,便答應了。
云溪不死心,又給周梅打了電話,這一次,電話接通了,不過那頭在吵架,還有服務員勸和的聲音,周梅本顧不上。
“我管你是不是什麼影后……再來……看我罵……你還想網曝……”
那頭斷斷續續傳來一些聲音,云溪有些急了,另一個服務員見真的能打通周梅的電話,而周梅此時正在跟人吵架,服務員想了想,讓云溪做一下登記,便領著人進去。
三樓包廂里。
周梅可謂是舌戰群儒,一個人跟三個生對罵,氣勢一點都不弱,而的對手們被氣得妝都掩蓋不了憤怒扭曲的臉。
云溪剛進門,就跟包廂最中間的人對視上,那人是唯一一個沒有參與到爭吵里的人,端著茶,靜靜地坐著看好戲,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可這場爭論就是引起的。
這人就是筱婷。
“就你們三只猴子還想跟我吵架?早點去投胎,下輩子做個人,說不定就能跟我吵上一場了。”周梅就跟戰斗似的,弱字與無緣。
“你……”
“你什麼你,簡直就是小丑,你以為你為這個小賤人說好話,就會領,帶你進娛樂圈嗎?就你這個樣子,從頭整到腳都是沒用的,干脆回爐重造吧。”
“周梅,你不要太過分。”另一個生搭腔。
“我過分還是你們過分?如果不是你們過來找茬,我只會當你們是腳下的地毯,看都不看一眼,既然你們找上門,那就別怪我教你們做人。”
“我們有說錯嗎?你就是賤,要不然怎麼會做出倒這種事,而且人家風爺看都不看你一眼,你都倒了十幾年,還怕人說啊?”又有一人進行人生攻擊。
“有你們賤嗎?我好歹是大大方方地喜歡風染凜,沒有遮著掩著,你們呢,背后嚼是非,還上趕著讓我罵,你們簡直是賤到家了。”周梅繼續大力輸出。
云溪還以為周梅到了欺負,看樣子,一點都沒有委屈自己,還罵得歡的。
見朋友沒有到欺負,云溪干脆依靠在門邊,既不進去,也不打招呼,就靜靜地看著。
一旁,服務員有點著急,低聲道:“這位小姐,您是周小姐的朋友,能不能請您勸勸?”
云溪心如止水,淡淡道:“你沒聽說嗎?被欺負的那個人是,覺得自己委屈了,在給自己找回場子呢。”
服務員聽到這話,心里更急了,早知道這位祖宗是進來看熱鬧的,還不如等會再放人進來,萬一這位祖宗也是周小姐這樣的脾氣,等會他們打群架的可能很大,這里可是高級會所,不是打架斗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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