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時家聲譽降低了很多,時老爺子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便提前把名下產業轉給時燃,他落得自在。
即便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時文君也沒覺得婆家有什麼大錯,見時老爺子不管不顧地將一切給了時燃,天天跑回娘家哭訴,說分得太了,要求重新分配。
時老爺子直接回了一句:再鬧,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時文君這才死心。
但沒過多久,又開始作妖,不敢問時老爺子要,而是問時燃。
時燃可沒有時老爺子那麼好說話,要什麼沒什麼,鬧就趕。
時文君常常拿自己長輩的份他,可長輩都沒有長輩的樣,徒有個份,時燃又怎麼會聽的話,直接無視。
長時間下來,時文君居然恨上了時家,覺得時家太過無,不管這個外嫁的死活。
不僅恨時家,也怨劉家,總之就是沒錯,錯的都是這兩家人。
“爸爸,我都已經聽你的話,不再把劉家人安排進公司了,你怎麼還惦記這件事?你真是越老越小氣,再說,我們時家指里流一點出來,都夠他們吃一輩子了,幫幫他們又怎樣?”時文君不滿道。
其實也不想幫劉家人,只是想鞏固自己在劉家的王地位。
時文君在劉家過得很快活,人人都捧著,把供整個家族說一不二的主,很這種覺,不過很清楚,劉家人供,是因為能提供資源跟財富,一旦斷掉這些東西,那些人跑得比兔子還快。
見時文君依舊不知悔改,時老爺子在心里嘆口氣,他這個兒算是徹底寵壞了,如今他是大半個子踏棺材的人,管不了這麼多。
“罷了,不說了,你走吧。”
說完,時老爺子閉上眼睛,一副他要休息的樣子。
時文君咬咬牙,又說了一些話,時老爺子好像沒聽到一樣,始終閉著眼睛。
最后,時文君黑著臉離開了。
一走,時老爺子立馬睜開眼,重新戴上老花鏡,樂呵呵地給云溪發信息。
……
轉眼,周五晚上。
云溪特意早點睡下,打算第二天以最好的形象去見時燃。
剛合上眼,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震了起來。
是周梅打來的電話。
云溪點了接聽,電話那頭非常吵,背景的音樂聲震耳聾。
“你在哪里?怎麼這麼吵?”云溪問。
電話那頭沒有響起周梅的聲音,反而是幾個男在對話,云溪一個字都聽不清楚,只能約覺到他們在吵架。
這可是周梅的手機,周梅沒說話,顯然事不對勁,聽這個背景音樂,還是酒吧那種魚龍混雜之地。
云溪害怕周梅出了什麼事,聲音不由急了幾分,“小梅,你在哪里?趕說話。”
那頭的人終于注意到電話屏幕亮著通話頁面,有個生拿了起來,“你是周梅的朋友嗎?周梅在夜天酒吧喝醉了,你方便的話就過來接。”
云溪顧不上睡容覺,換套運服就開車過去了。
*
夜天酒吧。
一進門就是震得耳朵都快轟鳴的音樂聲,云溪著頭皮往里走,沒來過這個地方,不過聽周梅提起過,這個酒吧出了名的,但有錢人就往這種地方跑,哪怕出過很多次事,這個酒吧依舊存在。
舞池于酒吧的中間,云溪艱難地穿過人群,好不容易才在一角落的雅座,發現喝得爛醉的周梅。
在周梅旁邊還有兩個男生,其中一人的手已經到周梅的底下,另一人摟著周梅的腰,將往懷里帶。
云溪心頭的怒火瞬間就起來了,掃視四周一眼,悄悄地從吧臺那邊順了一把東西,然后再往周梅那邊走去。
“兩位大哥,麻煩讓一下,這是我的朋友,喝醉了,我要帶回去。”
說話間,云溪已經手拉過周梅,那兩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周梅就已經落云溪的懷里。
周梅比云溪高些,又喝得半醉不醒,云溪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將人拉過來,又后退一步,將人穩穩地抱在懷里。
手進周梅子里的是一個頭男人,他揩油得正起勁,人突然被拉走,他一臉不爽,轉過,見來人是一個穿著干凈,臉上不施黛,但容出眾,哪怕上穿的是運服,也能看出材不錯的生。
頭男人臉上的不爽立馬變迷迷,“小妹妹,大家都是年人,能來這里的生,不就是沖著這個來的嗎?我這是在滿足……你朋友長得不錯,你比更漂亮。”
另一個男人個子很高,目測有一米九,他站起來,往云溪旁一站,給人很強的威迫。
“小妞,都是出來玩的,別搞這套,要麼把你朋友留下,要麼你們兩人一起留下。”
云溪沒有理會這兩人,拖著周梅往外走。
頭男人跟高個子男人對視一眼,快步上前,一前一后圍住云溪。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頭男人的目十分猥瑣,看得云溪眉頭皺。
“我沒興趣知道,讓開。”
云溪不想在這里鬧事,所以一開始的態度很好,可這兩人明顯不是什麼君子,云溪沒打算再給好臉。
高個子男人盯著云溪的臉看,眼神越看越炙熱,大有一副要拿下云溪的架勢,“一萬,你們陪我們一晚,事后如果我們滿意,我們考慮包你們一個月,一人十萬。”
云溪冷笑一聲,“一萬?我一天收租就是一萬,是什麼讓你覺得我們很廉價?”
高個子男人被云溪一懟,臉當場變得有些難看,他們兩人只能算是一般有錢人,零花錢七八萬一個月,高層次的地方去不了,但在這里玩已經足夠了,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
見他們愣住,云溪趁機拖著周梅往外走。
誰知道頭男竟然追了過去,一臉賤地問云溪要聯系方式,“別走得這麼快啊,難得相遇,加個聯系方式唄。”
“不加。”
頭男見如此不給面子,竟耍無賴地手攔住,“小妹妹,你別看大哥我長得不怎樣,我可會疼人了,彼此給個機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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