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溫寧剛一用力,想要推開他,面前的陸蔚然就抱抱得更。
“老婆…別。”陸蔚然說著,語氣中都充斥著些許的疲憊。
溫寧聽著很是明顯,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聽見陸蔚然這樣的語氣說話。
溫寧記得當初在湘醫大附屬醫院的時候,那個時候陸蔚然一天又要做好多臺手,也要看很多的病人,一整天都忙著工作,除了看檢查報告就是去給病人查房,要不就是上手臺。
那個時候給陸蔚然打電話,男人的聲線里也總是帶著一疲憊,更帶著些許的沙啞。
可明明都是疲憊,溫寧卻覺得現在的陸蔚然,所以說工作強度沒有以前在湘醫大附屬醫院的時候大,他也不用再一天做五六臺手,也不會說在忙的,讓他一頓飯都吃不上。
可偏偏,溫寧卻鬼使神差的覺得了現在的陸蔚然比當初在湘醫大附屬醫院時要累得很。
“我知道你累了,你先在沙發上躺一會兒,休息一下,我不會跑的。”溫寧輕聲地安著他,可面前的男人就是越抱越,就算累了,也執拗地不肯松開溫寧。
“乖乖讓我抱會兒,充充電。”陸蔚然說著,偏頭在溫寧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好。”溫寧無奈一笑,溫的回報住男人勁瘦的腰:“很棘手是不是?”
“不是棘手,實在是一個兩難的選擇。”陸蔚然嘆了一口氣:“對方曾經對我們云鼎集團有恩,原本按照正常的道理來說,對方出了問題,那我們定是要鼎力相助的。但對方的問題實在太大,否則也不會自將份從京城來到湘城,找上我們云鼎集團,就是想要憑借當年的合作之,再求一次合作。可對方又不肯讓利,如果一旦答應,就有可能會讓整個集團都陷到沼澤之中,到時候牽一發而全,甚至連對方自己都分不清,未來會是生還是死。假如云鼎集團是我創立的,那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可云鼎集團是爺爺還有父親幾輩子的心,才做到今天的地步,所以我必須謹慎謹慎再謹慎。”
“我知道,我明白。”溫寧說著,到男人不停偏頭蹭的脖頸,溫寧立馬問:“又頭疼了是不是?”
“也還好。”男人回答的模糊不清。
但溫寧已然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一本正經地從他懷里抬起頭,雙手捧起他的臉頰:“之前說什麼來著?不許騙我不許不許自己一個人忍著,是不是頭疼?”
陸蔚然看著面前一本正經的小姑娘,那含水的眼眸中充滿了對他的心疼和關心,眼波流轉間盡是對他的意。
頓時,陸蔚然整顆心都了下來,看著時,剛才和周家大爺談判得來的疲憊就了一大半。
他寵溺一笑,放了語氣:“是,又頭疼了,老婆,疼~”
“過來。”溫寧難得強勢起來,果斷地從男人的懷里退了出來,手牽上他的手,牽著他往沙發那邊去。
還沒等陸蔚然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溫寧推到了沙發上坐下,“老婆?”
“別。”溫寧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他的邊,手幫他慢慢按起額頭來:“閉眼。”
陸蔚然聽話地閉上了雙眼,嗅著鼻尖來自小姑娘上好聞的氣味,就是覺得剛才那一段也不過如此。
他喟嘆一聲:“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別油舌。”溫寧忍俊不,手上的作溫似水。
整個總裁辦十分的安靜,可兩個人又覺得十分的好和諧,就好像也不用說太多的話,只要有彼此在邊就會極有安全。
“好點了嗎?”溫寧問。
“好了,老婆累了。”陸蔚然答,說完后便手將溫寧抱進了自己的懷里,讓溫寧橫坐在自己的大上,強有力的手臂環住的腰:“到老婆休息了。”
說完,溫寧就覺到自己的鞋被人了下來,雙被人握在掌心,溫熱的大掌輕輕著小。
溫寧偏頭看過去,只見近在咫尺的男人,目灼灼地落在自己的上,幽深的眼眸中好像只看得見一個人,仿佛現在什麼事對他來說都沒有給重要。
那雙修長白皙的手,好像注定是要用來拿手刀的,又好像是要拿著簽字筆在談判桌上運籌帷幄的。
可偏偏,現在只是在給。
其實這種待遇,對于溫寧來說并不見,畢竟好像自從陸蔚然開始明正大地追求的時候,陸蔚然都是這樣對待的。
甚至,算得上是家常便飯。
每每看見這種場面時,溫寧還是會覺得心不已,或許是為了他眼中一如既往的溫,又或許是為了他們之間日漸深厚的意。
溫寧笑著問:“這種時候要是被你公司的員工看見,會不會驚掉下?”
“他們心理承能力這麼弱嗎?寵老婆不是應該的嗎?”陸蔚然一邊給,一邊回答著:“說了,聽老婆話會發財。”
溫寧被他一句話說得笑起來,兩個人說笑了兩句之后,就說起了關于鯤鵬和司徒老師的事。
“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司徒老師出事這件事應該和鄧科不了關系。我就是想不明白鄧科究竟想要做什麼?”溫寧不解地問著,看向陸蔚然問。
畢竟上次自從鄧科綁架過之后,就再沒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經過這麼幾個月,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陸蔚然蹙了眉,看見眉眼間的不安,抬手輕上的眉心:“放心,鯤鵬那邊資金是小事,司徒叔叔那邊我會讓詹圖去解決,只是最近我可能不開,鯤鵬那邊我會將份轉到你的名下,需要老婆你先穩住人心,至于資金的問題直接和我說,如果聯系不上我,直接找詹圖,他有權限。”
“好。”溫寧點了點頭,“我會看好鯤鵬這邊,不用擔心我,就算我一個人不行,還有方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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