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楊藝倏然反應過來,揪著霍霖的耳朵就把兒子給從沙發上薅了起來,“這上的事兒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你是不是早了,啊?你個小兔崽子不學好!”
“我早什麼這是我姐的原話!”霍霖疼得跳腳又掙不開,一時之間進退兩難地被卡在沙發和茶幾之間苦著臉求饒:“誒誒誒媽,松手松手!疼!真不是我!我不是我沒有我冤枉!……”
“我不是我沒有我冤枉!”同一時間,濮寧的一間咖啡廳里,坐在李宇飛對面的霍棠拍案而起,激地對著話筒據理力爭,“你聽聽,這周圍,這優雅的音樂和這安靜的氛圍——隊長你聽見了嗎?夜店能有這麼安靜嗎?都放假呢這會兒早嗨到房梁上去了!”
沈驍在跟楊藝的那個語音電話結束之后猶豫了老半天,還是沒忍住地給霍棠打了這個電話,他其實也沒想干涉隊員的私生活,年人在休假期間晚上出去喝兩杯解解——這雖然不是他的生活方式,但是他也能理解,本來這都不是問題,但問題……霍棠上次喝多了。
他主要是不想讓霍棠喝那麼多,畢竟這會兒回家了,再多了可能就沒人接了。
打電話本來就是想告誡一句,沒想到霍棠這麼張激地解釋了一堆,他越發地覺得有鬼,聽見霍棠說“安靜”,直接理解層面就上了個層次——
“你是跑廁所接電話了吧?”
“我真沒有……”霍棠有氣無力地跟他澄清,整個人都崩潰到恨不得癱在桌子上了,坐對面的李宇飛終于看不下去,從手里把電話拿了過來,給沈驍拜了個年,“隊長,過年好,我是李宇飛。”
霍棠下墊在桌子上,用力抬著眼皮兒看,生生把腦門都看出了抬頭紋,不知道對面沈驍說了什麼,只是看著李宇飛用看戲似的目好笑地盯著自己,時不時地跟沈驍說兩句:“嗯,對,我和霍棠家里都是濮寧的……我好的,對,考研了,績還沒出,但我覺得還行。”
說著頓了頓,那邊沈驍又說了什麼,然后霍棠聽著說道:“您放心,我們不是在酒吧,是在咖啡廳,就是坐著聊聊天……好,那我跟說。”
掛了電話,李宇飛把手機還給霍棠,替沈驍傳話道:“沈隊說,讓你到家了發消息告訴他一聲。”
霍棠倏地抬起頭,微微愣住了。
起初,邢穆琛是這樣跟宋以寧說的:“除了錢和名分我什麼都不會給你,別抱有其他不該有的期待,比如愛上我。” 她點點頭爽快答應:“好!” 後來,宋以寧因為醫術精湛聲名大噪電視臺慕名來采訪。 采訪結束前主持人調皮的問:“現在來問一個廣大群眾最感興趣的問題,宋醫生結婚了嗎?” 宋以寧微笑道:“未婚。” 邢穆琛終於知道自己打自己臉有多疼。 宋以寧:“嗯,果然男人都是賤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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