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午,公司沒什麼事,于是陸祁去了海頓斯,正大明地進了季清衍辦公室。
季清衍在認真辦公,陸祁坐在辦公桌旁,腦袋枕著手臂趴在桌子上,黑天鵝高達的羽翼,一會兒又無聊地翻翻桌上的文件。
原本疊的整整齊齊的文件都被他弄了,季清衍從電腦前抬起頭,掃了他一眼,陸祁趕將弄的文件重新整理好。
他往后靠在椅上,低著頭看季清衍的手機,像往常一樣,隨意翻看他的聊天記錄,還有支付記錄。
“七號下午三點,你去酒店了?”
“嗯,出差,訂了酒店休息。”季清衍頭也沒抬地回。
“哦。”
查完崗后,陸祁拿著季清衍的手機打游戲,為了不妨礙對方辦公,他還特意把手機靜音了。
忙完工作后,兩人坐在沙發上。
“那個項目我給黃總去涉了......”
陸祁對著電話里的人說:“嗯,我知道,之前去港區視察過,已經讓人調研了....”
他收起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態度,語氣著穩重,每個問題都對答如流。
坐在他旁的季清衍剛起,就被陸祁攬著肩膀按了回來。
以一個占有十足的姿勢將他納懷里,手指捂著他的肩膀。
偏過頭抬眸看向季清衍,陸祁對他做了個口型:“陪我,不準走。”
季清衍朝他晃了下手中的空杯子,咖啡喝完了,要去重新做一杯。
奈何陸祁就是不讓他離開,手臂強地圈著他的腰,想走也走不了。
“嗯,正準備招標,這塊你不用擔心....”陸祁漫不經心的說著,眼神卻是一直盯著季清衍。
“誰的電話?”季清衍把杯子放回桌上,小聲地問他。
腰側忽然被人掐了一下,手指在他的小腹上輕輕挲,正在通話的男人湊到他耳邊,輕聲回了一句:“我二叔。”
聞言,季清衍沒說話,只是了然地點了點頭。
他低頭看著陸祁的手背,對方手上戴著和他同款戒指。
雙手相的那瞬間,兩枚戒指發出輕微聲響。
陸祁攤開手任他把玩,季清衍指尖輕輕劃過他的手心,順著他的手掌的紋路往下。
手心傳來的,似微弱電流順著骨骼蔓延至全,麻的,帶著似有似無的撥。
陸祁看似在認真談事,實際上全部注意力都在季清衍上,暗地里關注他的一舉一。
角不由自主地上揚,眉眼舒展,任誰都能看出他的好心。
他反扣住季清衍的手放在自己大上,手指進他的指里,和他十指相扣,隨后緩緩握,著手心來自另一人的溫度。
*
晚上十點,主臥。
陸祁半趴在季清衍口,仰頭看著他。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不準和其他野男人見面,也不準對他們笑,萬一別人自,覺得你對他有意思怎麼辦。”
陸祁明天要回青城,陸庭深讓他回公司總部,說是要檢查他這段時間的工作果,還有幾個重要項目進程問題。
他父母在海外開拓市場,于是帶陸祁悉公司業務的事兒就落在了陸庭深頭上。
那個男人對于工作上的事嚴肅認真,眼里容不得一點差錯,在對方眼皮子底下,陸祁可沒被他教訓。
季清衍手搭在陸祁的肩膀上,時不時著他的后背。
他笑著打趣說:“嚴與塵也不行嗎,他又不是其他野男人,你別什麼醋都吃。”
“可以見,要是被我發現他跟你勾肩搭背,我就讓時淮收拾他去,看他下次還敢不敢。”
對于這位突如其來的舅媽,陸祁一時間還沒有適應過來,任憑對方怎麼氣,在時淮面前還不是得低頭。
“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季清衍笑著點點他的額頭。
“什麼?”
“狐假虎威。”
陸祁埋頭在他頸窩里蹭了蹭,一臉嫌棄地說:“什麼狐假虎威,說的我很慫似的,我難道還會怕他嚴與塵不。”
“看把你能的。”
“你要記得想我,每天都要想我。”陸祁從季清衍懷里抬起頭,在他下啄了幾下。
“我給你打視頻,不許無緣無故的掛掉,我會很想你的。”
“知道了,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一周吧,暫時還不知道什麼安排,應該沒那麼快。”
陸祁的行李是季清衍幫他收拾的,服和充電線這些生活用品分類擺放。
整理東西的時候,陸祁當著對方的面,從柜里拿了件他常穿的襯和幾條,丟在行李箱里,季清衍蹲在地上疊服的手頓了下。
他抬眸看了一眼陸祁,發現他像個沒事人一樣,一點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季清衍無奈嘆氣,隨后將襯和短整理好,打包放進箱子里,像是已經習慣了他某些特殊的小癖/好。
往后每一次出差,陸祁都會帶上幾件季清衍的服,見不到他的人,至可以聞著他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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