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季清衍和陸祁離開別墅,回了市中心的房子。
晚上八點。
主臥。
陸祁洗完澡出來,看見季清衍穿著睡半靠在床頭,服領口有些下,出線條流暢的鎖骨。
他上蓋著薄被,低頭看著面前的電腦,剛吹干的頭發地垂在額前,皮很白。
看起來年輕了不,說他是大學生都不會有人懷疑。
鏡片反著屏幕亮,季清衍一臉認真看著里面的容。
骨節分明的手指時不時在鍵盤上敲打,從他上能看出英人士的氣質。
無論季清衍在做什麼,總能第一時間吸引陸祁的視線。
“忙什麼呢,周末還理工作。”
陸祁走到床的另一側,掀開被子,抬過那兩只玩偶,然后穩穩地的躺在床上。
季清衍正回復郵件,給下屬提出幾點簡潔明了的建議。
“理幾封主要郵件,果然還是要親自坐鎮,手底下的人把控不住局面。”
他家季總是個大忙人,下班回家不是要和哪個總打電話,就是抱著個電腦理工作。
經常都忘了屋子里還有一個大活人,陸祁可沒和工作爭風吃醋。
有一次更是背著季清衍,將他的電腦藏起來了,暴后,季清衍揪著他的耳朵,罵了他十幾分鐘。
陸祁表面上是誠懇認錯了,但是依然死不改,他討厭搶走他老婆注意力的一切東西。
“老婆,你理理我啊。”
“別忙工作了,我都著上躺在你邊了,你難道都沒有一點反應嗎?”
陸祁扯著季清衍的擺,一臉幽怨地看著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拋妻棄子的男人。
季清衍停下手上的活,隨意瞥了他一眼,毫不在意地說:“你哪里我沒看過,誰稀罕啊。”
從這句話里,陸祁約聽出了幾分怪氣,有種似曾相識的悉,但他想不起來。
“你變了,我記得你以前可饞我的材了。”
“那也不能啊。”陸祁百思不得其解,當初自己就是靠這張臉,和引以為傲的材才‘勾引’住季清衍的。
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想法,雖然覺得可能不大,但他還是極度不爽。
他抬輕輕踹了踹季清衍的小,語氣很欠揍。
“喂,老實代,你在外面是不是養小男生了,不然怎麼會對我沒興趣,我不信你跟了我之后,還能看上外面那些個歪瓜裂棗。”
要是季清衍真想找只怕也沒有時間,因為陸祁實在是看的太了。
不出意外的話,每天他們都是一起上下班,半個小時沒看手機,齊刷刷的幾十條信息都來自同一個人。
兩人公司離的近,上班的時候,陸祁也會時不時去辦公室找他,其實就是暗地查崗。
他們每天的行程共,手機上都有對方的定位,去哪里都一清二楚。
對于在手機上裝定位這件事,最開始還是季清衍提出的,陸祁一點異議都沒有,反倒正合他心意。
季清衍打完最后一個字,發送郵件,然后輕輕合上電腦。
他手薅了一把陸祁的頭發,低頭看著在被子里的男人。
“我沒那麼閑,你一個人已經夠難哄了,我可不想再找一個,給自己找罪。”
才不信他說的鬼話。
“你沒得選,再難哄也是你老公,但凡有不檢點的想法,我#死你。”
陸祁又在惡狠狠地放著狠話,下一秒就被他老婆制裁了。
季清衍突然就擰了他一下 。
“嗷...嘶,你要謀殺親夫啊。”
橫不過三秒,他就慫了。
“老婆,我錯了.....”
陸祁握著他的手腕,仰起頭看著季清衍,眼眶潤,眼尾不知什麼時候泛著。
一副可憐兮兮地模樣,讓人更想欺負了。
像是功馴/服了一只兇狠的小狼崽,季清衍笑哼了一聲,隨即松開了手。
“季清衍,你好狠的心啊。”
男人像只韁的小狼崽,翻將季清衍撲倒在床上,隨后就是一通肯,分明就是在報復剛才他的所作所為。
“嗯....陸祁....”
他推不開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只好把氣都撒在對方上:“你個瘋狗.....”
“王八蛋!!!”
來來回回都是罵著幾句,陸祁已經聽膩了,在他眼里就跟調/差不多。
“你自己先手的,我這是以暴制暴。”
季清衍每回都打不過他,還總是上趕著讓人欺負,笨死了.....
他正想找陸祁好好理論一番,下一秒就被人抓住了手,忽然覺到右手中指傳來涼意。
他低頭一看,愕然發現自己手上多了枚戒指,陸祁輕輕將戒指推進去。
閃耀著鉆石芒的鉆戒指節,修長素凈的手指多了一抹亮。
戒指上點綴著一朵由鉆石雕刻而的茉莉花,花的形狀恰到好,低調又不顯得突兀,外圍纏繞著一圈藤蔓,將里面的茉莉花完全包裹著。
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心,季清衍只知道自己的心跳還在不停的加速。
“你什麼時候買的戒指?”
“半個月前就定了,只不過昨天才送到,看來我目測的很準,戒指意外的符合,很好看。”
另一枚戒指已經被陸祁戴在手上了,這回他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男人還敢來擾季清衍。
兩枚對戒的側都刻上了,對方名字的首字母,像是把彼此名字烙印在專屬的位置上。
要不說相久的人心有靈犀呢,季清衍也給陸祁準備了戒指,只是沒想到被他搶先一步了。
他打開床頭柜,從里面拿出一個黑盒子,放在陸祁面前,輕輕打開盒子,里面安靜躺著兩枚一樣的素戒。
“你也買了?”陸祁驚訝地問,臉上掩飾不住的驚喜。
季清衍:“嗯,我沒想到你也買了。”
沒想到他們都想到一塊了,還是在同一時間。
兩個戒指哪一個都不能冷落。
季清衍和陸祁商量了一番過后,決定手上戴陸祁送的那枚戒指,另一枚則是用項鏈串起來掛脖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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