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住所不在同一個方向,在餐廳門口,嚴與塵便和季清衍分開了。
路邊停著一輛黑保時捷,嚴與塵坐在駕駛座,車窗降了下來,手臂隨意搭在門框上,轉過頭看著外面繁華的夜景。
正準備開車離開的時候,一道悉的影從餐廳里走出來,對方從車前經過的時候,嚴與塵滴了下喇叭。
時淮走在馬路上,被突如其來的喇叭聲嚇了一跳,他偏頭看向面前那輛車,從前擋風玻璃看見了坐在車里的那個男人。
繞過車頭,時淮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了上去,他看向嚴與塵疑地問:“你怎麼在這里?”
“和朋友聊公事,順便過來吃飯。”嚴與塵問了一句:“你呢?”
時淮對著鏡子整理頭發,“我也是出來吃飯。”
嚴與塵偏過頭面向時淮,垂眸眼神落在他上,準確來說是看著他的口。
男人語氣帶著一斥責:“怎麼總是喜歡穿這些服,你自己看看,襯衫都快開叉到肚子了,你要給誰看。”
“哪有那麼夸張。”
時淮低頭看向自己的服,領口雖然稍微大了些,但不至于開叉到肚子,頂多就是到口,而且該遮的都遮住了。
“我上次怎麼跟你說的,要是在外面穿這種服會有什麼后果。”嚴與塵幽幽地說。
旁傳來悉悉索索的靜,時淮從座位上起,手撐著椅背,過中間扶手,然后面對面坐在嚴與塵上。
還好駕駛座位置足夠寬,不然他都不進去。
時淮手圈著嚴與塵的脖子,在他上親了一下,手指掃過他的下。
“一天就已經是極限了,我就不信,你真的能忍住三天不我。”
他忽然一笑,像是開在沙漠上艷麗有毒的花,食指了嚴與塵的口。
“到時候你就在旁邊看著,看看誰先服輸。”
嚴與塵雙手掐著他的腰往后推,將他困在方向盤和自己中間,男人聲音越發危險:“不許一個人玩那些,你真的很欠,你知不知道。”
“誰讓你主招惹我的,當時我說不行,可你呢,/蟲上腦,不顧我的意愿強迫我,這是你該的。”
嚴與塵強勢按著時淮的后腦勺吻了上去,指尖起他的長發低頭聞了一下。
他笑著說:“寶貝,我們頂多算是合煎。”
*
陸祁也沒在外面逗留,吃完飯他就回家了。
打開門,換好鞋后,他如往常一樣往里走進去,客廳燈全部都被打開了,整個房子很亮堂。
季清衍就坐在沙發上,聽到開門聲,他抬眸看向門口,很快某人就走進來了。
“阿衍我想死你了,讓我抱抱。”陸祁一回來就想黏著老婆,他快步朝著季清衍走過去。
沉浸在馬上就能和老婆的喜悅中,此時的他毫沒察覺到,季清衍不悅的表。
“站住。”
剛抬起手臂想給季清衍一個大大的擁抱,卻被他出聲止住。
“怎麼了?”陸祁站在對方面前,與他相隔一臂距離。
手臂還愣在半空中,抬也不是放也不是,陸祁定定站在原地,有些懵地看著季清衍。
把最近發生的事都想了一遍,愣是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麼事惹他不高興了。
陸祁面疑:“咋了,我也沒犯錯啊。”
季清衍垂著的眼眸緩緩掀起,挑了下眉。
“阿衍。”陸祁喊了他一聲,聲音小心翼翼的。
季清衍站起,指尖輕輕挑起男人的下,
頭頂明亮的燈打在他上,鼻梁上的金眼鏡反著淡淡的。
季清衍面無表的時候,周散發著一強勢的迫。
“你今晚去干什麼了。”季清衍開口盤問道。
他老實說:“沒干嘛啊,就是出去吃了頓飯。”
“就你一個人?”
“沒有,還有我小舅,我找他有事約他出來吃了頓飯。”
那個人當時背對著季清衍,恰好有綠植擋著,他只看見對方那頭長發,便下意識以為是個人。
“你小舅留著長頭發?”
正是這一句話將季清衍暴了。
陸祁忽然意識到了今晚對方反常的原因,他盯著季清衍的眼睛,問他:“你看見了,你以為我和人吃飯,是不是?”
“所以,你這是.....吃醋了?”
聽起來像是試探的語氣,但陸祁心里卻是很篤定,季清衍就是吃醋了。
“沒有。”季清衍否認道。
“說謊,你都不敢和我對視。”
“吃醋了?”陸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怎麼會。”
季清衍攥著他的領,牽著他朝臥室走,陸祁乖乖跟在他后,明知故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回房間。”季清衍掃了他一眼,“明天我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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