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都是季清衍先起床,然后把陸祁哄醒,但今天早上陸祁提早醒了。
被窩舒適暖和,散發著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季清衍上的味道。
昨晚窗戶沒有拉嚴實,明亮的線過隙照進臥室里,打在天藍被子上,那是房間里唯一的源。
季清衍還沒睡醒,此時閉著眼睛安靜地窩在陸祁懷里,睡著的樣子很乖,額頭輕抵他的口,頭發有些凌微微遮住眼睛,依然掩蓋不住他那張漂亮的臉蛋。
輕輕拉上被子蓋住季清衍的腦袋,陸祁手起他額前發,低頭吻了下他的額頭。
被窩底下,陸祁抬勾住季清衍的腰,和他親昵在一起。
季清衍沒有醒,陸祁就這麼一直抱著他,垂眸默默地盯著自己人睡覺的樣子,眼里帶著淺淺的笑意,溫又繾綣。
“老婆。”陸祁低聲音在他耳邊喊了一聲。
懷里人閉著眼睛沒有反應,漂亮老婆睡在自己枕邊,試問誰能抵擋住這個,反正他抵擋不了。
陸祁手放在季清衍腰上慢慢握,低頭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就跟小啄米似的,一連親了好幾下。
“唔.....”季清衍到邊的靜,小幅度了子,他緩緩睜開眼,眼神帶著朦朧,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旁的男人見對方醒了也沒有停下作,還是繼續親他。
今天不用上班,季清衍還想多睡會兒,哪想一大早就被人鬧醒了。
他埋頭往陸祁懷里鉆,閉著眼睛小聲嘟囔:“大清早你鬧我做什麼,真煩人。”
剛睡醒的嗓音有些沙啞,還帶著意,說話時尾音微微上揚,埋怨的語氣聽起來更像是在撒。
他從被窩里出手臂圈住陸祁的脖子,下意識湊上去,迷迷糊糊和他接吻。
纏綿溫的早安吻結束后,陸祁在他腦袋上了一把,“快起床,不是說好今天去看畫展嗎,我今天醒的可早了。”
陸祁笑著對他說:“頭發像個窩一樣糟糟的。”
聞言,季清衍抬手抓了抓頭發往下,拿起枕頭底下的手機看了眼時間。
下一秒,他把手機扔在一邊,手攬住陸祁的腰,隨后將自己的腦袋埋進男人頸窩。
平日里溫穩重,在公司主持大局,只有在床上,季清衍才會表現出依賴黏人的一面,而他的這個樣子,也只有陸祁能見到。
“才八點,還早,再睡會兒。”他閉上眼睛,重新趴回陸祁懷里。
陸祁輕輕他的后背,聲道:“好,我們九點半出門,你再瞇會兒。”
起床的時候,季清衍的子是陸祁給他穿的,洗漱的時候,兩人并肩站在洗手臺刷牙洗臉,一起在鏡子前刮胡子。
陸祁從柜里隨便挑了一件黑衛,直接套在上,季清衍走過去站在他旁邊,手拿了件和他同款的黑衛。
“你穿了我的衛,所以我們這是裝”陸祁笑著走過去,雙手環在前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換服。
心里有些地竊喜,這不是明晃晃地昭示著他們的關系嘛。
“嗯。”季清衍面不改應了一聲。
陸祁角抑制不住上揚,看著他傻笑的模樣,季清衍沒忍住輕笑了一聲。
“好了。”
換好服后,季清衍揪著陸祁前的衛系帶,拉著他往外走。
陸祁跟他的腳步,走在他后,忽然發現有點不對勁,這覺怎麼像是在遛狗一樣。
他笑著問道:“哎,季清衍你遛狗呢。”
“走吧,小狼崽。”男人語氣溫寵溺。
“小心我咬你。”
“你想咬哪?”
“你說呢?”陸祁眼神意味不明地看向他,笑著說:“當然是#衍啊。”
季清衍拍了下他的手臂,警告道:“要出門了,別耍流氓。”
收拾好后兩人出門前往畫展。
“門外這個男人親眼目睹,他老婆和夫/,卻不敢進去,這人真孬啊。”
展覽大廳一樓,陸祁看著墻上掛著的那幅畫,手指挲下,搖了搖頭。
“嗯?”季清衍回過頭看向陸祁,沉默了一會兒,才跟他解釋:“門外那個才是夫。”
“是嗎?”陸祁有些尷尬地了鼻子,蛐蛐了半天,竟然發現自己搞錯了。
他問陸祁:“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畫面似曾相識?”
聽他這麼一說,陸祁抬頭仔細看了看面前那幅畫。
突然想到了,過年那晚凌晨,他翻墻到季清衍臺和對方幽會的畫面,當時他弟弟還背對著他們睡在床上。
周圍還有不人,陸祁湊到他耳邊小聲跟他說:“我是你正牌男友,才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夫。”
展廳一共有三層,每層空間都很大,布置很簡潔沒有其他華麗的裝飾,讓人將注意力都放在作品上。
旁邊牌子提示了二樓的方向,他們順著走廊一直往前走,看見了很長的樓梯直通二樓。
每個臺階上都有了不同的含義的畫,枯萎的向日葵,五六地海洋生.....
“難道這也是個藝創作嗎,跟爬天梯似的。”
陸祁喜好極限類型的運,頭腦沒那麼多藝細胞,對于這些東西他一向欣賞不來。
“走吧,上去看看。”附近還有多人,季清衍直接握住陸祁的手腕,牽著他往前走。
他們兩人都穿著同樣的黑衛,長的又高又帥,一個桀驁不馴一個溫文爾雅,兩個風格不同的男人站在一起卻是莫名的登對。
陸祁低頭看著被他牽住的手腕,心中雀躍難掩。
在周圍掃了一圈,發現沒人注意這邊,他偏過臉低頭,快速在季清衍上親了一下。
還沒等季清衍反應過來,對方就已經離開了。
吻功的陸祁腳步都輕快了幾分,臉上卻是一副正經的表,但是微微翹起的角泄了他的緒。
對于他剛才的行為,季清衍也沒說什麼,只是提醒他,“祁仔,好好看路。”
這也不是什麼很過分的行為,季清衍也樂的縱容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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