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承載著你許許多多的記憶,對你來說意義非凡,我又怎麼會讓他流到外人的手中去呢?”
周晚妤沒想到他從那麼早就留了這方面的心思,當初周家沒了,所有財產都沒了。
父親出事,母親重病,甚至都沒注意這個房產最后是被誰買走了。
結果是他。
周晚妤眼里都是謝,“謝謝你留下了這房產。”
畢竟是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有著很多的。
謝硯將人攬懷里,“你我之間還需要說謝謝嗎?”
周晚妤仰著頭,認真地看著他,頓了幾秒后,踮起腳尖,親了一口他的臉頰。
這樣蜻蜓點水的吻哪里能滿足謝硯,他扣住的腰,吻得難舍難分。
一吻結束,謝硯低聲音在耳邊低語,“今晚我們就住在這里好不好?”
“這里很長時間沒人住,可以嗎?”
“白天的時候我已經讓人打掃過了,各種洗漱用品換洗服都準備了。”
他每天那麼多的工作還有時間來安排這些事嗎?
倆人留了下來,就住在周晚妤以前的臥室。
推開門進去,打開燈,里面的陳設還跟以前一模一樣。
在的床頭還放著們一家三口的照片。
周晚妤看著這些記憶里的件,心里十分的懷念。
謝硯不知什麼時候從后抱著。
“在你不理我的那段時間我經常會回來,看看你的照片,翻一翻你以前留下來的東西,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的心里好一些,我才不至于整日沉浸在悲傷之中。”
周晚妤一言不發的看著他,這些話讓的心再次到,沒想到那段時間對于他來說是那麼的難熬。
“這些事你從來沒跟我說過。”
他抱著,“都過去了。”
周晚妤回過頭來看著他,目溫下來,“對,都過去了,以后的事都會好起來的。”
“好了,時間不早,今天又去了那麼多地方,你肯定也累了,趕洗漱休息吧。”
“好。”
周晚妤應了聲,去了帽間找睡洗澡。
等洗完澡出來,謝硯才去洗澡。
如謝硯說的那樣,一天的時間去了多的地方也真的累了。
又加上這里是自己生活開多年的地方,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謝硯從洗澡間出來,床上的人閉著眼睛,呼吸均勻。
他含著笑,眼里芒流轉,都是溫。
他在邊坐下,就這樣看著睡覺,如此平淡的日常對于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他的視線過于灼熱,周晚妤迷迷糊糊之中睜開了眼睛,笑了笑,眸溫和。
“你洗好澡了?”
謝硯彎腰親了親的額頭,“嗯,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不算。”本也沒睡得多。
摟著他的脖子,“睡覺。”
“好。”
他了鞋子上床,大手一將攬懷里,“好了,睡吧。”
“好。”
周晚妤剛剛閉上眼睛沒一會,謝硯的手機就響了。
打電話來的人是季諶。
謝硯為了不打擾,拿了手機去臺講。
“還沒有睡嗎?”
“還沒呢,有事嗎?”
“沒什麼,心不好。”
謝硯想了想,能讓季諶心不好的,好像只有沈星了。
“怎麼了,你跟沈星發生了什麼?”
“還是不想結婚。”
“不想結婚那你倒是說服結婚啊。”
“我說了,我什麼都說,還是覺得的事業為重,總覺得跟我結婚會耽誤的事業,包括這個孩子也不想要。”
兄弟的問題,從來都做不了旁觀者,謝硯這樣冷的人也免不了給季諶出主意。
“不愿意是因為你沒有給安全,不知道為你面臨事業短暫的低谷是否值得?只要你給足了安全,讓覺得值得,自然會愿意的。”
“真的嗎?”
“至我是這樣覺得的。”
季諶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從現在開始就像你說的那樣用我的真誠去打他,等答應跟我結婚,我們的婚禮你坐主桌。”
謝硯低聲笑了笑,“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要……”
“有事有事,話說你跟周晚妤復合這麼久了什麼時候才去領結婚證啊?”
“我們……”
謝硯想到每次說起復婚時候周晚妤的猶豫和沉默。
“我們暫時還不打算這件事。”
“是你不打算還是周晚妤不打算?”季諶又問。
“……覺得現在一切都還不穩定,不是復婚的時候。”
季諶這人向來快,聽到這句話立刻就問謝硯,“怎麼就不是時候了,你們復合這麼久早晚都是要復婚的啊,還是是喲本沒有放下陸言,所以才不想跟你結婚?”
提及陸言兩個字,謝硯神立刻變得沉可怖。
“你說什麼?怎麼突然提到這個人?”
“突然,也不突然啊,周晚妤沒有跟你說嗎?今天去錄音棚找的時候,遇到陸言了,倆人還在門口說了幾句話。”
“們說什麼了?”幾乎是陸言話剛落下謝硯低冷的聲音響起。
“我不知道,告訴我他們見面的,至于其他的沒有說。”
謝硯攥著手機的手握,指尖泛白。
剛才那一會,他跟周晚妤聊了今天的事,只字未提遇到陸言的事。
為什麼不提?
是因為這是屬于他跟他的不一樣的經歷,所以不想跟他說嗎?
還是說時到今日還是放不下陸言,所以才不愿意提起這個讓他傷心的男人。
想到這里,謝硯的眼神冰冷至極。
他的沉默讓對面的季諶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不是,周晚妤都沒有跟你說關于陸言的事?”
“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先這樣。”
謝硯說完不等季諶開口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后,謝硯站在臺,只要想到曾經有一段時間,周晚妤跟陸言在一起并真切的過,他就嫉妒得要抓狂,幾乎難以保持自己的理智。
過陸言,當初如果不是陸家老爺子拆散,他本不會有任何機會。
所以,陸言是過不去的一道傷。
那麼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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