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秦辦事很麻利,把邵以南丟回家轉就走。而且他嚴格按照鹿說的去做,給邵以南綁的死死的,毫沒有解開繩子的意思。
邵以南沒想到唐秦居然能打開家的門,像是在無人之境,開始發寒,鹿手下的人到底都有什麼樣的本事?
那之前做的那些事會不會已經被鹿察覺到了,還有在國外做的事,以及回國的真正原因......
此刻才發現,真的太不了解鹿了,認識十幾年,都不知道他邊還有唐秦這麼一號人,一個人可以輕松理掉二十幾個專業綁匪,而且看他上的氣勢不難看出他是專門理暗事的人,而且一定理過很多這樣的事,不然一個人的上不可能有這麼濃烈的煞氣。
心里害怕,已經完全忽略了口中惡臭的子,就算唐秦消失在眼前,都沒有任何反應。
唐秦理掉麻煩的人,開車迅速回別墅,他很怕鹿等他等的不耐煩就走了。
回到家,推開別墅房門,他就看到鹿躺在沙發上像是睡著了。看到人還在,他長舒一口氣。
他放輕了腳步,從躺椅上拿了一條毯想要蓋在鹿上。
鹿知很敏銳,在毯子落下的瞬間,他就已經反的抓住唐秦的手腕,眼神冷冽。
待看清是唐秦之后,他才松了力道,出玩笑的表,“回來這麼慢,看樣人的確麻煩。”
唐秦坐在沙發上面無表的吐槽,“你還是警惕心這麼重,都有人了,還改不了這個病。難道你人半夜你的時候,你還要跟來個比武大賽?”
鹿了眼睛坐起,一只踩在沙發上,手肘撐在椅背上,懶懶的說道:“你不檢討你自己殺氣太重,反倒怪我了?
人是玉溫香,男人是又臭又的石頭,能一樣嗎?
我老婆我也許是‘比武大賽’,但比賽的方法由我來定。”
唐秦雖然常年一副冷淡的模樣,但不是真的聽不懂,難得在他的冰山臉上出別的表,他角微不可察的了下說道:“難怪最近總聽說你變了,果然百聞不如一見。”
鹿忍不住笑起來,從桌上扔了一顆糖丟給唐秦欠的說道:“來,你先吃顆糖甜一甜,等我跟你聊有老婆的覺的時候,不至于太難。”
唐秦現在不想吃糖,現在后悔讓鹿等他回來了,他現在很想把這人趕出去。
鹿似乎看出來他的想法了,收了玩笑的神,說出了今天來找唐秦真正的事,“你別總是一個人躲在這兒了,出來幫我吧。”
唐秦剝糖紙的手一頓,看著鹿說道:“你邊現在又不缺人,你有事兒來找我我給你辦就行,我去你邊算怎麼回事兒?
從小我就你照顧,現在我能獨立了,也能賺不錢,不用你再照顧我。”
鹿收起懶散的模樣,很認真的看著唐秦道:“唐秦,我不是在照顧你,是需要你。你那些生意總歸不是明面上的,留在手里早晚是個事兒,沒什麼舍不得的。
現在我邊都是不安全的患,你剛才去綁的那個人,明面上是我姐的閨,但我總覺回來時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做。
我已經派人出去查的底兒了,等消息回來說不好就是一陣腥風雨。
還有龔市長,他現在時刻在找我麻煩,還想攛掇江家和我為敵。江家一旦要是和我對上,你知道的,我會有多麻煩。
所以,我邊缺一個你這樣的人,你也不想看到我被幾方勢力圍攻的時候,就我一個人單打獨斗,連一個有能力救我的人都沒有吧。”
唐秦看著鹿,他毫不留的揭穿道:“那人的底兒都要被你翻出來了,知道了敵人想要什麼,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斗不過你的腦子。
龔市長要是和你對著干,你要不找機會攪合的他全家上下犬不寧都不是你的做派,他家里了,后方失守,我就不信你沒機會理掉他。
還有江家,他家給你使絆子了嗎?你要是應付不了,早就不知道死幾百回了。
所以,你跟我好好聊聊,你到底需要我干什麼?”
鹿煩躁的抬手撓了撓頭,朋友之間太了解彼此也不是一見好事兒,唐秦怎麼就能這麼軸呢!
他很是無奈的雙手一攤開始耍賴,“大哥,你從頭到尾說的這些事兒,干活兒的都是我一個人,你不覺得我可憐的嗎?好歹我也是個豪門爺,總要有個左膀右臂吧?”
唐秦的眼底微不可察的有了松,但也就是片刻,他仍舊堅持道:“你邊也不是沒人,慕子路,賀之年,白正,還有你現在的保鏢隊長......我能干的事兒,他們也都能幫你干了。”
鹿往唐秦的旁邊挪了下,搭著他肩膀說道:“從前,我不喜歡這些人世故,打打殺殺的,你不來我邊就不來了,現在我這麼危險,你確定就在旁邊看著?”
唐秦眼神凌厲道:“誰敢你一下,我肯定殺他全家!”
鹿無語,“大哥,我不是讓你來殺人的,是讓你保護我,懂?等我傷了,你殺人全家也無濟于事了。
而且慕子路和賀之年,他們有他們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業,我不能什麼事都找他們。白正,他就腦子好使點兒,武力值半點兒都沒有。還有我的保鏢隊長,我派他去保護我老婆了。
反正現在就是這個況,你看著辦。”
唐秦知道鹿是故意把自己說的可憐,他邊又何止只有這幾個人可用,鹿家百年底蘊,三代傳承,怎麼可能這一輩唯一的繼承人邊無人可用。
唐秦垂下頭,低低的說道:“鹿,我只是不想讓自己過的那麼無能......”
鹿打斷他的話,說道:“唐秦,你已經做的足夠好了,還了從小到大我給你的所有錢,別墅是你自己買的,車是你自己買的,你已經足夠證明你自己。
沒有人會瞧不起你,沒人會覺得你是靠我才有的今天,你的能力有目共睹。
來幫我吧,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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