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川沒有搭話,推門走了進去。
還沒踏房間,刺鼻的香水味就撲面而來。
顧謹川掃了一眼室,只見五六個長相艷材妖嬈的年輕子正坐在卡座里,茶幾上還放著好幾瓶昂貴的洋酒。
“這是要干嘛?”顧謹川面無表地睨了顧金學一眼。
“哎呀,外面有人看著的,嫂子也不在,你放松放松嘛!”顧金學聲音比顧謹川要和一些。
顧謹川沒有接話,對那群說:“都出去。”
沒有過多的緒,只是簡單的命令,卻讓在場的人都不寒而栗。
們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都不敢停留,一個個都拎著包趕跑了。
“請吧。”顧謹川稍稍點了一下頭。
顧金學被了一頭,卻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走了進去。
二人坐定,顧金學先給顧謹川倒了一杯酒,然后推了過去。
“哥,你好點了嗎?”他面關心之。
顧謹川一貫的冷沉:“好多了,本來就沒什麼事。”
“很嚴重啊,聽說車都報廢了?”顧金學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嗯。”顧謹川應了一聲。
“是對面的車沖過來的?”顧金學好像很想刨問底。
顧謹川晃了晃酒杯,卻沒有喝。
“對,大貨車,突然從對面的車道沖過來。”
顧金學皺了皺眉,道:“真可怕,不過哥你也是反應及時,幸好給躲過去了。”
顧謹川笑道:“是呀。”
他稍作停頓,又說:“我打了一下方向盤,撞到了護欄,卻從后視鏡里看到他在倒車,那架勢似乎是還準備撞我一下。”
顧金學擺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不會吧,我聽說是以意外結案的啊。”
顧謹川欠了欠,道:“你這消息倒是快。”
顧金學抿了一口酒,道:“你是我哥,關心你是應該的。”
顧謹川又說:“那司機可能是駕駛技不太好,方向盤沒打夠,一下栽水里了,所以最后定的是肇事逃逸。”
場面突然尷尬的有些詭異。
顧金學的臉漸漸有些發白,仿佛剛剛經歷車禍的人是他一樣。
“咳,那可真嚇人,”他說道,“需要我找人幫你教訓一下那個司機嗎?”
顧謹川輕笑道:“關那個司機什麼事,不應該查查是誰指使的嗎?”
顧金學渾一凝,呵呵兩聲:“怎麼越說越玄乎呢。”
顧謹川泰然自若,話語間并不帶著什麼緒:“所以,這事兒我自己心里有數,就不勞煩你了。”
顧金學卻說:“哥,你最近需要多休息,這些事可以給別人去做。”
顧謹川泰然自若,話語間并不帶著什麼緒:“給誰?給爸,還是給你?”
顧金學閃避著目,道:“都行。”
“爸老了,很多事他也很糊涂。”顧謹川平靜道,“至于你——”
“當年我把集團30%的權都讓給你了,現在還要麻煩你,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
顧金學聽了這話,立刻放下酒杯,了手:“說到這兒,哥,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兒。”
“嗯,說。”顧謹川眼都不抬。
“顧氏集團,當時還留給你3%的份,我看你最近也不是很管集團的事兒了,不如把這部分賣給我吧。”
“多?”顧謹川的聲音聽不出緒。
“什麼?”顧金學沒反應過來。
“我問你出多錢買我的。”
“哦哦,你看5千萬行不行?”
顧謹川輕笑了一聲,道:“你這不是砍價,是搶劫吧?”
說著,他打開平板,敲了兩下,道:“按照最新的價算,每178元,我占比3%,抹去零頭也有20億。”
顧金學也笑了:“集團現在什麼樣子你也知道,估值這玩意兒也是虛的,有幾個公司能達到估值的啊。”
顧謹川臉上毫無波瀾:“那你給算一算,這20億是怎麼變5千萬的?”
顧金學啞然,他愣了片刻,又說:“哥,我們一家人,有必要算那麼清楚嗎?”
“親兄弟,明算賬。”顧謹川言簡意賅。
顧金學有點急了:“現在集團的事你是一點兒都不上心,何必還掛在那兒空有虛名呢?”
顧謹川的眼神變得森寒,他沉聲道:“當初不是爸著我把權利都給你的嗎?我都讓位了,還需要我干什麼事?”
顧金學道:“就拿上次酒店的項目來說,你怎麼著也該讓點利給集團吧?蛋糕都你一個人吃了,宏創是越做越大,那集團怎麼辦?”
顧謹川寒聲問道:“關我什麼事?”
顧金學抬高了聲量:“現在家里有難,你應該為顧家著想一下啊!”
顧謹川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兒,嗤笑道:“憑什麼?”
顧金學愣住了。
只聽顧謹川又說:“你是給爸媽寵大的,你自然可以報答他們,但是他們對我從沒有過關心,我也沒驗過所謂的,從小到大我都是在完他們的要求,我想要什麼并不重要,那麼相應的,現在他們想要什麼,我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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