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菀淺淺一笑,“嬸母,您放心好了,我自己是同意這件婚事的,商大人對我很好,是他去陛下跟前求賜婚的。”
林老夫人聽后,這才欣的點點頭。
尤其是過了一會兒,東宮竟然來了人,送了十幾箱子東西,說是太子妃給林妙菀準備的嫁妝。
鎮國公府眾人無不十分羨慕。
而林妙菀更是眼底氤氳著水,不已。
讓生了枝枝這個兒,可能是唯一不恨姜應卿的地方了。
柳如煙站在路邊,搖著扇子,慨道:“太子妃給自己的親娘準備嫁妝?這倒是新鮮的,不像是你們這邊人能夠做的事。嘖,發現這個太子妃越來越有趣了,好久不見了,要不我明日去東宮見見吧!”
旁邊的侍趕道:“柳夫人,您的份是見不到太子妃的,除非是等什麼時候夫人他們去東宮,才能夠帶上你。”
柳如煙沉了臉。
最煩他們這個世界里的各種等級制度了,什麼長尊卑的,煩都煩死了!
商遲跟林妙菀的婚事就這樣定了下來,雙方開始籌備婚禮,打算過了年就婚。
這件事瞬間為了整個京城街頭巷尾的談資,那些說書人甚至還把之前林妙菀同姜應卿的和離,再次搬了上來。
甚至,還有人挖出來,在賜婚圣旨下來之前,徐家人甚至還找人上門,說要納林妙菀為妾!
“林姑娘可謂中豪杰啊,和離后嫁得這樣好,可謂大楚第一人了!”
“你們說,那徐小公爺會不會后悔?”
“徐小公爺會不會后悔不知道,但是那姜應卿肯定會后悔的。”
“就是不知道,林姑娘的婚事這樣曲折,會不會影響太子妃娘娘啊?”
皇家人素來規矩極多,而太子妃娘娘先有父母親和離,后來又有母族出事,祖父被貶,如今又有母親再嫁……
“枝枝,你如何看待你阿娘再嫁之事?”坐在圓椅上的左皇后,一臉好奇地看著姜南枝。
每隔幾天,左皇后就會喊姜南枝進坤寧宮敘話,其實關上門的時候,就會問兒媳婦最近跟兒子的房事,有沒有進展。
被問了這麼一個犀利問題,姜南枝變不驚道:“商大人很得殿下看重,說明他是靠得住的,以后有他照顧阿娘,我也就更放心了一些。”
這個回答看似沒有回答,但實際上都回答了。
左皇后是愈發喜歡這個兒媳婦了,眨了眨眼,“怎麼樣,最近你跟小璟,是不是又好了一些?聽說你時不時就會去小璟的寢宮留宿?”
姜南枝苦笑,“殿下近期子不便,都沒有讓我去他寢宮留宿了。”
左皇后聽得一陣失,想了想,就抬手讓心腹嬤嬤端來了一個金錦盒,“枝枝,這個你拿回去,你回去就跟小璟說是本宮賜的。”
姜南枝一愣,“母后,這是……”
左皇后:“小璟之前上有傷,可不能留了疤痕,這個凝玉霜去疤痕十分好用,不過那些監都手腳的,一定得你給小璟上藥才行。”
姜南枝懂了,估計這個也不是單純的祛疤膏藥,但是佯裝不懂,小聲道:“萬一殿下不讓我給他上藥呢?”
左皇后冷笑,“你回去跟他說,倘若他不想讓你給上藥,那麼本宮跟他父皇就一起給他上藥,讓他自己選吧!”
姜南枝忍俊不,回了東宮后,就如實跟容司璟說了。
容司璟那日突然毒發,嚇到了小太子妃,如今心中正是有點過意不去,如今再聽說這件事,知道了自己母后是多較真的人。
倘若他不讓太子妃給自己上藥,或者是不用這個藥,母后還真的能夠帶著父皇一起來東宮給他上藥!
罷了。
容司璟抬起頭,對姜南枝道:“那就勞煩太子妃了。”
姜南枝一愣,這麼容易就答應了嗎?
臉上卻出了一抹怯的神來,等到宮人都褪去后,小心翼翼地出小手,就要去解容司璟的腰帶。
容司璟趕按住了的手,“咳咳,我的傷,在,肩膀。”
姜南枝出無辜的表來,“可臣妾怎麼記得,殿下腹部有傷呀?”
容司璟的確腹部有傷,肩膀也有傷,可涂肩膀多簡單,這要是涂腹部的話……他腹部那道傷痕,位置比較靠下。
看著純真甜的小太子妃,容司璟心底默念了一句罪過,開口道:“肩膀上的嚴重一些,先涂那里,看看有沒有效果,如果反應不舒服,其他地方也就不用涂了。”
姜南枝乖巧地應了一聲,幫他褪去上,出了寬闊的后背,雖然還是很白皙,但上面理分明。
不只是肩膀上,渾上下都是。
姜南枝早就知道,太子是會武功的,而且也不如表面上病得那般嚴重,畢竟誰家病膏肓的人,渾都是結實的啊!
不過,太子之前吐暈厥,倒也不像是假的。
姜南枝心中思緒萬千,但卻已經將那膏藥用手指挑出來一些,小心翼翼地涂抹到了容司璟的肩膀上。
容司璟微微皺眉。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那指尖是涼的,藥膏也是涼的,但是涂抹過后,上卻開始陣陣犯熱,甚至四肢百骸也都跟著暖洋洋的。
本來容司璟就在努力克制那種詭異的溫暖,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小太子妃突然靠近他的肩膀,吹了吹氣。
容司璟:“……”
容司璟上的,都不控制的繃了起來,他甚至不自地從齒之間,輕哼了一聲!
偏偏后的小太子妃,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似的,還關切地問道:“殿下,您怎麼了?”
“我沒事。”
“那是這藥膏讓您不舒服了麼?”
容司璟十分艱難地磨了磨牙,“舒服的。”
姜南枝:“啊,那太好了,說明母后給的這個藥膏,是真的好用呢。殿下,我給您其他地方也涂抹一些吧!”
的話音剛落,小手已經了過來,竟然十分利落快速地扯開了容司璟的腰帶!
容司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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