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姐雖然任,但卻極為活潑大膽,憎分明,難怪江承榮會在跟心意相通后變得患得患失起來,恐怕跟江承平攪到一起的事恰好了垮他的最后一稻草。
江承平忽然目懷念之:“是啊,所以我后來也對心了,曾經是我最喜歡的人。”
這番突如其來的表白直接把陳盼打了個措手不及,但這還只是一個開始,因為江承平趁熱打鐵的又說:“陳董事長,不知道你有沒有察覺到,其實我曾經對你也有好。”
陳盼聽時繁星提起過類似的話題,并且自此之后就對他留了心,這時見他毫無征兆的提起這事,開始認真思忖自己是否要靠跳車解決接下來可能存在的麻煩。
歡迎當然是一件好事,但這不代表希總跟江家人糾纏不清。
幸好江承平很有分寸的話鋒一轉:“原因說來有些可笑,但我現在倒是有勇氣向你承認了,只希你不要嘲笑我才好,我覺得你跟于小姐有點像,大概是移了吧,不過現在已經不那麼想了。”
這番話簡直是在陳盼雷點上瘋狂蹦迪,但因為理由實在是過于清新俗,倒是讓陳盼沒想到要第一時間反駁,而是言又止,止言又,最后干的笑了一下,半晌才想起反問。
“江先生,你的眼……還真是清新俗啊。”陳盼一時間想不出更委婉的話。
迅速在腦海回憶了一番于小姐的穿搭風格以及平日里的格好,并且拿來跟自己做了番對比,末了得出個結論——江承平要麼是真得深于小姐,要麼就是眼神有問題。
陳盼跟于小姐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尋不出太過相似的地方來,不僅是長相,也包括與人際時的表現。
可江承平還是振振有詞:“陳董事長,你不明白,我看人的時候是用心的。”
陳盼有些無語,倒不是不信他的話,而是事發生的太快,就跟打了急轉彎似的,讓不得不花點時間來消化,但在即將開口之時,急中生智一般問:“你知道于小姐的孩子很像你麼?”
“我跟江承榮也有點像。”江承平早在心里把可能說出的問題都想過一遍了,這時回答起來連半秒鐘猶豫都沒有,就像是提前設定好的程序似的。
這原本是沒什麼的,如果他面對的人不是陳盼。
陳盼也,但在跟在江幟舟邊學習過經商之道后,在面對邊人以外的其他人時,都下意識的選擇了用更理的一面去面對,尤其現在跟說話的人還是立場可疑的江承平。
陳盼幾乎是立刻推翻了先前所有的容,江承平不一定說了謊,但他之所以會選擇在這個節骨眼上找到自己說起過去的事,一定是別有所圖,興許就跟于小姐要做的另一份鑒定報告有關。
如果能拿到江承秦的就好了。這樣想著,決定反過來利用江承平一把,故作疑的問:“你跟江承榮是什麼關系來著?”
“堂兄弟。”江承平答得還是很快。
這樣的反應讓陳盼越發篤定自己的猜測,但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接著問:“那你們的關系得確實不錯,也難怪他在知道你和于小姐有糾葛后會失到結束自己的生命。”
“對不起。”江承平恰到好的流出了悲傷,就跟之前一樣。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陳盼擺了下手,覺他真是虛偽,不過為了幫于小姐一把,還是緩和了語氣說,“你應該向被你傷害了的人道歉,對了,你們既然是好朋友,那他有什麼麼?”
“我不知道。”江承平謹慎得超乎想象,他甚至沒忘記要自圓其說,“陳董事長,你應該是想勸我去祭奠他吧?但我不信這個,人死如燈滅,活著的人做這些只是在安自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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