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甜搖頭,表示沒事,“等祁杳杳葬禮結束后,我就跟他離婚,不管他同不同意,這個婚我都要離。”
看來已經做了決定。
喬云階也沒再說什麼,點頭,“好,我支持你,只要你想做的,我都支持你。”
甄甜失笑出聲,“還好有你。”
喬云階再次把抱在懷里安,“對,你還有我,想哭就哭吧。”
作為最了解甄甜的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來,甄甜這是對祁連舟心了,不然,以的子,斷然不會這麼難。
次日,祁連舟下了飛機直奔和甄甜的住所,然而并沒有人。
他真要去甄甜公司找,馮楠的電話打了過來,“祁總,出大事了。”
祁連舟煩躁地著眉心。
馮楠也為自己剛得到的消息而心驚,訕訕的說,“大小姐也就是你妹妹去世了,昨天的葬禮。”
“你在胡說什麼?”
他是不信祁杳杳沒了的,畢竟,自己妹妹有多麼折騰,他還是知道的。
“是真的,我這剛來公司,傳遍了。”
聽出助理聲音里的認真,祁連舟臉大變,“到底怎麼回事。”
馮楠當即把自己了解來的況說給祁連舟聽了。
祁連舟一邊消化著,一邊繼續急速朝祁家的方向行駛。
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妹妹死了,就那麼死了。
他車子沒有停穩,就下了車,傭人見他回來,當即打招呼,“爺,你終于回來了。”
“小姐呢......”
祁連舟話沒說完,就看到目之所及一片白,院子里的五彩繽紛的鮮花也都換了白。
他瞳孔隨著,一點點掃過家里的布置和裝飾,最后定格在聽到靜出來的祁閔臉上,“爸......”
“孽子!你還知道回來!”祁閔怒火中燒,“你妹妹死了,你這個當哥哥的連面都沒有,所有持都是甄甜安排的的,你是怎麼當哥哥的,又是怎麼當丈夫的!”
他怎麼也不想不通,為什麼就聯系不到祁連舟,直到昨天那個報道鋪天蓋地傳開,他看到新聞才知道,原來祁連舟跟歐若輕在一起去參加什麼勞什子游婚禮,在海上,沒信號,他當然接不到電話。
“爸我......”
祁連舟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解釋。
因為作為兄長沒有出席自己妹妹的葬禮,就是不對,不管他有何種理由。
孔儀滿臉慘白地從屋子里出來,看到祁連舟,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落下,“連舟,你怎麼才回來,你妹妹死了啊,被人害死了啊......”
祁連舟知道大概,知道祁杳杳是被人害死的,只是還在查殺人兇手是誰。
他抱住孔儀,低聲道歉,“對不起媽......”
“連舟你要給你妹妹報仇,是甄甜和喬云階害死的.....”
“媽。”
孔儀緒突然激起來,“你是不是不舍得那個賤人,不愿意給你給你妹妹報仇,你怎麼這麼白眼狼,可是你妹妹啊!”
“媽,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不會是甄甜......”
“是是就是!你還在為辯解!祁連舟我白養你了,讓你為了一個賤人跟我作對!”
祁連舟很是無奈的喊著,“媽.....”
要是以前,他可以很痛快的反駁孔儀,可此刻,看著這天樣子的,他都不忍心反駁了,只為甄甜辯駁著,“反正不可能是甄甜,至于兇手是誰,我一定會找到,給你一個代。”
孔儀大怒,揚手打了他一掌。
“白眼狼!畜生!”
祁連舟低著頭,站在那不說話。
祁閔擺手,吩咐傭人,“把夫人送回去。”
傭人哄著把孔儀帶進屋子里了。
祁閔看著祁連舟,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兒子肩膀,“你也別怪你媽,也是因為你妹妹突然去世,刺激的。”
更何況還是以那種方式,尸骨無存。
祁連舟點頭,“我明白。”
突然想到什麼,“爸,甄甜呢?”
說到甄甜,祁閔又嘆了口氣,“你先跟我進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祁連舟跟他去了書房。
祁閔把屜里一早甄甜給他的東西拿出來給祁連舟,“這是甄甜給你的。”
祁連舟抬眼一看,竟是離婚協議書。
祁連舟愣住了,不敢置信看著那個離婚協議書,“爸,這......”
祁閔嘆了口氣,“這次你真的傷到甄甜的心了,你都已經結婚了,怎麼還跟之前的人糾纏不清啊。”
祁連舟茫然,“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還裝呢?這又是什麼!”祁閔直接將屜里一早買來娛樂報紙扔在祁連舟面上,赫然就是那一張照片,他氣急敗壞,“我一直以為你跟甄甜是要過一輩子的,沒想到你們倆在騙我,還協議婚姻?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顯然甄甜把離婚協議給祁閔的時候,也把自己和祁連舟結婚真實況說了。
“協議結婚也就算了,還跟那個歐若輕牽扯不清,你這是什麼意思?故意給甄甜難看,讓知難而退?”
“現在如你所愿了,甄甜要跟你離婚,已經簽了字,一分錢沒要,只要你趕快把字簽了,然后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
祁連舟立即翻開離婚協議,甄甜果真在上面簽了字。
這次不是說說,而是來真的。
他心痛的無法呼吸。
祁閔看著自己兒子,“那麼大的人了,我不信你看不出那個歐若輕的想法,你要是執意非不可,那我也不是非你這個兒子不行。”
他對兒媳婦沒有那麼強的門弟之見,不然也不會承認甄甜這個兒媳,只要家室清白,人品端正,他都沒意見,可那個歐若輕,就是一個深沉的人,跟祁連舟談那會,就想要祁氏的份,催著祁連舟趕結婚。
這種為了嫁豪門不擇手段的人他見得多了,他怎麼可能同意,便沒有讓他們在一起,卻沒想到,那個歐若輕還玩起了心眼子,以出國威脅。
他也知道自己兒子不是輕易被威脅的,知道在作死,也就沒管,后來果不其然兩人分了,祁連舟便開始流連花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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