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都想不明白嗎?
真是夠蠢的。
「你利用這本功法,都做了些什麼?」閔又問。
「利用這本功法能做什麼,不就是培養了一些子嘛。」夜呈撇撇,不以為意地說道。
這會兒,他也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也阻止不了自己說大實話,乾脆就不阻止了,大不了就是一個死字嘛。
他將自己這些年幹了些什麼,在夜劍宗的勢力範圍,找了多的年輕貌的子,圈養起來修習聖宗的這本功法,再為他所用的事,都吐了個乾淨。
還有一大串的名字,被他給報了出來。
他自然是不會記得那些子的名字,但他知道那些同他狼狽為的夜劍宗弟子的名字啊。
哪些弟子過修習過聖宗功法的子,他都有記錄的,還有賬本在呢。
一連串的名字報出來,直聽得兩位老祖眼前陣陣發黑。
他們夜劍宗,是被這個禍害給弄什麼樣子了啊,那麼多人,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都是前些年他們自認為的天才。
哪裡能知道,那些人本就不是所謂的天才,而是靠著聖宗這邪功,提升的修為!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都該死,那些人都該死!」
兩位老祖同時罵出聲,看著夜呈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當然,他們現在還不能夠殺了夜呈,怕有什麼閃失,之後有什麼要問的,就問不出來了,只能先關著。
「我建議你們,還是將他換一個地方關押吧,又或者,搞個鐵鏈什麼的,跟這鐵牢的牆壁連合在一起的。」
千苡星等他們該問的都問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之後,才開口提醒。
就剛才他們進來的時候,都看到這夜呈臉上的淡定了,一點兒都不像是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將死之人。
那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模樣,看著都覺得稀奇。
若說這裡頭沒有古怪,是怎麼都不相信的。
「不然,這人什麼時候跑了都不知道呢。」
最關鍵的是,那聖宗的功法,這人應該已經背得滾瓜爛了吧?
雖然那邪功只有子可以修習,夜呈肯定是不能夠修習的,但要是這人逃出去之後,再去哄騙些人來修習這本功法。
嘖嘖,都無法想像,之後的季月位面,又會是怎樣的一個場面。
「你——」
原本還淡定的夜呈,此刻完全不淡定了。
這小丫頭片子真該死,為什麼兩個老不死的與閔都沒有想到的事,會想到!
本來他最大的依仗就是,若是真的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那他就通過鐵牢中的暗道離開,等以後再東山再起。
哪裡知道,這小丫頭片子竟然敢現在就說出來!
「莫非這鐵牢里,還有玄機?」
閔也來了興趣,將目再次放到了夜呈的上。
夜呈見他過來,子猛地抖了抖,在心裡祈求,千萬不要再問了。
但顯然,他的祈求不管用,閔還是問了。
沒過一會兒之後,夜劍宗的兩位老祖,就看到了自己眼前那一塊凹下去的大,明顯是一條暗道,也不知道是通往哪裡的。
而據夜呈所說,這樣的暗道在鐵牢,還有好多,都是他用來以備不時之需的。
「好,好得很!」
青袍老祖磨著牙,聲音裡頭都淬著毒!
這是鐵牢,他們夜劍宗自認為最堅固,一旦進來就再也出不去的地方。
可誰能夠想到,這樣的一個地方,竟然有著這麼多條暗道,也不知道通向哪裡的,這夜呈,可真是好能耐了啊!
夜呈這會兒只能夠在角落裡,什麼話都不敢說。
他不就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嘛,哪裡知道會被人給發現了啊,他真的是無意的。
這一切都怪千苡星那個小丫頭片子,要不是胡咧咧,這些暗道怎麼可能會被發現?
所以,要怪就怪閔與千苡星吧,不能怪他的。
然而,對於這些,閔與千苡星可不會再管,兩人得了聖宗功法修習的那些子的位置之後,就走了。
哪怕那些人是因為夜呈的自私,才被迫修習的功法,也留不得。
而從這一刻開始,夜劍宗的兩位老祖,也開始在夜劍宗清洗夜呈的勢力。
但凡是跟夜呈沾上了一點兒關係的人,都活不過今晚,他們不想留下一點兒能夠讓聖宗死灰復燃的機會。
這是為了夜劍宗,也是為了整個季月位面。
……
是夜,閔帶著千苡星回到了輕家。
這時候,輕、祁、巫三大世族已經聯手,將那些圖謀不軌的二流世族,都給打得慘不忍睹。
至於那些末流小世族,看著二流世族都被整得慘兮兮的,哪裡還敢說什麼話。
全都跑了,一個都沒再留下來。
「兒,你這個時候才回來?」
輕老家主看著風塵僕僕的孫兒,再看看跟在他後的千苡星,問。
他以為他們是去哪裡玩兒了,畢竟千苡星年紀還小,正是玩的時候,閔作為哥哥,也該帶著妹妹四玩玩。
至於家裡的這些事,自有他這個老頭子來理。
「嗯。」
閔輕應了一聲。
「去理一下幕後之人。」
「幕後之人找到了?」
說話的,是巫家主,他們怎麼都找不出來的幕後之人,竟然已經找到了嗎?
「是何人?」祁家主也問。
他們可是一直都在找,三大世族的勢力不小,卻還是沒有找到。
閔這小子,能力不小啊,竟然被他給找到了,果然,輕家不容小覷啊,他們以前的決定,是對的。
輕家便是勢微,也不好惹。
「夜劍宗宗主,夜呈。」
閔也不瞞著,此事再過不久,終歸是會出來的。
「嘶!」
兩人皆是倒了一口冷氣。
就連輕老家主,也是沒有想到這次的事件,竟然跟宗門有關,而且還是一流宗門夜劍宗。
那可是老牌宗門啊,怎麼會搞出這種的事來?
三位家主對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疑。
「夜劍宗,不至於如此行事吧?」祁家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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