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最近跟你們部里,那個七小隊新來的那個跳舞的走得很近。看上人家了?你要是有了新人,趁早跟我說,我好趁早收拾包袱走人。省得在這里礙你的眼。”
“寶貝兒,我跟們只是逢場作戲。我得對他們施以恩惠,他們才會對我死心塌地。我老賢邊的人誰不知道,你于瓊華才是在我老賢邊最久的一個。只要你不鬧到我老婆面前,人這個位置,永遠是你的。”
……
接下來,又是一陣耳鬢廝磨,不堪耳的親昵聲。
會場大廳,眾人驚慌不已:
“真的是于瓊華本人啊!”
“這個老賢,我好像知道是誰了。”
“不會是我猜想的那位吧??他們二人竟然有過這麼一段不正當關系!”
……
于瓊華發現事態有些失控,一切的走向,正在往無法挽回的方向發展,驚慌失措,瘋了似地拿起手邊的話筒砸向了臺下的場控:“混賬東西!還不趕把音頻給關了。出了這樣的岔子,我要跟你們會場所有工作人員追究到底!!”
發完脾氣,又轉向旁的謝言求助:“阿言,肯定是有人想要害我。今天這兒是鼎盛的主場,你說話能派上用場,你快讓人掐斷音頻,扣下今天在場的記者確保沒有現場影像被他們帶出去,另外,現場來的這些人,也都得讓他們封嚴實一些,要是不配合的,就用一些特殊手段!”
此刻,眼里唯一的救命稻草謝言,卻緩緩將自己的手臂,從的手中離出來,朝意味不明地勾了勾角,輕飄飄說:“這可不好辦。”
于瓊華還沒來得及細想謝言為什麼現在的表現和平時大不相同,熒幕上又切換了新的音頻。
這一次,不僅僅是錄音,還有影像。
只不過這個影像像是被拍的,角度刁鉆,拍攝的道被藏在了某個很蔽的角落。
畫面里的場景,像是一個書房。
只是一個盆栽擋住了攝像頭,只能看到書房里一男一的廓,看不清人臉:
“老賢,你最近怎麼總是愁眉苦臉的,我來找你,你也不開心,對我這麼心不在焉,是不是膩了?”
“別鬧。是部里的那些事,煩。”
“怎麼了?你說說嘛,我可以替你分憂的。”
“你一個人,知道什麼?”
“這些年,在你邊,聽過見過的也不,你也別小瞧人。”
“我和R國財政司有合作的事,險些被捅了出來,細查才知道,原來老大還派了一個人員在R國當臥底。現在我背叛的事,被這個臥底知道了,他肯定會千方百計找機會把這個消息傳回來。這事要敗了,我沒活路。真到了那個時候,你就走吧,就當做沒認識過我。”
“臥底這事,還有誰知道?你的那些部下,知道嗎?”
“不知道。上頭保工作做得很嚴,我們部里,除了一把手,沒跟任何人說。要不是我份暴,我也不知道,對方是這邊派過去的臥底。”
兩人沉默對坐了一陣,人走到了男人面前,在他上坐下,抱上了他的脖子,低聲音,小聲道:
“如果這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你不如做得狠絕一些。你派你信得過的屬下,去暗殺這個臥底,就跟他們說,暗殺的對象是我國的叛徒。最后,再把你那些屬下,也都給滅了口。你向上頭匯報的時候,就說,你發現自己的屬下叛國,不得已,把他們都給殲滅了。這樣一來,你還算是立了功呢。”
“你是說,要犧牲我手底的一支特工隊?就為了殺一個人?”
“不然呢?你不是說,以你的立場,不該知道那個臥底的份,你要是知道,就代表你有鬼,那麼必然是不能讓你的特工小隊活著回來。不犧牲一把大的,上頭的人,怎麼能信得過你?你的屬下都是你親手培養出來的,他們總說要誓死效忠你,現在,不正是他們回報你、報效國家的最好機會嗎?到時候,他們死無對證,怎麼說,都由你這個活著的人說了算。”
那老賢聞言,一陣沉默,半晌,忽然朗聲大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愧是我培養出來的小蝎子,心腸夠狠,手段夠辣。我喜歡!”
……
看完這段錄像,現場簡直遭遇了大地震。
眾人瞠目結舌:
“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起來了,許多年前,國安部特工小隊全員叛變,最后被殘忍絞殺,這事當時轟一時……沒想到,里面還牽扯了一個我國在他國的臥底,里面更是有這樣的!!”
“所以,這支小隊,沒有叛變?竟是被冤枉的?二十多條人命啊,他說殺就殺……!”
“完了,政界要大地震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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