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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夫人擺爛后,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1卷 第369章 無孔不入

眾人匆匆趕往事發的地方。

一下車,齊國公和齊國公夫人便相互攙扶著,快步朝著裴懷英走去,裴懷謹隨其后。

沈弗寒看了他們一眼,扶溫嘉月下馬車。

“夫君,你不用管我,”溫嘉月勸道,“還是去那邊看看吧。”

“不必,讓他們一家人待著便好。”

沈弗寒遙遙著,心頭浮現出諸多有關齊國公府的事。

齊國公府向來低調,明面上并未樹敵,不管與京中的哪家權貴重臣都是和氣的,從不擺譜。

而且,每當有災禍,在別的權貴還在推三阻四時,齊國公府已經第一個響應皇帝號召,開始捐錢捐了。

歷代皇帝無不盛贊齊國公府有大族風范。

齊國公府卻也謹慎,從未因為皇帝的寵而驕奢逸,族中的子弟也沒有欺男霸之輩,連看起來最為叛逆的裴懷英,平常最做的事也只是喜歡打馬游街而已。

沉寂了許多年的齊國公府,上次高調行事,是裴懷謹回京之后的賞花宴,半個長安的權貴都在邀請之列。

接著,便又開始銷聲匿跡了。

這一切都極為合理,但沈弗寒覺得他們古怪,便覺得樁樁件件都著古怪。

齊國公府行事低調,從不樹敵,但樹大招風,總會惹來嫉妒,為何一直風平浪靜?

地方有災,為何如此積極,次次一馬當先?

那次的賞花宴,又為何要邀請這麼多人?

沈弗寒看著齊國公府的人,發現自己竟對他們一無所知。

這一切到底是他想多了,還是齊國公府真的有不可告人的,在下一盤大棋?

過了片刻,齊國公讓小廝們將裴懷英抬回府中。

沈弗寒皺了下眉,讓溫嘉月留在這里,他走上前去。

“伯父,此事還未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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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齊國公狠狠地嘆了口氣,“我要把那瘋馬筋,以我兒在天之靈!”

“早知英兒今日喪命,我不該讓他出門的,”齊國公夫人聲淚俱下,“都怪我,都怪我啊。”

沈弗寒只好說道:“伯父伯母,我知曉你們心痛,只是尚且不知那匹瘋馬何故忽然發瘋,裴懷英是否察覺到不妥之,又為何沒有及時下馬,這都是需要人來查的。”

“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兒繼續留在大街上?”齊國公夫人痛心疾首,“逝者已逝,該早日安息才是,你要是想查,去我們府上查!”

齊國公做主道:“將二公子和那匹瘋馬抬回府里!”

見他們愿查,沈弗寒便沒再阻攔,盯著小廝們小心翼翼地將裴懷英抬起來。

只是,裴懷謹呢?

他環顧四周,轉頭卻見裴懷謹正走向溫嘉月。

他怔了下,什麼時候過去的?

那邊廂,溫嘉月見裴懷謹朝走來,便輕聲道:“世子節哀。”

人來人往的場合,自然是要與他保持距離,不能喊別的稱呼。

裴懷謹略一頷首,溫聲問:“有沒有嚇到你?”

“沒有,”溫嘉月搖搖頭,“世子還是去那邊吧,若是被人瞧見我們單獨說話,不太好。”

特別是沈弗寒,次次都要吃一回醋,真怕他誤會。

“我是來拿東西的,”裴懷謹道,“恰好路過。”

說著他便上了馬車,將一條絨毯拿了下來。

溫嘉月松了口氣,原來不是特意過來和說話的。

裴懷謹看著被冷風吹得發紅的臉,關心道:“街上太冷,盡快回府吧。”

溫嘉月點點頭,張了張口,卻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就在這時,沈弗寒走了過來,冷淡開口:“懷謹怎麼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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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二弟蓋上。”裴懷謹舉起手中的絨毯。

“方才下車時怎麼不順手拿著?”沈弗寒微微瞇起眼睛,“非要等到這個時候?”

“方才一時急,”裴懷謹神黯然,“一想到慘死的二弟,便什麼都忘了。”

沈弗寒在心里嗤了一聲,繼續說道:“既然已經拿到了,懷謹還站在這里做什麼?”

“那我便過去了。”

裴懷謹抬起腳,卻又放了下來:“對了,事急從權,還未謝沈兄與嫂嫂及時告知此事,改日我與父母一定親自登門答謝。”

“不必了,待真相大白,再謝也不遲,”沈弗寒盯著他,“我總覺得此事有蹊蹺。”

裴懷謹怔了怔:“此話當真?”

他有些焦急地上前一步:“難道有人要害我二弟?”

“你,”沈弗寒故意停頓了下,“覺得呢?”

裴懷謹神未變,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長揖一禮。

“若果真如此,還請沈兄,不,沈大人,為我二弟查明真相。”

沈弗寒盯著他,頷首道:“這是自然。”

裴懷謹走向裴懷英,作輕地在他上蓋上絨毯。

沈弗寒一直看著這一幕。

從他的表現來說,裴懷謹就像一個護弟弟的好兄長,做事又妥帖,完全挑不出一丁點錯。

但是謀害裴懷英的兇手,極有可能就是裴懷謹。

沈弗寒不由自主地問出口:“阿月,你覺得裴懷謹表里如一嗎?”

溫嘉月不解其意,他怎麼忽然這樣問?

沈弗寒頓了下:“算了,沒事。”

還是等他找到把柄再說吧。

他繼續問:“方才他與你說了什麼?”

還沒等溫嘉月開口,他接著說道:“不想說也沒關系,我隨口問問而已。”

他不想讓溫嘉月覺得他是一個控制強的人,連和外男說幾句話的權利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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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剛說出一個字,溫嘉月便突兀地閉了

原本覺得沒什麼不能說的,但是裴懷謹問有沒有嚇到,以沈弗寒的腦回路,肯定覺得有問題。

便說道:“我說節哀,寬了他幾句,他便上車拿絨毯去了,接著你便過來了。”

沈弗寒應了一聲,也不知是信還是沒信。

一行人便準備回去了。

沈弗寒不想讓溫嘉月在齊國公府待著,裴懷謹簡直無孔不,萬一又趁他不在去找溫嘉月,他才不給他這個機會。

正好仵作也來了,沈弗寒不擔心裴懷謹暗中搞鬼,便道:“我先送你回府。”

溫嘉月沒有異議,很快便坐上馬車。

一眼都沒往裴懷謹的方向看,沈弗寒心里這才舒服了一些。

悄悄和阿月多說幾句話又如何,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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