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話里有話,顧聞宴挑了挑眉,“怎麼了?”
溫熙咬了咬,“我們領導說,最近電視臺收益不好,想讓我跟你說一聲,能不能給電視臺投資一點。”
顧聞宴皺了皺眉,“投資?”
溫熙心里拿不準顧聞宴的心思,著頭皮道:“領導知道我當初是因為你才能進電視臺的,所以拿這個理由威脅我。”
顧聞宴顯得若有所思,沒有回應。
見顧聞宴不說話,溫熙手心冒汗,神故作黯然下來,“我知道,是我給你添麻煩了,但是我怕我沒有完領導布置下來的任務的話,他后面會找我麻煩。”
看著溫熙忍害怕的樣子,再加上蒼白的臉,顧聞宴皺的眉頭微微舒展開,“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解決的。”
溫熙眼前一亮,輕輕依偎在顧聞宴懷里,“聞宴,你對我最好了。”
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悄悄勾起角。
不枉自導自演,又是制造車禍,又是弄傷自己,總算解決了電視臺投資這件事。
看著依偎在懷里的溫熙,顧聞宴有一瞬間想要推開。
他不由得想到虞聽晚,約覺得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心里生出一煩躁。
-
第二天傍晚,虞聽晚去馬俱樂部接顧逸安下課,然后兩人來到附近的咖啡廳。
費謹已經到了,他旁坐著一個小男孩,皮黝黑,看起來健康。
兩個孩子一見到對方,立刻開心地打一片。
虞聽晚無奈笑道:“安安知道你們回來之后,今天一大早就起床了,平時從來沒見他這麼早起過。”
費謹把手搭在費曼恩腦袋上,“這個小家伙也一樣,天還沒亮就我起床了。”
兩人相視一笑。
這時虞聽晚拿出禮,“曼恩,阿姨給你準備了一份禮,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費曼恩手接了過去,禮貌地說:“謝謝阿姨。”
虞聽晚了他的臉,“不客氣。”
有時候在想,怎麼每個孩子的區別能夠那麼大。
像顧朗那麼小,就對同齡的顧逸安抱有惡意。
費謹角勾起,忽然說:“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我也給安安準備了禮。”
看著遞到面前的禮,虞聽晚有些意外。
“你怎麼知道安安喜歡機人?”
記得好像沒跟費謹提過。
費謹說:“昨天我看你買了這個,猜到他喜歡機人,所以就買了個新款。”
虞聽晚沒想到費謹這麼細心,連這種小細節都注意到了。
拍了拍顧逸安的腦袋,“快點謝謝費叔叔。”
顧逸安不釋手地抱著禮,聲氣地說:“謝謝費叔叔。”
費謹看他的眼神很溫,“不客氣。”
任由兩個小孩子坐在角落玩玩,虞聽晚說:“你現在回來有什麼打算?”
費謹喝了口咖啡,“我打算把國外的公司遷回國。”
虞聽晚知道費謹在國外做的是國際化企業,跟顧聞宴公司的產業一樣。
一想到“顧聞宴”,虞聽晚心口莫名有些發悶。
費謹的聲音把的思緒拉了回去,“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虞聽晚整理好緒,“我回之前的電視臺上班了。”
“電視臺?”費謹挑了挑眉,“還是做天氣預報主持人。”
虞聽晚點頭。
費謹調侃道:“看來我必須去捧個場才行了。”
虞聽晚輕咳一聲,“你看完別笑話我就好了。”
兩人有說有笑,氣氛還算和諧,這時費謹話鋒一轉,“你現在還是一個人帶著安安生活?”
虞聽晚頓了頓,遲疑地說:“不是。”
費謹眼里閃過一抹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失落,“你有男朋友了?”
虞聽晚抿了抿,“不是,是安安的親生父親。”
跟顧聞宴算不上男朋友,頂多是包養關系。
費謹眉心微微一跳,“你是說五年前你離開的那個男人?”
對于虞聽晚的事,費謹聽說過一些,雖然不知道對方的份,但也知道那個男人很有權勢。
費謹面凝重:“為什麼?”
他聽說虞聽晚當年好不容易才從男人邊逃,直到風頭過去后才敢回國。
按理說,虞聽晚應該不會主回到男人邊才對。
虞聽晚不知道該怎麼跟費謹解釋,邦邦地笑道:“事很復雜,以后有機會的話我再跟你解釋吧。”
如果沒有那個意外的話,現在應該還跟顧逸安在上泊過著平靜幸福的生活。
費謹沒注意到虞聽晚眼底一閃而過的黯然,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聲音低沉:“他對你好嗎?”
虞聽晚有些恍惚,顧聞宴算是對他們好嗎?
應該算吧。
至吃住這方面,顧聞宴從來沒有虧待過跟顧逸安。
只不過其它多余的東西,他絕對不會給虞聽晚。
虞聽晚出一抹吃力的笑,“好的。”
費謹沒再多問,眸底涌著令人捉不的復雜。
玩到外面天都黑了,兩個孩子才終于愿意回家,在咖啡廳門口道別。
回到別墅門口,虞聽晚蹲下,平視著顧逸安,“安安,我們今天去見費叔叔和曼恩的事,你不能告訴爸爸,知道了嗎?”
顧逸安面茫然,“為什麼不能告訴爸爸?”
“因為爸爸會不高興。”虞聽晚說:“如果被爸爸知道的話,以后你就不能再見費叔叔和曼恩了。”
做了個噓的作,“所以這是我們的小,好不好?”
顧逸安雖然不知道爸爸為什麼會不高興,但一聽到以后不能見到好朋友,他有些害怕,乖巧地點頭,“好,安安絕對不會說的。”
虞聽晚抬手了顧逸安的腦袋,牽著他進了別墅。
接下來的幾天,虞聽晚經常帶著安安去找費曼恩玩,跟費謹的關系也親近了不。
自從那晚之后,顧聞宴也沒再回來。
應該還在生的氣吧。
虞聽晚不知道顧聞宴哪來的立場生氣,明明這個害者都還沒生氣。
這天傍晚,兩個孩子分開后,虞聽晚帶著顧逸安回了別墅。
剛走進客廳,就看見一抹悉的影坐在沙發上。
的腳步微微一頓。
聽見腳步聲,顧聞宴側過頭,那抹深邃的目投了過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虞聽晚心臟一,故作平靜地說:“外面有點事耽誤了。”
顧聞宴語氣微冷,“聽張叔說你這幾天總是帶著孩子早出晚歸,你們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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