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回事,紀勉明明坦坦,卻有種跟兄弟老婆被抓包的錯覺。
“我……”
“是虞聽晚?”
這次顧聞宴沒有給他說完話的機會,冷冷打斷了他。
聽著顧聞宴質問的語氣,這時候紀勉要是否認好像顯得他們真的有什麼私似的,干的應了聲。
顧聞宴發出一聲呵地冷笑,“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對我的人興趣了?”
紀勉聽到“興趣”三個字,頓時頭皮發麻,他剛想解釋兩句,電話那頭已經掛斷了。
虞聽晚還在狀況外,見紀勉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以為他還是不滿意自己這個說法。
這些有錢人可真難討好。
“紀,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的禮?”
紀勉耳邊還在回著顧聞宴那句怪氣的話,心想,他現在哪里還有心想著要什麼禮,顧聞宴別來找他麻煩就謝天謝地了。
想到這里,紀勉只想趕把虞聽晚這個倒霉祖宗給請走。
他一把拿過虞聽晚手里的禮,下了逐客令,“行行行,禮我收下了,你快點走吧。”
虞聽晚還沒反應過來,手里就空了。
雖然不知道紀勉為什麼接了個電話之后就改變主意,但紀勉肯收下禮,也就不用再欠對方人了。
虞聽晚沒再糾纏,只以為對方還像以前一樣討厭自己,見好就收,“紀,那我就先走了。”
紀勉連忙擺手。
虞聽晚轉離開,還沒走出兩步,就看見一抹悉的影大步朝這邊走來。
顧聞宴英俊冷酷的長相和高大的材頓時吸引了周遭的視線。
虞聽晚看錯似的眨了眨眼睛。
“顧聞宴?”
顧聞宴凌厲的目從紀勉移到虞聽晚臉上,幽深的黑眸里涌著令人捉不的緒。
虞聽晚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顧總,你怎麼來這里了?”
顧聞宴面無表看著,“你問我,我還想問你。”
沒等虞聽晚反應過來這句話什麼意思,又聽見顧聞宴說:“對他有意思?”
虞聽晚頓時臉頰一熱,“你在說什麼?“
顧聞宴瞇起眼睛,“怎麼?都給他送禮了,還不是對他有意思?”
虞聽晚有些懵,看了眼紀勉,再看向顧聞宴,結合紀勉接完電話后那一副吃了蒼蠅似的表,終于反應過來。
原來剛才那通電話是顧聞宴打的。
“你誤會了。”虞聽晚表有些不自然,“我是來謝紀昨天晚上幫了我的忙。”
聽到“幫忙”兩個字,顧聞宴視線掃過紀勉手里的禮品袋,皺的眉宇這才微微舒展開來。
語氣依舊冷,“誰允許你拿我送給你的禮送給別的男人?”
虞聽晚沒想到他耳朵這麼靈敏,連這句話都聽到了。
虞聽晚眼神變得閃爍,主湊到顧聞宴邊,低聲音,小聲說:“我那是騙紀的,這不是怕紀看不起我買的禮嗎?”
看著虞聽晚說悄悄話的樣子,顧聞宴眼眸流轉間,染上了幾分玩味。
“膽子大了?”顧聞宴上虞聽晚的脖子,“敢打著我的名號騙我的人?”
虞聽晚有些心虛地了睫。
“買了什麼禮?”顧聞宴語氣顯然緩和了幾分。
虞聽晚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我不知道給紀選什麼,就給他選了個打火機。”
虞聽晚很聰明,選了避免間才能送的品,實用而且不失面。
顧聞宴眼里閃過一抹贊賞的芒,角微微勾起,“還算你聽話,沒把我送給你的東西送給別人。”
虞聽晚不由得想起送給施薔的那條項鏈。
心虛地想,幸好顧聞宴沒發現,不然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紀勉離得遠,聽不清兩人說了什麼,但看見顧聞宴臉緩和下來,懸著的心總算回到原地。
他可不想背這個鍋。
紀勉無奈道:“你們倆的事能不能回家去解決?”
聽到“兩”這個詞,虞聽晚下意識抬頭看向顧聞宴。
顧聞宴摟了虞聽晚的腰,意味深長地說:“送給你的東西好好用,是好東西。”
見顧聞宴沒否認紀勉的話,虞聽晚心臟跳得有些快,極力克制著呼吸才不至于餡。
不停告訴自己,說不定顧聞宴只是沒聽清而已,別想那麼多好,
紀勉沒注意到這個小細節,聽了這話,低頭看了眼手里的禮。
難不虞聽晚真的拿顧聞宴的禮轉手送給他?
但顧聞宴怎麼這麼淡定?
再說了,這牌子雖然不便宜,但怎麼看也不像是顧聞宴會送的東西。
還是說,顧聞宴對自己的人都這麼摳搜?只送這麼便宜的禮打發對方?
不等他想明白,顧聞宴已經摟著虞聽晚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虞聽晚觀察著顧聞宴的表,小聲說:“顧總,你生氣了嗎?”
顧聞宴掃了眼虞聽晚小心翼翼的表,懶散地靠在座椅上:“我要是生氣,你現在還能好好的坐在這里?”
顧聞宴發泄火氣的方式無非兩種,要麼甩了,要麼往死里做。
今天兩種都沒發生。
這麼看,顧聞宴應該沒生氣吧。
虞聽晚剛松了口氣,就聽見顧聞宴說,:“以后沒經過我的允許,不許你們私底下見面。”
虞聽晚本來也沒想過跟顧聞宴圈子里的人有什麼集,如果不是紀勉昨晚幫了,也不會去找紀勉。
虞聽晚乖順地點了下頭,“知道了。”
顧聞宴心愉悅了不,著虞聽晚的指節,滾燙的溫度從指節一路攀升。
就在車廂里的氣氛變得曖昧之時,顧聞宴忽然來了一句:“那晚我送給你的項鏈,怎麼沒見你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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