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條短信,虞聽晚眼里的猶如浸了冰水里。
顧不上那麼多,急忙打車去了崇雅酒吧。
包廂里音樂聲震耳聾,幾乎沖破隔音墊。
虞聽晚來到215包廂,看著面前奢華的雕花重門,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推開。
撲面而來是巨大的音浪,伴隨著談笑風生的聲音。
顧逸安被圍在眾人之間,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你別說,這孩子長得還真像顧總。”
“何止是像,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當時我們還說是不是顧總的私生子,沒想到還真是。”
“虞聽晚還真有心機,生了這個孩子,至以后吃穿不用愁了。”
顧逸安疑地看著眼前的人,“叔叔,你們是誰啊?”
龔誠皮笑不笑,“我是你爸爸的朋友。”
顧逸安撓了撓頭,“那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里?”
“這不是我們聽說你爸爸有了你這個兒子嗎。”龔誠說,“所以我們想見見你。”
“可是媽媽不知道安安來這里了,媽媽會擔心的。”
龔誠笑得像話故事里的狼外婆,“放心吧,你媽媽很快就來了。”
話音剛落,龔誠注意到出現在門口的虞聽晚,穿著白天的服,甚至來不及換。
顧逸安眼睛亮了起來,開心地喊了聲“媽媽”,下意識想起,又被龔誠按回了沙發上。
龔誠勾起角,“虞聽晚,你來了。”
虞聽晚面凝重,“龔,把孩子還給我。”
“別張啊,我就是好奇你兒子的長相而已。”龔誠懶洋洋地摟著顧逸安,“還真是跟顧總長得一模一樣。”
虞聽晚掃了眼他懷里有些不安的顧逸安,努力維持著平靜,“既然你已經看過了,把安安還給我。”
龔誠笑得玩味,“我要是不還呢?”
虞聽晚面無表地說,“難道你不怕顧總知道?”
龔誠像是聽見什麼笑話,“你還真以為顧總把你和這個私生子當回事啊?”
虞聽晚垂在側的雙手了。
“不然你給顧總打個電話,看顧總會不會過來?”
看著龔誠一副沒打算放過他們的樣子,虞聽晚顧不上昨晚跟顧聞宴發生的矛盾,從口袋里拿出手機。
龔誠忽然說:“我好心提醒你,顧總現在跟溫熙在一起。”
虞聽晚按下撥號鍵的手猛地一頓。
龔誠提起角,“你確定顧總會為了你拋下溫熙?”
虞聽晚低著頭站在原地,不知道過了多久,收起手機,抬頭看向龔誠,“說吧,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安安。”
龔誠今天明顯是有備而來,不管顧聞宴跟溫熙吃飯是巧合還是故意跟溫熙聯手,明擺著不打算讓輕易過去。
龔誠就等著這句話,沖著前方抬了抬下,“這樣吧,你把這些酒給喝了,我就放過你們。”
虞聽晚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面前的玻璃桌。
一整瓶冰山之巔,度數高達60。
即便是在外面玩的人,都喝不到一杯。
更何況是虞聽晚這種酒量不好的人。
龔誠得意地說,“喝不喝,全看你了。”
虞聽晚沒什麼表,“我喝了你就放我跟安安離開?”
龔誠抬了抬下,“我說到做到。”
“好。”
虞聽晚沒什麼猶豫,剛要去拿桌上的酒瓶,紀勉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來。
見到包廂中央的虞聽晚,紀勉一時間還以為自己眼睛出了問題。
“虞聽晚?”紀勉微微蹙眉,“你怎麼在這里?”
話音剛落,一道聲氣的聲音響起,“紀叔叔!”
顧逸安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開龔誠,朝著紀勉撲去。
紀勉被撲了個滿懷,這才看見顧逸安也在。
“你怎麼也在這里?”紀勉吃驚地說:“你媽媽帶你來的?”
顧逸安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是,是那個叔叔帶我來的。”
見他指著龔誠,紀勉眉頭鎖,“龔誠,你干什麼呢?”
龔誠不以為意,“我這不是好奇虞聽晚的孩子,所以帶他來這里玩玩嗎?”
紀勉看了眼虞聽晚,又看了眼面前的冰山之巔,約猜到了什麼。
他走過去把龔誠拽到角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虞聽晚可是聞宴的人,別過火了。”
龔誠不屑道:“不就是個小三和私生子嗎?就算我真的了們,顧總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紀勉心想,恐怕沒那麼簡單。
上次謝家的事紀勉也聽說了,那不是顧聞宴的風格,由此可見顧聞宴對虞聽晚的態度沒那麼簡單。
但龔誠執意要給虞聽晚一個教訓,誰讓早上敢忽視自己,害他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
“虞聽晚,今天這瓶酒你不喝完,今天別想走出這間包廂。”
虞聽晚本來就沒指紀勉會幫出頭,能跟龔誠這種人一起玩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虞聽晚看向旁的服務員,“勞駕,幫我開下酒。”
服務員看了眼龔誠的臉,拿著工上前開酒。
看著眼前一幕,紀勉擔心出事,他掏出手機,給顧聞宴發了條短信。
“虞聽晚和顧逸安在崇雅這里。”
短信發出去之后,那邊沒有任何回應。
難不顧聞宴本不在意虞聽晚和顧逸安的死活?
聽說顧聞宴今晚去了溫熙那里,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回消息。
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其實顧聞宴本不在意虞聽晚母子?
此時服務員已經開好了酒,虞聽晚對他笑了笑。
“謝謝。”
服務員有些同地看了眼虞聽晚一眼,卻不敢說什麼,只能安靜地退回角落。
虞聽晚看著龔誠,“龔,別忘了你說過的話,我喝完這酒,你就放我和安安離開。”
“廢話,快點喝。”龔誠失去耐心,不耐煩地說:“你再不喝,說不定我就改變主意了。”
虞聽晚沒再浪費時間,在眾人的注視下,拿起酒瓶對著開始喝。
然而辛辣的還沒到舌尖,后忽然響起一道低沉危險的嗓音。
“家不回,原來跑這里來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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