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有些意外他這樣配合,拔掉蠟燭把蛋糕捧到他面前,“裴寒遠,祝你生日快樂!快吃一口。”
裴寒遠聞言照做,想到為了第一個給他過生日,凌晨定了鬧鐘把自己起來,心中一片酸。
“我不會做蛋糕,煮面…也不太會。”阮寧尷尬地笑了笑,“但這個蛋糕是我吃過最好吃的。”
裴寒遠為做的那些,都記得,雖然沒有裴寒遠那樣聰明,但也竭盡全力地想辦法給予他同等的。
阮寧跪坐在床上,蠟燭吹滅以后房間里很暗,裴寒遠的眼睛卻亮得出奇,像是一潭幽深湖水。
挪到床邊,把蛋糕放在床頭柜上,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玉佩,放到他手心里,“裴寒遠,你上次問我的問題,我還沒有給你答案。”
裴寒遠低頭看著,這玉佩不是普通的形狀,上面雕刻的花紋也很特別。
“你知道這樣子的玉佩,什麼嗎?”阮寧輕聲問,水盈盈地眸子靜靜著他,“同心鎖。”
“夫妻同心,恩相宜。”
這就是的答案。
在有限的生命里,不再去糾結未來有多久,也不再懼怕將來會發生什麼變故。
裴寒遠的給了前所未有的勇氣,讓愿意去嘗試,也愿意全心的把自己付。
和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堅定,裴寒遠無法言說這一刻心底的,只有道聲音告訴他,他再也離不開阮寧了。
裴寒遠把人攬進懷中,手臂不斷收,像是要把人嵌在懷里。
阮寧趴在他膛上,親了親他滾燙的皮,下一秒裴寒遠松開了,把玉佩放到兩人枕頭中間,抱著人躺下來。
“睡覺吧寧寧。”
阮寧想說準備好了的,但裴寒遠的態度很堅決,堵住的話也不讓說了。
不帶,只是安的親吻哄睡。
阮寧漸漸困了,扭頭躲開他的吻,枕著他的胳膊,翹在他上,這是一貫睡覺的姿勢。
裴寒遠停了下來,借著夜靜靜凝著酣睡的側。
枕頭下面是屬于他們兩個的同心鎖,阮寧靠在離他心臟最近的地方。
裴寒遠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再貪心一點,許愿阮寧健康的同時,也應該許愿他們永不分離。
……
凌晨起床的后果就是阮寧第二天完全起不來床,睡到了日上三竿。
洗漱、換服還有吃早飯都是被裴寒遠抱著來的,又在車上睡了一會兒,到了裴家才清醒一點。
“我再也不熬夜了。”阮寧小聲嘟囔,牽著裴寒遠的手慢慢走著。
“不過值得,我可是今年第一個給你說生日快樂的人。”
裴寒遠心疼又無奈,“下次不用熬夜,我會把這個機會留給寧寧的。”
阮寧哼著瞪他,轉回頭時看見宋婉容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
“寒遠,寧寧,怎麼才來啊?”
“昨晚加班熬夜了,就多睡了一會兒。”裴寒遠說。
宋婉容今天心好,臉上的笑容洋溢,“工作再忙也要多注意。”
“快進去吧,你爺爺他們都在等你了。”
現在已經到了開飯的點,是給裴寒遠慶生,他這個主人公卻姍姍來遲。
“寒遠,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給你弟弟做個榜樣,怎麼過生日還遲到。”
“哎爺爺,人家小夫妻的事兒您管那麼多。”裴昭笑著打岔,“而且咱們家向來的規矩,過生日的人最大嘛。”
裴寒遠替阮寧拉開椅子,“時間剛剛好。”
“行了開飯吧。”裴庭軒舉了酒杯,“寒遠,又長大一歲,要更加穩重,今年不一樣,有了自己的家庭,對寧寧要包容,護,也要擔起丈夫的責任。”
“還有寧寧啊,等今年你過生日的時候也來家里,大家一起給你過。”
阮寧目一頓,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側頭看向裴寒遠,他笑著點了下頭,“知道了爺爺,等寧寧生日,我們再一起回來。”
裴庭軒說,“也不止生日,平時也能多回來陪陪我這個孤家老人啊。”
“我不是人啊爺爺?我可每天在家呢。”
“你?你也老大不小了什麼時候帶個朋友回來?”
這樣的場景阮寧卻莫名卻覺得有幾分溫馨,揚起角,笑著跟裴寒遠對視了一眼。
以為發生那些事以后裴父裴母會更加不喜歡,甚至想過裴庭軒對的態度也會改變,可事實卻恰恰相反。
“誒寧寧啊,你做那個配音,累不累嗓子啊?一定要注意,工作為了解個悶可以,千萬別累著自己。”
“不累的爺爺,我也會照顧好自己。”阮寧笑著回道,抱著杯子喝了口橙下間的哽咽。
“那就好。”裴庭軒嘆,又說,“這也算是新興文藝工作者……”
阮寧心里很暖,好像又一次覺到了家的覺。
吃過飯,宋婉容罕見地拉著阮寧坐到了沙發上,把一個絨布盒子放到手里,“寧寧啊,你跟寒遠結婚也快一年了,我也沒幫過什麼忙,之前還做過糊涂事。”
“你別放在心上,以后好好跟寒遠過日子,禮你收下,要是不介意,就喊我一聲媽。”
“謝謝……媽。”阮寧聲音有些沙啞,揚笑著,“謝謝媽。”
“誒。”宋婉容握著的手拍了拍,表欣,“以后你們倆好好的。”
阮寧心中,又一陣疑為什麼宋婉容對的態度轉變這樣快,看向裴寒遠,他剛好也看了過來,笑著沖點頭。
這大概是阮寧在裴家待的最舒服的一次了,溫馨又舒適。
回去的路上,阮寧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裴寒遠,你跟他們說什麼了嗎?”
“你想知道嗎?”裴寒遠反問。
阮寧怎麼不想,覺他們都把自己當親兒對待了一樣。
“我告訴他們說,我裴寒遠這輩子只認阮寧一個妻子,我如命,他們有多我就要多你,不然你過得不開心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這樣麻的話,裴寒遠一本正經地娓娓道來,一點也不覺得害臊。
阮寧眼睛又不爭氣的潤了,惱地打裴寒遠的肩膀,“我有你說的那麼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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