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教演示的,把子彈裝進彈匣。”
李鋒說著,視線落在顧寧昭上,作練得完全像是長時間槍的人。
而且還會據自己的習慣去調整槍,讓槍適應人,而不是人去適應槍。
一看就是老手。
他突然覺得要去了解下顧寧昭的資料。
如果只是簡單的擊好者沒有關系,但若是有什麼其他的……就不適合招進部隊了。
他眼底閃過一暗,轉瞬即逝,隨即恢復常態。
“所有人,擊準備!”
他一聲令下。
一排的人都端起槍,瞄準五十米外的靶子。
槍后端抵著肩膀,微微歪頭,閉上一只眼睛。
靶心、瞄準鏡、眼睛三點一線。
“開始。”
話音落下,槍聲此起彼伏地響起。
其中接連著幾乎沒有停頓的擊聲最為明顯。
只見顧寧昭不停地上膛、扣扳機,連瞄準的時間都沒有,十顆子彈就全部打完。
邊上的其他人還沒結束,顧寧昭就已經放下了槍。
“這麼快打完了?”
“隨便打打的吧,這也太快了。”
“一看就沒有認真打。”
“太裝b了吧哈哈哈,看著姿勢是帥的,一看戰績0環哈哈哈哈。”
“都靶也是蠻難的吧,我以前都沒玩過擊,都打了八十幾環。”
“對抗賽這麼厲害,應該不會太差吧。”
“運氣好吧,誰知道呢~”
“我覺得超越顧茜茜是不太可能了,九十三環誒,已經很牛了。”
“能超過顧茜茜的應該也只有教他們這種專業的了。”
待所有人擊完畢,教們跑過去統計環數,回來后先跑到李鋒那邊說了什麼。
李鋒點了點頭,他這才開始報環數。
“曹岱,七十五環。”
“石婷,六十二環。”
“……”
一個個地報完,最高的也就八十多環。
顧茜茜眼底的眸越來越得意,仿佛已經看到自己為軍訓標兵在領導們面前亮相的場面了。
還好在開學前去報了擊班,為的就是能在軍訓的這個時候有好的表現。
現在看來,提前做準備是沒錯的。
“顧寧昭……”
報環數的教說出這個名字后,抬眸看了顧寧昭一眼,眼神復雜中帶著些驚訝和詫異。
他的停頓讓在場的其他人的目也都落在了顧寧昭上,等待著教接下去的話。
“一百環,滿環!”
教的腔調都有明顯的上揚。
頓時,一片嘩然。
“一百……怎麼可能?”
“十發都十環啊,這也太厲害了吧!”
“不愧是贏了對抗賽的人,牛的牛的。”
“搞錯了吧,我哥他在部隊都沒打過滿環,顧寧昭一個生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了,生怎麼了?”
“雖然不是我打的,但是覺好驕傲哦~”
顧茜茜臉頓時白了,皺眉,往前走了兩步。
“不可能……”
霍芳:“茜茜你才打了九十三環,怎麼可能一百環啊?教是不是弄錯了?”
“姐姐以前也沒接過擊,怎麼會打滿環呢?”
顧茜茜適當地提出疑問。
“我就說跟教有關系,肯定是做手腳了。”有了前車之鑒,霍芳沒敢大聲說。
“應該不會吧,要是能看到的靶紙就能知道了。”顧茜茜試探著。
“對!我去和教說!”
霍芳似是被點醒了,立馬去找教。
顧茜茜假意想拉住卻沒拉住,看著走向教的背影角微微上揚。
“教,我們能看看的靶紙嗎?”
霍芳走到教跟前,出聲問道。
“我從來沒見過一百環的,想看看能打滿環的人的靶紙長什麼樣,可以嗎?”
負責報環數的教擰眉,“靶紙有什麼好……”
“去拿過來吧。”
李鋒開口。
“讓他們看看。”
他視線移向顧寧昭,“你介意嗎?”
顧寧昭:“你都讓人去拿了,還問我做什麼。”
多此一舉。
李鋒哽住。
他這不是想幫顧寧昭立立威麼。
這次軍訓表現得確實是好,但還是有很多人不服,甚至有傳言和教有關系。
今天就是一次很好的機會,讓他們知道的實力就是如此。
也省得再傳那些沒有據的流言。
報環數的教應聲,就要轉跑過去摘靶紙。
“教,”
霍芳喊住他,
“我去吧,教你跑來跑去太累了,我去幫教拿過來。”
沒等教回答,就快速跑遠了。
顧寧昭的靶子前,霍芳一看見就差點笑出聲來。
還真被猜對了,教就是偏袒顧寧昭。
要不是茜茜提議說可以看靶紙,們就真的被顧寧昭蒙騙過去了。
摘下靶紙,得意洋洋地回來。
把靶紙舉起來,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這是一百環?”
霍芳質問道。
直勾勾地盯著顧寧昭,眼神譏諷,“你自己說,這是一百環嗎?”
現在頓時議論紛紛。
“怎麼只有一個彈孔?”
“笑死,這就只有十環吧,其他的都靶了。”
“這一環還是運氣好打中十環。”
“教這也太偏心了吧,這都能睜眼說滿環。”
“有沒有可能,十發子彈都打在同一個彈孔?”
“怎麼可能,你當是神槍手還是特種兵,要真是這樣,早就被部隊招進去了吧。”
“你當是電視劇還是電影,笑死!”
沒有一個人相信顧寧昭能打出一百環。
霍芳心里底氣更足。
“教,你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這樣對其他同學不公平吧。”
李鋒無奈,“這位同學,這就是一百環。”
“教,我們現在都看見了,你不能這麼直白地偏袒顧寧昭吧。”
“我沒有偏袒任何人,只是在陳述事實。”
李鋒看向顧寧昭,“打出的就是一百環。”
霍芳顯然聽不進去。
顧寧昭直接一手奪過靶紙,提到眼前。一手拿槍穿過靶紙中心的彈孔,抵在額前。
霍芳頓時僵住,不敢彈。
“顧寧昭你干什麼?”
這可是真槍實彈!
李鋒也肅了神。
“顧寧昭,別沖,把槍放下。”
其他教也驟然繃起來,盯著顧寧昭生怕下一秒會開槍崩了霍芳。
“張什麼,”
顧寧昭眉眼微揚,腔調散漫。
“又沒上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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