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雋散漫的聲音傳來,“我們只是睡在一個帳篷,不是睡在一起。”
“那有個啥區別?”
江寧瑤翻了個白眼,“一個帳篷就那麼大,別跟我說你倆分楚河漢界。”
岑雋低頭看了一眼趴在自己懷里睡的正香的姑娘,無奈一笑。
確實…這楚河漢界分不了。
沉默片刻,岑雋低聲道:“夏夏還在睡,等醒了我自然會跟你們解釋,不要打擾睡覺。”
沈瓷語:“……”
“好的,不打擾,我們就蹲這等。”
大小姐席地而坐,一本正經的等夏虎醒來。
如果夏虎尖,就沖進去把岑雋揍扁!
江寧瑤也坐了下來。
白晚沉默片刻低聲道:“我去把郁珩推來,一塊陪你們,不然他又要吵了。”
不過很快白晚去而復返。
“郁呢?”
沈瓷語沒看到椅。
“被小商總推走了,說帶他去曬太。”
“雖然他死活不肯,但沒得選擇。”
郁這會郁悶的很,氣的在椅上跟小商總對罵,奈何行不便,反抗不了。
白晚遠遠的看了一眼,趁機溜走了,沒過去找他。
郁珩又沒帶手機,暫時只能任由兄弟們宰割了。
三個人等的實在無聊,索斗起了地主。
大概斗了十幾局的時候,帳篷有了靜。
沈瓷語對白晚和江寧瑤使了個眼。
幾人停下了手中的作,側耳聽著。
“啊?”
盛夏醒來,看到著自己,不應該說是自己著的男人瞬間懵。
這個著,絕對是的,姿勢曖昧的很。
盛夏整個人窩在岑雋懷里,一條還搭在人家上,雙手摟著人家的脖子,睡的不知道有多嗨皮。
睜開眼睛,目的便是那張賞心悅目的臉。
挨的太近,甚至能到彼此時而纏在一起的呼吸。
“你你你,我我我……”
“我怎麼在你懷里?”
盛夏結結的問,臉頰迅速升起紅暈。
聽到這個,沈瓷語趕靠近一步,整個人都快帳篷上了。
岑雋笑道:“你讓我給你講故事,講著講著你就睡著了,睡著了就這樣拉著我不放。”
“我怕打擾你休息,所以一直沒。”
“啊?”
盛夏咽了口唾沫,“是這樣啊。”
“那我是不是很重啊。”
“不重。”
“那你一直維持一個姿勢是不是很累啊。”
“嗯,有點。”
“……”
聞此,盛夏頓時一臉愧疚,“那,那真對不起。”
沈瓷語幾人腦袋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虎子,你摟著他睡,都快把他給死了。
你還在這對不起?
須臾,便又聽到帳篷傳來岑教授客氣禮貌的聲音,“沒關系。”
沈瓷語:“……”
完了。
虎子這是徹底上了賊船了。
還以為虎子的天真可以打敗老岑的腹黑。
結果就是羊虎口,自送上門被吃了。
“那,那一會你別跟瓷寶們說,我摟著你睡覺的事。”
盛夏有點心虛道。
沈瓷語果斷拿出手機,準備錄音。
盛夏繼續道:“怪不好意思的,我們倆還沒正式在一起呢。”
“瓷寶會嘲笑我的。”
“所以堅決不可以讓瓷寶知道!”
沈瓷語點頭,心咆哮:我特麼不但知道了,我還錄下來了,等著給我打錢吧你。
岑雋看著姑娘染著紅暈的臉頰,像的蘋果,怪可的。
他沒忍住,稍稍低頭,便親了上去。
“哎呀。”
盛夏捂住臉頰,“你怎麼親我。”
沈瓷語:“!!!”
好刺激,再聽聽。
就知道姓岑的不會這麼老實。
“抱歉。”
岑雋禮貌解釋,“脖子有點酸,不是故意的。”
盛夏乖乖的應了聲,“哦,那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
江寧瑤瞪大了眼睛,差點揮舞著拳頭沖進去。
虎啊,便宜都被他占了,歉都被你道了!
孩子你吃大虧了啊!
“沒關系。”
岑教授依然是那麼好的脾氣,完的挑不出任何瑕疵。
盛夏忍不住嘆道:“長,你脾氣真的太太好了。”
岑雋笑道:“只對你好。”
盛夏的臉頰騰地一下,燒起來了,眼睛開始瞄,“你你你別說了,我覺得你太甜了,我,我招架不住。”
“哦?”
岑雋挑眉,“甜嗎?”
“,甜的。”
“那要不要嘗一嘗?”
盛夏瞪大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問,“怎麼嘗?”
“這樣,我教你……”
岑雋手,將人往懷里撈了撈,微微垂首,便直接親了上去。
輕的吻落下,一點一點引導著還于迷糊狀態中的孩……
沈瓷語和江寧瑤以及白晚三人都在帳篷外聽傻了。
不是,這也是們免費能聽的?
姓岑的那家伙不知道們在外面蹲著的嗎?
這是膽大包天的當著們的面就把虎子給親了!
偏生虎子一點不爭氣,就這麼淪陷了。
三人齊齊嘆了口氣。
失策了,把虎子搭進去了。
“甜嗎?”
須臾,響起岑雋含笑的聲音。
盛夏呼吸凌,大腦空白,尷尬的一把推開岑雋,把腦袋埋在了被子里,悶悶的控訴,“欺負人。”
又親!
大壞蛋!
雖然…但是…還是大壞蛋!
“抱歉。”
岑雋虛心道歉,“沒忍住。”
“夏夏,我真的很你,答應做我朋友好嗎?”
外面幾人:“……”
這人還真一點不客氣。
昨天答應先追人,今天又表白了。
這是一天也等不了,非要給自己搞個名分是吧!
“再說,再說。”
盛夏躲在被子里不想面。
“好。”
岑教授好脾氣的答應了。
他也沒想著盛夏今天就能答應他。
盛夏緩了好大一會才道:“我要去找瓷寶了。”
回來補覺,也沒換服,就這麼囫圇著睡的。
不等岑雋開口,盛夏便打開了帳篷,結果……
“surprise!”
沈瓷語幾個蹲在帳篷外跟打招呼。
盛夏瞳孔地震,猛地拉上了帳篷的拉鏈,在里面瘋狂咆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岑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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