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只顧跑了,沒看到前面的坑,腳一摔了下去,掉坑里了。
沈瓷語:“……”
“夏夏別,我來救你!”
沈瓷語二話不說,縱一躍,跳了下去。
“瓷寶……”
薄靳淵想攔,都沒攔住。
下去是下去了,下去之后沈瓷語才發現特麼的這坑有點深,上不去啊。
盛夏虎了吧唧的問,“瓷寶,你打算把我拋上去啊。”
沈瓷語:“……”
最后還是眾人去找了繩子過來。
沈瓷語上來的輕松,借助繩子的力量一躍而上。
盛夏懷疑自己吃多了,太胖了,抓著繩子想爬的時候,本爬不,最后直接手腳并用抱住繩子不了,“你們拉我上去吧,我不爬了。”
岑雋和封冽倆大男人拎著繩子,給拎上去的。
那畫面有點……
“怎麼樣,傷到哪了?”
岑雋丟下繩子,著急的看向盛夏,手替拍了拍上的土。
此時的盛大小姐跟個泥娃娃似的。
沈瓷語也沒好多,滿臉的泥土,上都吃了一的泥。
“都怪你!”
盛夏沒好氣的瞪了岑雋一眼。
岑雋好脾氣的哄,“對,都是我的錯,是我嚇到了你。”
“那你怎麼補償我!”
“從現在開始,兩天的營時間,吃的我給你做,包我幫你背,你去哪我陪你,無償做你的小跟班可以嗎?”
岑教授誠心認錯。
盛夏眼睛一亮,“不要報酬?”
岑雋點頭,“分文不取。”
“行,那就說定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小跟班了!”
“給我烤串去,我要吃大,要放孜然,放辣椒,我還要喝可樂!”
“好。”
岑雋手將盛夏扶了起來。
盛夏滋滋的跟他回去接著烤串了。
沈瓷語幾個看的目瞪口呆。
前一刻還啊啊啊掉坑里了,后一秒兩句話就哄跑了。
江寧瑤手捂臉,表示默哀,“我的虎子啊~”
一行人烤完東西,天尚早,便繼續前往另外一風景勝地。
也就是江寧瑤之前說的求子的那地。
那地景不錯,也確實有個廟,不止求子,求財祈福求姻緣求簽都可以。
因為來這邊營的人多,香火也很旺盛。
幾人剛吃飽正好消消食。
一行人浩浩出發。
“這邊可以掛許愿牌!”
沈瓷語率先跑到了寺廟里那棵老樹下。
樹上掛滿了紅的許愿牌。
靠下一點的位置,還能看到對方的心愿。
這種許愿牌很多景點都有。
沈瓷語以前搞過不,許的愿好笑程度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
比如:保佑下次比武,一拳把我師兄打到廁所里。
保佑師傅不要發現我在他茶杯里放了蟲。
保佑二師兄的子當場裂開。
保佑我爹下個月多給我二十萬零花錢,我弟領二十萬零花錢。
許愿牌是需要買的,二十塊一個。
“你們等著我去買,大家都要寫吧,沒有不寫的吧,不寫的舉手。”
沈瓷語看向眾人。
跟預料的一樣,都想寫。
江寧瑤忙道:“瓷寶,我要寫十個!”
盛夏舉手,“我二十個。”
白晚也道:“給我也多拿幾個。”
跟在們邊的男人們:“……”
他們對這玩意不興趣,從未想過有一天要來寫這東西。
不過老婆喜歡,他們也就…喜歡了。
“都有都有。”
沈瓷語大手一揮,人跑了。
沒過五分鐘,人回來了。
上掛了一串祈福牌。
略估算大概有兩三百個。
剛剛售賣祈福牌的工作人員都傻眼了,手中拿著的祈福牌直接被清空了。
只能收了錢,趕去拿下一批,以防后面的游客要買。
工作人員見買的多,還附送了幾支筆。
“來來來,有筆有牌,大家自個寫,寫了往上扔啊,扔不上去不靈的。”
沈瓷語滿口胡扯。
工作人員沒說這話。
大家各自領了筆,找地方寫許愿牌。
“老公,我們倆一起寫。”
沈瓷語拿了許愿牌,把薄靳淵拉到一旁笑嘻嘻道:“以前出去玩,我都是自己寫這玩意,許的愿也沒有你,現在不一樣了。”
“我們倆一起寫。”
剛剛還覺得玩這個稚的要死的薄爺,瞬間覺得這許愿牌真浪漫!
“好。”
薄靳淵拿過筆,“那我寫上句,你寫下句?”
沈瓷語眨了眨眼睛,“自由發揮?”
“行,你寫吧,你寫了我來接!”
薄靳淵想了想,提筆寫了一句,“許愿此生恩白頭。”
沈瓷語接下一句,“唯愿來生還能再親個夠。”
而后是落款:夫.薄靳淵,妻.沈瓷語。
沈瓷語挑眉,“怎麼樣,你的那唯,我的那實際,這就雅俗共賞!”
薄靳淵低頭去親水潤的眸子,低聲道:“那今晚不能節制。”
沈瓷語:“……”
剛說好要遵醫囑的!
“等著,我來投。”
沈瓷語拿著許愿牌,找了個最喜歡的位置,抬手丟了上去。
砰!
的許愿牌是掛上去了,卻準無誤的砸下了另外一個。
掉落的許愿牌好巧不巧砸在了腦袋上。
沈瓷語:“?”
“夭壽哦,這就是砸到別人的代價。”
“我再給他丟上去。”
沈瓷語拿過許愿牌,正想給對方丟上去,卻無意瞥到了落款人:史上第一帥:凌喻。
“……”
啥玩意,史上什麼?
第一什麼?
凌什麼?
應該不是認識的那個凌喻吧。
哪有這麼巧,肯定是重名!
然而,直到沈瓷語從許愿牌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才確定這牌子就是那個奇葩前男友掛上去的。
“臥槽!”
“他可真敢寫啊?”
“什麼七八糟的?”
沈瓷語看著牌子上的容,傻眼了。
“我看看,我看看。”
江寧瑤好奇的湊過來,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也真難為他了,把字寫的那麼小,就是為了寫下這麼多字啊。”
“寫什麼寫什麼,我來念,我喜歡吃瓜!”
盛夏了過來,接過牌子就開始念:沈瓷語快點回心轉意,把薄靳淵踹了,我要沈瓷語天天跪下求著伺候我,求著我睡,求著我,每天說我一萬遍,并且要給我生一個足球隊,必須要有兒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夏不念前,好笑程度還沒那麼濃。
這一念,江寧瑤幾個都沒崩住,笑的肚子都疼了。
就連沈瓷語這個當事人都被氣笑了。
“哎呀,這還一個,也是那個凌喻啊。”
旁邊江繁縷手里也拿了個許愿牌。
“我再來念,我再來念!”
盛夏快樂的沖了上去,看到牌子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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