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語和江寧瑤拉著白晚跑到了盛家。
三人臉上那吃大瓜的興之掩飾都掩飾不住。
盛淮有些擔憂道:“這幾個閨…都瘋了吧。”
“干爸干媽,我來看夏夏的瓜……”
“不是,我們來約夏夏出去吃瓜!”
沈瓷語一本正經的解釋,眼睛卻不斷的瞄向樓上臥室。
對盛家太了,跟來自己家差不多。
不過盛淮還是忍不住道:“小瓷,我可得說你了。”
“干爸,你沒事干嘛要說我?”
“老沈又跟你告狀了?”
“我最近也沒干啥出格的事啊。”
沈瓷語不解。
盛淮看著笑道:“之前沒嫁到京都的時候,倒是空就跑來干爸這住幾天。”
“現在人都在京都了,怎麼一天也沒來看過干爸呢?”
“這還真是閨出嫁了,就不記得娘家人了?”
沈瓷語:“……”
認真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特別喜歡跑來盛家玩。
以前住瀾城那麼遠的時候,隔三差五想著往這跑。
嫁給薄靳淵之后,還真沒來住過。
薄笑著點頭,“你干爸前幾天還念叨呢,沒出嫁時跟我們可親了,出嫁了眼里只有老公了?”
沈瓷語撓了撓頭,“咳,這不我們…新婚小夫妻,膩歪著呢嘛。”
“再說了,您弟弟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
“他走哪把我拎哪,我這是真空不出來啊。”
江寧瑤在一旁補充,“而且你們這輩分也不好論,不然你們考慮讓薄爺改口,干爸干媽還能給個紅包?”
薄爺:“?”
我缺那仨瓜倆棗。
薄:“……”
“還是各論各的吧。”
薄靳淵和雖然歲數差了太多,可從小就是著姐姐長大的。
突然有一天一直喊你姐姐的弟弟,來一句干媽。
就算薄靳淵的出口。
也應不下。
“那我們去看夏夏啦。”
沈瓷語手一揮。
三人跑上了樓。
白晚的手機響個不停,只能邊跑邊發語音,“你乖一點啊,我過來看看夏夏,一會就回去。”
“老公你別鬧了。”
“好了好了,回去獎勵你還不行嗎?”
“你你,我只你,好嗎老公?”
沈瓷語:“……”
江寧瑤:“……”
好家伙,曾以為薄爺已經是幾個男人中最腦,最黏人的一個了。
沒想到郁才是其中王者啊。
忍不住點評,“晚,郁離了你要死要活的,干脆你把他別你子上拎著算了。”
沈瓷語點頭,“真不愧是我家瑤瑤,點評就是到位。”
江寧瑤帶頭砸門,“虎子開門,是我們!”
樓下盛淮一臉愕然,不解的看向薄,“里面有虎子?”
盛夏蔫蔫的打開了門,看了三人一眼,“你們在墳頭給我燒點紙就行了,怎麼還非得跑我家來了。”
“給我現場上墳嗎?”
江寧瑤拍了拍盛夏的肩膀,“虎子,你這不行啊。”
“別說你發錯了,就算你沒發錯,你明他還不行嗎,有什麼還害的。”
“明也不能那樣啊,我說的好過分的!”
盛夏臉頰通紅,而后低著頭到找什麼東西。
沈瓷語疑的問,“你掉錢了。”
盛夏嘆了口氣,傷春悲秋,“找條地,鉆進去,早死早超生。”
江寧瑤搖頭,“施主,你春心萌,緣未了,債未還,死不了啊死不了。”
盛夏重新癱回了床上,“而且我剛剛不小心接到他的電話,和我爸媽的對話被他聽去了。”
“他居然還主介紹自己,要來我們家拜訪。”
沈瓷語眼眸一轉,和江寧瑤白晚對了個眼神。
“夏夏,有沒有可能…他對你也有意思?”
“怎麼可能啊!”
“他昨晚還追債,讓我賠償他,不然他要走正規程序了。”
“他就是故意的,問我相親什麼覺,我以為是你,就直接來了句想睡。”
“這不,被抓到把柄了,又用這個要挾我!”
盛夏氣呼呼的打開手機,調出聊天記錄讓姐妹們欣賞。
哦不,是評理。
三人認真吃瓜…評理。
江寧瑤聽了遍盛夏的語音,擺擺手,“咳,就這點事算什麼啊。”
“我小商總的時候你沒見過?”
“要不要我把我倆的聊天記錄調出來讓你瞧瞧,那才浪里個浪呢。”
“你這點程度算什麼撥,社死什麼?”
沈瓷語點頭,表示贊同,“你小舅舅我的時候,可比這浪多了。”
躺著中槍的薄爺:“……”
白晚還算正經點,“雖然你們沒聊幾句,但看得出來這位岑教授似乎是蓄謀已久。”
“夏夏,看樣子你這次得乖乖套了。”
沈瓷語眼眸一轉,“雖然岑教授是個醫生吧,可岑家也不差,也屬于你們京都豪門圈里的一員。”
“難道……”
“岑教授暗你多年,一直在等你長大?”
“好深啊。”
“簡直是天降藏竹馬的劇!”
盛夏干脆拿過枕頭蓋在了自己臉上,想把自己捂死了。
江寧瑤又研究了一遍兩人的聊天記錄,“那他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手指了指,岑教授那句理直氣壯責問的話,“所以盛小姐您如果不補償我神損失,我將會走正規的程序,要求您履行義務。”
“他還能告你不?”
盛夏猛地坐了起來,拿過手機看了眼,“是啊,他啥意思,還走正規程序,讓我履行義務!”
“一紙訴狀告到法院,說我傷害了他,我的罪名是什麼!”
沈瓷語補充,“欺騙純教授男。”
“就算法律上沒告贏你,也要從道德的層面上譴責你!”
盛夏冷笑一聲,“他還好意思譴責我?”
“我沒譴責他就不錯了!”
正說著岑雋的電話又打來了。
剛剛還一副義正詞嚴,要找男人算賬的盛夏瞬間慫了,拿著手機一個勁的抖,“又來了又來了。”
江寧瑤,“怕什麼,接!”
“我接了說什麼啊。”
“直接質問他,就不賠他神損失怎麼樣,告你啊!”
江寧瑤撂下狠話,瞬間給了盛夏勇氣。
盛夏深吸一口氣接了,開口就是一頓狂噴,“咋地,我不補償你,還想告我啊,告我什麼,告我撥完你這個純教授男,提上子不認人了!”
沈瓷語:“……”
剛剛的原話可不是這樣的。
江寧瑤:“……”
也沒教虎子這樣說啊。
盛夏一通質問,瞬間讓岑大教授啞然。
“說不出來了吧。”
盛夏嗤笑一聲。
沉默許久,岑雋總算開了口,“誰告訴你,我要告你了?”
“你自己說的,你要走正規程序,讓我履行義務!”
“正規程序啊……”
岑雋突然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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