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啥也聽不到啊。”
“這房門隔音隔的也太過分了吧。”
“這樣我們還吃什麼瓜啊?”
“不然,撬開?”
薄聿風提議。
三人在門外聽了半天,屁都沒聽到。
其實以前這門是很正常的普通門。
薄爺結婚后,就讓人把這邊臥室的門改了專業的隔音門。
任你順風耳都聽不到。
“沒事,瓷寶審完了小舅舅肯定很快出來宣布小舅舅的死刑的,咱們就在這蹲著,見證歷史的一刻!”
說罷,盛夏便直接坐在了門口,倚著門,拿出手機玩手機。
薄聿風點點頭,“沒錯,如果姐姐要對我哥執行死刑,我愿意做那個劊子手,把我哥這樣……”
他抬手做了個抹脖子的作,“宰了!”
江寧瑤:“……”
“你倆真確定在這蹲著等?”
兩人認真的點頭,異口同聲,“等一個死刑犯!”
江寧瑤:“?”
“哦,那你們等吧,等到結果告訴我,我回去找小商總視頻了。”
盛夏出言挽留,“瑤瑤,你坐下來我們一起等啊。”
江寧瑤擺手,“不,我有男朋友,你們單狗也沒什麼事,等吧。”
留下盛夏和薄聿風大眼瞪小眼。
盛夏哼了聲,“我只是不想找,我過往的男朋友多著呢,小二舅你不要瞧不起我哦。”
薄聿風也哼了聲,“追你小二舅的孩,能從這排到外面那條河里,瞧不起誰呢。”
“哦,都是白月替嗎?”
“……”
兩人以為很早能等到答案。
結果等到最后直接倚門口睡著了。
大半夜的,臥室的燈反倒是亮了起來。
“下去!”
薄爺如愿的被踹下了床。
沈瓷語在被子里,又氣又笑的。
狗男人!
到底誰審誰?
“瓷寶,我表現不好麼,還氣?”
薄靳淵起的時候,剛好看到沈瓷語丟在桌上的手機,屏幕已經碎裂了。
薄爺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
“到底怎麼了?”
“誰在你面前胡說八道了?”
薄爺憑著那不要臉的勁,重新鉆回了床上,抱著人溫聲哄,“有什麼事你總要跟我說,我才有機會解釋,不能平白無故的就給我扣帽子。”
“比如白月?”
他哪來的白月?
就算真要強行有一個,那也只有。
但冤枉他以前有白月,這委屈薄爺可不干。
“你等著。”
沈瓷語從被子里爬出來,到找薄聿風的手機,找了半天沒找到氣的又了回去。
現在一點力氣沒有。
“去把你弟弟的手機找出來。”
“你為什麼拿他的手機?”
薄靳淵皺眉,把自己的手機塞給了沈瓷語,“瓷寶,你為什麼不拿我的手機?”
“他的手機比我的手機好玩?”
“明天我讓他換老年機。”
沈瓷語瞪了他一眼,“讓你去找就去找,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薄爺不敢反駁老婆,只能臨時扯了件睡穿上,去找那個蠢貨的手機了。
沈瓷語也沒把手機還給他,解鎖檢查。
結果一眼看到屏保是兩人的結婚證。
的大膽龍顯眼的。
“……”
沈瓷語看了眼微信,發現他的微信好友居然從十個漲到了幾百個。
“你微信好友為什麼突然這麼多了,加了多小妹妹?”
“沒有小妹妹,都是公司里的人,還有封冽他們的朋友,大部分是男的。”
“是嗎?”
沈瓷語邊翻邊問。
“之前我發朋友圈秀恩,封冽他們嘲笑我,說我朋友圈里沒人看不到。”
“所以我命令霍起讓他們都加我,還要給我的朋友圈點贊,評論。”
沈瓷語:“?”
趕翻了翻薄靳淵的朋友圈,這才發現薄靳淵單單只是來倫敦這幾天就發了十幾條朋友圈。
平均下來一天兩三條,每一條都在秀恩。
例如:老婆來倫敦看我,配了的照片。
老婆給我送的午飯,,配了霍起給他訂的外賣濫竽充數。
老婆今天給我打了很久的電話,配圖是兩人的視頻通話時間。
諸如此類的,看的沈瓷語尷尬癌都犯了。
下面一溜的點贊好評,什麼薄總和太太神仙眷,恩無雙。
祝薄總和太太早生貴子。
還有許多京圈豪門的狗子爺們夸張且中二的評論。
每一條評論點贊都很多,唯獨沒的。
因為…微信太多人了,每天朋友圈多如牛,不是刻意去刷,很容易就忽略了。
薄靳淵總算從床底下撈到了薄聿風的手機。
沈瓷語將手機還給了薄靳淵,拿過薄弟弟的手機很自然的解鎖。
薄爺臉有點黑,“你怎麼連他的碼都知道?”
“他手機碼和你的一樣啊。”
沈瓷語隨口說著,低頭去找證據繼續審狗男人。
薄靳淵冷笑一聲,“看來,他的年還是不夠完整。”
碼和他的一樣?
他的碼是瓷寶的生日,那個蠢貨也是?
“瓷寶,小時候岳父是怎麼把你和狗綁在一起的?”
“你問這個干什麼。”
“讓薄聿風也試試。”
“……”
沈瓷語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將薄聿風的手機丟回了他手里,“那我不管,但這事你解釋。”
“你的小青梅今個可是直接懟我臉上了。”
“反正這每一張照片,你都得跟我解釋,不然我可是要鬧的!”
薄靳淵接過手機一看,愣了愣,“這人是誰,有點?”
好像今天見過?
是今天那個?
“姜白冉,你的白月小青梅,擁有婚書的初友。”
“姜白冉?”
薄靳淵仔細回憶了下,“是有點。”
沈瓷語:“……”
“你等著。”
沈大小姐再次從被子里爬了出來,去把平板電腦拿了過來。
手機摔了,但平板電腦上一直登著微信,上面是有記錄的。
“看到沒,新鮮熱乎的朋友圈,去你公司和你合照了!”
薄靳淵想起來了,還真是那個人。
原來姜白冉。
他早就不記得姜白冉的名字了,對姜家那點事倒是印象極深。
當年姜家出事的時候還求過他父親。
但姜家干的都不是什麼正經事,他們家沒摻和。
“不信我?”
薄靳淵手將沈瓷語攬到懷里。
“別我,事沒解釋清楚前,不讓你!”
薄靳淵挑眉,低頭吻了上去,嗓音低沉,要命的人,“我就。”
“不是我的錯,我為什麼不能我老婆?”
“瓷寶不信我,委屈的應該是我。”
沈瓷語:“……”
“你……”
“瓷寶肯定懷疑我,不然不會這麼生氣的。”
“瓷寶,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是那種背著你有白月的人?”
沈瓷語原本強的氣勢瞬間了下來。
其實,本來就不信。
江寧瑤分析的和想的差不多,沒有一張是真的合照。
也不知道攢了多年的拍照,但心機確實厲害的。
對付別人夠用了,對…也有點用。
至生氣的。
沈瓷語自知理虧,老實了會,被薄爺著親了許久都沒敢吭聲。
之前那三堂會審的架勢早沒了。
薄爺親完了人,消了氣,這才解釋,“這個人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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