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注視著微信聊天框,心起起落落。
陳助理拿著文件敲了敲門走進辦公室,頓時只覺得氣氛有點詭異。
嗯,老板似乎心不是很好。
陳助理站在辦公桌前,背脊一涼,緩緩將手中的文件遞過去。
“裴總,這些文件都是需要你簽字的。”
裴靳垂眸瞄了眼文件,隨手放在一旁沒急著簽,“去查下顧斯年現在什麼況。”
陳助理眉梢一,稍微有點不理解,“啊,查顧斯年?”
怎麼好端端的查太太前男友了?
裴靳嫌棄的抬眸,不耐煩的解釋:“那家伙被醫院派去了西部地區,打個電話去弄清楚是誰安排他去的,還有,查下他現在是否安全。”
許清音不希那家伙有危險,裴靳也只能安排人去打聽況,保那家伙平安。
晚上,酒吧包廂,裴靳靠在真皮沙發上借酒消愁。
他時不時拿著手機瞄了眼和許清音的微信聊天頁面,安靜的就像被拉黑了一樣。
裴靳煩!
老婆已經好幾天沒搭理他了,今晚看樣子又吃不到糖。
蔣言瞅著他,有那麼點愧疚,清了清嗓子道:“老裴,要不,我還是去找清音從頭到尾解釋一遍吧,你這黯然傷神的模樣,兄弟我看了怪心疼的!”
裴靳斜他一眼,“滾!誰要你心疼,我只要我老婆心疼。”
周嘉齊晃著手中的酒杯,挑眉接話:
“我說你們也真是夠倒霉的,怎麼躲在外面聊個天還被許清音給聽到了,聽到也就算了,關鍵是沒聽全呀。”
說著,周嘉齊抿了口酒,朝裴靳問:“靳哥,所以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中毒的?要實話實說,不然兄弟們也幫不了你。”
周嘉齊和蔣言只知道裴靳暗人家許清音好多年,至于兩人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一概不清楚。
蔣言拍拍裴靳的肩膀,好奇的,“趕的,把你的小說給我們聽聽,哥們幫你出出主意”
裴靳漫不經心看兩人,本不想告訴他們的,畢竟是屬于他和許清音之間的小。
可現在不得不說了。
把玩著打火機,沉默了幾秒。
裴靳就言簡意賅的把十四歲那年暑假,和許清音相遇相知的那些事講了一下。
蔣言聽后眼尾挑起一抹笑意,咬著煙道:“真有你的,十多年的暗,藏夠深哈。”
周嘉齊相當震驚,“我靠!原來你們那麼早就認識了,敢許清音還是你的救贖呢,怪不得你在清音面前那麼廉價。”
裴靳薄微勾,還自豪的,“在老婆面前面子不值一提,你又不懂。”
周嘉齊剜了他一眼,輕踹裴靳一腳。
“狗東西,清音一直就沒認出你嗎?”
裴靳苦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沒有,畢竟我那時候在眼里就是個小啞,現在清音又覺得我騙了,直接單方面宣布冷戰。”
周嘉齊幸災樂禍的大笑:“你也有今天,誰讓你之前總是秀恩。”
蔣言覺得不是什麼大問題,“你直接告訴不就行了,你就說你是當年那個小男孩,就是那個小啞,而且喜歡很多年了。”
裴靳想到今天下午許清音說的那些,搖了搖頭。
“不行,現在氣頭上,我說什麼都不會相信,就算相信也起不到驚人的效果,這件事得在不經意中讓知道才行。”
周嘉齊:“......”
蔣言:“......”
還想起到驚人的效果?
還要在不經意中讓許清音知道?
真夠腹黑的!
等從酒吧出來,回到家已經十點多了。
裴靳一酒氣,看不出是真醉還是假醉。
反正下車后是由陳助理親自把他送到許清音面前的。
許清音剛好從樓上下來喝水,瞧見陳森扶著裴靳從門口走進來,走上前去。
“陳助理,他怎麼了,喝多了?”
陳森瞄了眼BOSS,一副悲傷的表。
“太太,你好幾天都不搭理裴總,他心里難過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剛才在路上一直喊你的名字呢,怪可憐的,我看了都心疼。”
陳森一邊說一邊觀察許清音的神變化。
看出了許清音的猶豫和不忍心,就趁機把裴靳推到懷里。
“太太,你好好照顧裴總,他心其實很脆弱的,他真的很在意你,這幾天就怕你不要他,我明天還得早起上班,就先回去了。”
一溜煙的說完,陳森撒就跑。
只希老板和老板娘趕和好如初,免得他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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