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
裴老爺子哼哼笑了兩聲:“哦,你小子還在呀!半天不吱聲,我還以為是被外星人給抓走了,正準備報警呢!”
裴靳扶了扶額,懶得和他貧,語重心長地說:“爸,你要記住,我已經結婚了,你想怎麼照顧喬伊依是你的事,別扯上我。”
“還有,我這個人和你不太一樣,我男德班畢業的,這輩子只我老婆一個,我的宗旨是該避嫌就得避嫌,決不能讓老婆不開心。”
裴老爺子咬牙切齒瞪著手機。
“你小子什麼意思?你是在拐彎抹角的罵我嗎?”
裴靳,“我哪敢罵您,畢竟您都娶過兩個老婆,還有個未過門的,我甘拜下風。”
裴老爺子氣不順,磨著牙道:“臭小子,你給我等著。”
裴靳笑了笑,意味深長地開口:“爸,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我老婆腰疼,我得去給。”
裴老爺子:“......”
哎呀,這個不要臉的臭小子,也不知道害臊!
老爺子氣的臉都黑了,正想罵上兩句時電話被裴靳掛斷,手機里傳來一陣嘟嘟嘟的聲音。
...
這天,許清音下班后約了江棠一起逛街。
周六要參加周歲宴,得去挑選個禮。
商場里,許清音端著杯茶,左看右看很糾結,純金的平安鎖,手鐲,挑的眼花繚。
最后,在導購的推薦下,還是選擇了平安鎖。
項圈和吊墜全是純金制造的,大氣,平平安安,寓意也好。
從店里出來后,許清音瞅了眼心神不寧的江棠,關心的問:“棠棠,你怎麼了?是不是常遠那混蛋又找你麻煩?”
江棠本以為離婚是解,卻沒曾想離婚后依舊不得安寧。
把手機往許清音面前遞,正是常遠打來的電話,被江棠調了靜音。
“清音,你說他是不是有病,自從那天你哥說我是他朋友后,這人渣就三天兩頭的擾我。”
“我都和他離婚了,結果他還以自殺威脅我,我真是無語,我怎麼就上這種人。”江棠簡直快瘋了。
許清音瞄了眼手機,把手中的禮袋遞給江棠,奪過電話替接通。
“喂......”
還沒來得及多說一個字,那邊,常遠就率先講了一大堆。
“老婆,我錯了,是我不對,和你離婚后我真的好想你,我們復婚好不好,那個許明湛就是個花花公子,他不靠譜,你千萬不要被他騙了。”
常遠因為裴氏集團的合作案丟了工作,事業上大挫折,最近活的更是像條狗一樣。
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借助江棠重新崛起,他也有信心。
常遠知道江棠著他,只要還著,那一切就好辦!
“老婆,我不相信你會忘了我,也不相信你會上別人,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我向你保證,我常遠一定會讓你幸福的,我心里始終只有你,之前都是那個臭人勾引我的,我已經和徹底斷干凈了。”
許清音聽完這幾句話都快惡心吐了。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哥不靠譜,難不他這人渣就靠譜?
許清音對著手機說:“常遠,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你這人渣是哪來的底氣跟棠棠求復合的?你還敢在背后罵我哥!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擾棠棠,別怪我不客氣!”
聞聲,常遠錯愕,繼而一陣惱怒,“許清音?”
許清音哂笑,“沒錯,就是姑我!所以,你別想著再坑騙棠棠了,沒用!還有,你若是想鬧自殺這一套威脅,那就盡管威脅,我可以給你幾個記者去幫你宣傳。”
常遠怒不可遏。
他自認為淪落到今天這一步,全然是拜許清音所賜。
若不是許明湛和裴靳放話,他不至于丟了工作,更不至于沒有一家公司肯用他。
常遠咬牙切齒,惡狠狠警告:“許清音,這是我和江棠之間的事,我勸你一個外人別多管閑事。”
許清音嗓音冷淡,“江棠是我閨,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現在給的生活造困擾,這事我就管定了。”
“你......”常遠說不過,只能暫時咽下怒氣,“把電話給江棠,我找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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