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臉冰冷,邁進門的同時,常遠母親也從房間里出來。
“江棠,你這個人怎麼來了?都和我兒子離婚了,還恬不知恥的來擾他,真是不要臉!”
江棠沒興趣和吵,進門后篤定的朝常遠問:“今晚我閨傷,是你推的吧?”
江棠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就是這人渣幫那小表子時推了許清音一把。
常遠不知是不是心虛,移開目拒不承認。
“江棠,還惡人先告狀了?今晚打了我和甜甜,沒讓你們賠醫藥費算我仁慈,你還敢倒打一耙!”
常母來到常遠旁,心疼的說:“就是,你看看我兒子臉上都有道口子了,江棠,你還真不要臉呀!我兒子都跟你離婚了,還總糾纏他!”
常母是個虛榮至極又尖酸刻薄之人。
在得知常遠現任朋友比江棠的家庭條件還要優越時,就更嫌棄江棠了。
“我家兒子優秀,現在已經是公司的副總,當初你能嫁給他是你福氣好,你們離婚,要怪也只怪你自己,個要強,既不溫又不賢惠。”
常母一臉傲慢,還想說什麼時,江棠指著,喊了一聲:“給我閉!你個老太婆,我忍你很久了!”
自從嫁給常遠,江棠在常母這沒氣,都離婚了,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常母一驚,“好哇,原形畢了是吧!還敢罵我?”
咬牙切齒對常遠說:“兒子,你看看,我沒說錯吧?這個人就不是個好東西!”
江棠瞪著眼睛,當即罵了回去。
“你又是個什麼好東西?我罵你怎麼了,當初你罵我了嗎?你當你是誰呀,太上祖?活菩薩?嘁,就一臭布袋子,裝!”
常母瞳孔睜大,氣地一拍大,“哎呀,反了反了!兒子,你當初娶了個什麼玩意呀!離了婚都還要趕上門來氣死我!”
“你給我滾!給我滾!”常母拍著口大喊。
常遠也沒想到離婚后,江棠竟變了個人似的。
他不可思議地愣了愣,“江棠,我們已經沒關系了,大晚上的你想干嘛?我家不歡迎你,給我滾!”
江棠目平靜,眼中沒有一以往的,淡淡開口:“明天去醫院給我閨道歉,另外,涉及的所有醫療費用你出,包括神損失費。”
這話一出,常遠不樂意了,了句口,“!我沒聽錯吧?想讓我去道歉,你做夢吧!”
話說得很爽快。
然而,讓常遠沒想到的是,江棠竟然從包里拿了一把菜刀出來,整個人就像中邪似的可怕。
“我讓你去道歉!!”江棠大吼。
常遠頓時一驚,往后退了幾步。
江棠眼神可怕,“你個人渣,你欺負我不說什麼,可是你不能欺負我閨!現在躺在病床上,骨折了,你不去道歉,那我就給報仇!”
說話時,提著刀一步步朝常遠靠近,目如冰,怒氣沖沖,很可怕。
“哎呀!反了反了!”常母見狀嚇得半死,忙不迭拉著兒子往后退了又退,“江棠,你,你瘋了!把刀放下!”
常遠沒料到江棠這般過激,一時間也嚇出了冷汗。
“你,你別來哈,我若是有什麼事,你是逃不掉的。”
江棠好整以暇瞅著他,臉上的笑容怪瘆人的,“沒關系,我不逃!”
常母警惕地盯著江棠,咬咬牙,只能自認倒霉。
偏頭,小聲的和常遠說:“兒子,我覺一定是太舍不得你了!所以神狀況出了點問題。”
“反正你們已經離婚了,咱盡量不惹這個麻煩,你才當上這個副總,好日子還在后頭呢,明白嗎?”
常遠覺得母親說的很對!
江棠現在這個樣子很有可能是神出了問題,一個神病不能招惹!
他抬頭上前幾步,爽快答應:“好,我答應你,我去道歉,所有的費用我出,你把刀給我放下,趕離開我家,看到你我晚上都要失眠了。”
江棠著菜刀的手了,惡狠狠地警告,“常遠,記住你說的,你要是敢反悔,我割了你。”
常遠盯著手中的刀,嚇的一不敢。
片刻后,從前夫哥家出來,江棠手掌心全是冷汗,自己剛才也嚇的不輕。
這麼瘋狂的提刀上門,還是第一次。
真解氣!
臨走前,江棠為了給許清音出氣,神不知鬼不覺往常遠的車胎附近扔了幾把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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