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生擺擺手,對夏莉道:“不是,不是你說的這個意思。”
說完,白海生又看了宋若清一眼,頓了頓后,說道:“我不討厭他,我討厭他干什麼。”
“我看過他的一些報道和采訪,是個很不錯的人。”白海生說著,又喝了一口酒,一口干掉了一杯,像是在醞釀什麼,過了好一會兒后,才又繼續說,“是……我們家和你們家就不是一個世界的,我把兒給你們,我不放心,一點都不放心。”
宋若清皺眉,神困,顯然有些不太理解,“大家都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同一塊土地上,怎麼就不是一個世界了?你哪兒的世界是什麼世界?”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白海生道,“是你們有錢人的世界太復雜了,我可舍不得讓我兒承太復雜的東西。”
電視上那些豪門世家的勾心斗角,爾虞我詐讓人膽戰心驚,他害怕將來這些謀謀也會發生在他兒上。
他雖然不仇富,可也不得不承認,錢這個東西既好,也不好。它是最考驗人心的東西,而人心往往都經不起考驗。
這樣的風險,他并不希白傾去承擔。
所以,他覺得白傾和宋硯不合適。
老祖宗談婚論嫁的時候,都講究一個門當戶對,有時候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咱當父母的,從來都不求自己的孩子一定大富大貴,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要有所就,唯一期的就是自己的孩子能夠快快樂樂,平平安安。”白海生說著說著,越發認真起來了,“我和傾傾媽媽從來都沒有指過傾傾將來一定會嫁個多有錢的人,只希對方家庭簡單和睦,對能夠尊重護,可以護下半輩子無憂即可。”
白海生話音剛落,夏莉便迫不及待地將話接了過去,“白爸爸,你說的這番話我非常認同,咱都是當父母的人,都是希自己的孩子健康快樂就好。可是你看啊,你剛剛說的,那不就是咱們家麼!”
“家庭簡單和睦,咱們家庭再簡單不過了,就我、宋硯、和他爸爸,就沒……哦,不是,宋硯還有一個弟弟,也就這樣了,沒有太復雜的親戚關系了,這可比別的家庭簡單多了。再說和睦,你看我們家也不能再和睦了,我和他爸爸可都是非常開明的人,咱們家氛圍向來都是很好的。“
“再說到對傾傾,白爸爸,那我可跟你保證,我和他爸爸都是把傾傾當自己兒看的,以后絕對對比對宋硯還要好。”
說完,夏莉看著白海生,道:“所以,白爸爸,你擔心的事完全不可能發生。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麼,咱們家的孩子都是好孩子,將來肯定不會為了什麼所謂的爭奪家產打起來,以后那肯定都是平分的,誰也不會多,誰也不會。”
夏莉還怕說出來可信度不高,未來準親家公不會相信,便表明態度,誠懇地道:“真的,您可別不信,我讓他爸爸把囑都寫好了的。”
(宋若清:我真的拴q,囑這個梗到底能不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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