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笑著白傾的頭,“我們家明星今天干了一件大好事,聽說還不肯留名?”
“你知道了?”白傾原本沒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可是被宋硯這麼一夸,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了,“就……小小的做了件好事吧!”
“哦,你要我銀行卡賬號,不會是想要給我錢吧?”白傾反應過來了。
見宋硯沒有否認,白傾立馬道:“那不行,你不能給我。”
白傾噘:“本來是我做的好事,你給了我錢,那不就不能算是我做的好事了?你怎麼做好事都還要跟我搶啊!”
宋硯:“???”
Emm……
這邏輯聽著也是挑不出病。
宋硯點點頭,然后掏出了一個短夾錢包,從錢包里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白傾:“行,既然這樣,這個卡你拿著。”
“拿著干什麼?”白傾上雖然這麼說,但是接卡的作倒是快,話還沒說完,卡就已經拿手上了。
“這卡給了你,這以后就是你的錢了。”宋硯道,“以后再想做好事,就用這個。”
“碼也是我生日?”白傾問。
“是。”
白傾“哦”了一聲,目往宋硯手里的短夾錢包上瞄了眼,顯然除了手里的銀行卡以外,對宋硯手里那錢包也興趣的。
宋硯被白傾的小表逗笑了,無奈搖頭,將整個錢包都遞到了白傾手里,“想看就看吧。”
“真的?”白傾挑眉一笑,眼中俏皮,“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不知道宋硯的錢包里會放什麼。
記得高中的時候,也看過宋硯的錢包。
那時出去玩,宋硯把錢包給,讓去買東西吃,那時候還沒有現在這麼方便的移支付,宋硯的錢包里一疊厚厚的現金,打開的時候,看得眼睛一愣一愣的,數了一下,比三個月的生活費還多。
然后就是學生證,銀行卡,就再也沒有什麼多余的東西了。
后來從那一疊厚厚的鈔票里了一張百元大鈔,折了一個小心放進了宋硯的錢包里,也不知道宋硯后來有沒有發現折的那個小心。
思緒回來,白傾一臉期待地打開了宋硯的短夾錢包,果然,錢包里的現金沒有幾張了,倒是銀行卡多了很多。
然后,白傾的視線頓住了,眼中是驚訝不已,因為看見了十年前折的那顆小心,就塞在了錢包的明隔層里,一打開就可以看見。
白傾把小心拿了出來,看向宋硯,道:“原來你看見我折的這個了,我還以為我塞到小隔層最里面,你可能發現不了的。”
“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宋硯看著白傾,眼里的和。
更何況,當時白傾折這個小心的時候,他看見了,只是他站到了白傾看不見的視線盲區,所以白傾沒發現他。
他還看到了白傾折完了以后,跟做賊心虛一樣,小腦袋前后左右了好久,生怕被人瞧見了,再三確認了沒人看見后,才把小心塞進了他的錢包里。
之后還心虛得臉通紅,生怕別人發現不了的不對勁。
“這麼久了,竟然還在?”白傾覺得很詫異,也覺得很神奇。
但很明顯能夠看得出這個小心上歲月的痕跡,錢是十年前的錢,和現在不一樣,折痕的邊緣都已經出現邊了,拿在手上覺它非常脆弱。
宋硯看著白傾,角掛著淡淡的笑,“嗯,你的東西都還在。”
白傾也看著宋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將這個小心又塞了回去,然后又從錢包里拿出了一張新的百元大鈔,折了起來。
很快,一個全新的小心出現了,白傾笑著在宋硯的眼前示意了一下,然后也塞進了明的夾層里,和方才塞進去的那個舊的小心配了一對。
“小心也要雙對才行。”白傾道,“我都有男朋友了,沒道理讓它還孤零零的,給也配一個男朋友好了。”
宋硯點了點頭,說了句:“嗯,那看來你的小心很厲害。”
白傾好奇:“為什麼這麼說?”
“有一個比小十歲的男朋友。”宋硯一本正經地道,“可不是很厲害?”
白傾被宋硯這個“笑話”給冷到了,“宋硯,你真的是不太適合講笑話。”
“是嗎?”宋硯表有點無辜,“我剛剛講得認真的。”
“你現在這句話比剛剛那句好笑。”白傾道。
*
“忘記吧”酒吧隔壁有一間西餐廳,“醉了嗎”,是葉葭和白傾經常約飯的地方,來的次數多了,也就跟老板娘混了。
所以現在每次來,葉葭和白傾都不需要點餐,老板娘就知道兩人要吃什麼,有時候還會額外附贈一些新品讓兩人品嘗,給點意見。
剛坐下沒多久,葉葭就從包里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冊子遞給了白傾:“諾,幫我選一下吧。”
“什麼東西?”白傾接過來,念出了封面上寫著的幾個大大的字,“婚禮現場效果圖?”
白傾:“!!!”
婚禮現場效果圖?!!!
“這……”白傾怔怔地看著葉葭,驚訝得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婚……婚禮?你……你……和江渝,你們……”
葉葭突然狀,抱著江渝的胳膊,腦袋往江渝的肩膀上一靠,一臉幸福的笑:“沒錯,我們打算結婚啦!”
“天哪!”白傾捂,激不已,眼眶一下就紅了,得不得了。
白傾手,葉葭便很有默契地把手遞了上去,白傾一把握住葉葭的手,道:“葉子,恭喜你,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說完,白傾看向江渝:“你什麼時候求的婚?我們怎麼都不知道?江律師不愧是江律師,悶聲辦大事。”白傾邊說邊朝江渝比了個大拇指。
“我要是說了,被宋硯搶到我前面怎麼辦?”江渝道,“要不是葉子要跟你說,我還想領證了再說呢。”
宋硯扔給了江渝一個白眼:“你談了十年,跟我比進度,你丟人不丟人?”
“我丟人?”江渝被宋硯氣到了,“是誰暗人家十年,電話也不敢打,面也不敢見,微信都只敢加,加了也不敢說話,怕人家當了大明星把你給忘了,看到網上人家和別人的八卦新聞,默默難過,還給我打洋視頻電話,要跟我喝酒?
你們說,到底丟人的是誰?”
宋硯:“???”
江渝這話說得白傾和葉葭都目瞪口呆,張大,紛紛看向宋硯,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這……聽著真是……聞者落淚哈。”葉葭弱弱道了句。
在眼里宋硯就是高嶺之花,高中的時候,就覺那麼的遙不可及,一直站在尋常人不到的高度,若不是因為白傾是他同桌,或許他們本沒有機會接近宋硯。
宋硯不太像個凡人,他太優秀了,就好像沒有他不會的東西,優秀到一定的高度后,就會失真,會讓人覺得這個人神了,已經沒有了凡人的七六了。
如今聽江渝這麼一說,葉葭覺宋硯這個人在這里鮮活起來了,曾經的神跌了凡塵,融塵世,做回凡人了。
白傾看著宋硯,道:“所以,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加了我微信的?”
是真的不知道一直有宋硯的微信。
如果知道的話……不得好好經營一下的朋友圈?每天一個僅宋硯可見?
宋硯:“……”
見宋硯一副難以開口的表,江渝非常“好心”地道:“他肯定不好意思說,我替他說吧。”
宋硯瞪了江渝一眼,眼神里帶著明顯的威脅,你敢說試試?
江渝無視了宋硯這個威脅的眼神,對白傾道:“就是之前我拿了個蛋糕店的傳單給你,跟你說,那家店的蛋糕好吃,讓你掃二維碼加上,以后想吃的時候可以點。”
“啊,你這麼說,我好像有點印象了。”白傾想起來了這件事。
但是算算時間,這件事應該在七八年前了吧?
江渝道:“那個傳單上的微信二維碼就是宋硯的。”
說著,江渝好笑地道:“為了接近你,他開了個蛋糕店,專門做你喜歡吃的蛋糕,心積慮加你微信,結果……你倒好,加了之后一次都沒跟他買過蛋糕。”
白傾:“???”
“你……開了個蛋糕店?”白傾看向宋硯,難以置信。
宋硯竟然還為開了個蛋糕店?
還有多事是不知道的?
“不是……我現在是演員,為了上鏡,我怎麼敢吃蛋糕這種高熱量的東西啊!”白傾要被宋硯氣哭了,“你怎麼想的,用這種方式加我微信?”
宋硯:“……”是啊,他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
還不是怕白傾早就把他給忘了。
畢竟娛樂圈里,什麼樣的帥哥俊男沒有。
當時就是不敢確定,當白傾見過那麼多錦繡繁華后,是不是還依然心里有他。
“還有,我什麼時候有八卦緋聞了?”白傾看著宋硯,問,“還讓你氣到找江渝喝酒?”
“有。”葉葭突然舉手,道了句,“這個我作證,網上關于你的八卦非常多,我都刷到過很多次。”
“那不能算吧?我每一次都澄清了。”白傾道,“我能發微博澄清的發微博,能開直播澄清的開直播,我每一次看到那種寫的八卦都澄清了。”
江渝笑:“人在國外讀書呢,要麼就是國外的網不好,要麼就是人讀傻了唄!”
宋硯:“……”怪他當時太年輕。
他也是后來才知道那些八卦號寫的八卦緋聞都是寫的,虧他真實的信了那麼久。
“宋硯!”白傾看著宋硯,突然好奇地問,“所以,如果當時在醫院,我沒有偶然間闖你的辦公室遇見你,你就打算一直不來找我了?”
“我……”
還沒等宋硯開口,江渝又搶答了,“誒,這個問題我也知道!”
葉葭沒好氣地白了江渝一眼:“怎麼哪兒都有你啊?”
“我是真的知道啊。”江渝道,“白傾住院第一天,宋硯就知道了,當時我送給的果籃就是宋硯買的。”
宋硯看著白傾,道:“那兩天我剛好有一個大手,原本就像是想做完了手,再去見你的。沒想到剛好那天你就闖到了我的辦公室。”
白傾:“行吧……原諒你了。”
說完,白傾又道:“但是,你要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要不你腦補那麼多有的沒的,我早單了,我肯定能比葉葭早結婚!”
葉葭:“???”Hello?
宋硯點頭,對白傾誠懇地道了句:“對不起。”
“嗯,都說原諒你了。”白傾撇撇小。
葉葭呵呵一笑,“行了行了,你就在這里端架子了,你也沒比他好多。”
白傾眼睛一瞪,生怕葉葭再繼續說下去,立馬翻開了葉葭給的婚禮圖冊,試圖轉移話題:“哎呀,今天不是來幫你選婚禮現場的嗎,我看看都有啥樣的……”
“等會兒。”江渝把白傾的話打斷,看著葉葭,道,“我怎麼覺還有我沒吃到的瓜呢?說說,咋回事?”
白傾沒好氣地白了江渝一眼:“你一個大律師,是買不起瓜還是怎麼的?吃那麼多,不撐死你啊?”
“咱呢,雖然剛剛是小小的出賣了一下兄弟,但是說到底,我還是宋硯的兄弟是不是,總不能我把他的什麼都說了,卻不讓他聽點啥吧?”江渝對白傾笑道,“既然今天話都已經說開了,那不如索說個痛快,你說是不是?”
白傾:“……”
“啊,這麼晚了呀!”白傾突然看了下時間,對宋硯道,“明天還得早起呢,這麼晚了不如就散了吧,趕回去休息,都累了一天了。”
說完,白傾作勢便要起來,被宋硯給拉住了。
宋硯好笑地看了白傾一眼后,對葉葭道:“說吧,我們不趕時間。”
白傾:“???”
白傾眼地給葉葭使眼,葉葭笑著當沒看見,對宋硯道:“行,那我就淺淺的說兩句。”
(白傾:(豎大拇指.jpg)(微笑臉.jpg)你們兩口子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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