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和宋硯從羅記糖水鋪出來后,白傾對宋硯道:“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馬上出來。”
宋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見白傾轉又跑回店子里了。
沒兩分鐘,白傾就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臉上是一臉喜悅神的笑。
宋硯好奇,問:“怎麼?干什麼去了?”
“。”白傾的表顯得更神了,“不告訴你。”
宋硯笑笑,又回頭看了眼店鋪里,好像是猜到了什麼,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了。
“走吧,很晚了,送你回去。”宋硯道。
“我讓霜姐來接我了。”白傾道,“就在學校門口,應該快到了。”
宋硯微微皺眉,不解地看著白傾。
白傾:“已經這麼晚了,你送我回去,再回自己家,天都要亮了。你明天肯定還要上班吧,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你是醫生,睡不好神不佳的話,是對病人不負責。霜姐送我回去就好了,正好我還要和對一下后面的工作。”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心?”白傾含笑看著宋硯,“不用太哦!”
“是,非常心。”宋硯笑道,“已經了,怎麼辦?”
“才好呢!”白傾小聲嘀咕了一句。
不怎麼把前男友順利再變現男友!
白傾的聲音雖然小,但宋硯還是聽見了,他笑著抬手,了白傾的頭。
果然,還是那個小傻子。
白傾沒想到宋硯會突然的頭,清潤的眸子睜得大大的,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小心思被滿足的竊喜。
“你……”白傾剛想說什麼,一輛黑的保姆車就停在了面前。
林霜從車上下來,看了看兩人的曖昧氛圍,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那個……我是不是來早了,打擾到什麼了?”
“你知道就好!”白傾撇,有一種好興致被打擾的郁悶。
“你也沒給我暗示啊!”林霜道,“要不我先上車,你們繼續,然后我一會兒再下來?”
“還繼續什麼呀!”白傾推了推林霜,“好了好了,上車走了。”
說完,白傾看了宋硯一眼,對宋硯揮揮手:“我走啦,拜拜。”
“到家給我發信息。”宋硯叮囑了一句。
車門關上前,白傾應了一聲:“好。”
宋硯一直在原地,目送著白傾的車子離開,直到消失在街口,再也看不見了。
車上的林霜也一直在往后看,不由得贊賞了一句:“越看越覺得這個宋醫生很行。”
白傾立馬很得意地接了句:“我喜歡的人,當然行!”
“喲喲喲,你還得意上了。”林霜好笑地道,“怎麼?你這和宋醫生是了?單了?”
白傾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像是被打擊到了一樣,語氣懨懨的,“那倒沒有……”
“哎呀,這不是……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麼機會開口嘛……”白傾努努小,小聲嘟囔了一句,“畢竟當時是我提的分手……”
“什麼?”林霜抓到了重點,“你們原來在一起過?搞半天,宋醫生是你前男友啊?”
白傾側了側子,看著林霜,道:“你說,我再跟他表白一次,功的幾率有多大?”
“這麼說,之前也是你表白的?”林霜突然八卦了起來,也側了側子,看著白傾,“怎麼表白的?”
“霜姐,你這就很八卦了。”
“我這不是得知道得全面一點,才能給你做個參考嘛。”林霜強行找理由。
白傾:“……”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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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高考結束后。
高考前白傾就和葉葭約好了考完后要去星星島營,于是,高考一結束,葉葭就在家花了兩天時間做了一份非常詳細的營攻略。
白傾上了宋硯,葉葭上了江渝,那時候宋硯江渝兩人剛拿到駕照,于是宋硯把家里的房車開了出來,四個人就往星星島出發了。
到了星星島后,四個人又是搭帳篷,又是搭燒烤架,忙得不亦樂乎。
難得出來玩,白傾也撒歡了一樣,到跑,完全管不住。
吃完了燒烤后,白傾非拉著宋硯去散步,說是消食。
兩人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條小溪邊。
艷高照,青山綠水,小溪潺潺,怎麼都是大好景致,尤其適合約會。
可是,白傾運氣十分不好,站著的地方,從小溪流里竄出來了一條蛇,速度極快地咬了白傾一口。
宋硯雖然反應很快,第一時間就將那條蛇掐住扔了出去,但也來不及了,白傾已經被咬了。
被蛇咬的白傾整個人都懵了,小臉被嚇得慘白,“哇”一聲就哭了。
宋硯急得不行,立馬把白傾抱了起來,放到一邊,看的傷口。
白傾大腦已經完全空白了,已經被嚇得無法思考,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哭,哭聲撕心裂肺,驚天地。
看見白傾的傷口后,宋硯那顆原本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的心,落了回去,那條蛇沒有毒。
“還好,沒有毒。”宋硯道,“但是你這個傷口得馬上理,我帶你回去。”
宋硯在說什麼,白傾完全聽不見,哭嚎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嗚嗚嗚……我快要死了是不是……”
“不會。”宋硯白傾的頭,“你不會有事,傷口沒毒,放心。”
“我才剛高考完,我還沒……還沒看到我的高考績呢……”白傾哭得一一的,“我還不想死那麼快……”
“我保證你能看見你的高考績。”
白傾哭道:“高考績不是最重要的!我還沒讀大學呢!我還沒談呢……”
雖然白傾哭得很傷心,但宋硯卻被逗笑了,“行,那我保證你能讀大學,能談!”
“你保證有什麼用啊!你知道我想跟誰談嗎?”白傾哭得更委屈了。
宋硯好笑地問:“那你想跟誰談?”
“當然是我喜歡的人。”白傾一邊哭,一邊用“你這不是問的廢話”的眼神瞪了宋硯一眼。
宋硯又問:“那你喜歡的人是誰?”
“就是你啊。”白傾兇地道,“還能有誰!”
“那我更加能向你保證,你肯定能跟你喜歡的人談。”宋硯說著,把白傾抱了起來,笑著道,“你想怎麼談都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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