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白嶼的問題,宴棠有些驚訝。
“會小心你背部的傷,棠棠還跟我睡一起,行嗎?”
他俯下來,耐心哄勸道。
瘋就瘋了。
老婆必須要抱在懷里。
吃不到,也要著睡。
“好……呀。”宴棠乖乖點點頭。
“收拾好去找我,我給你涂藥。”江白嶼頭頂。
又叮囑,“洗澡的時候小心點后背,要不,我幫你洗。”
我幫你洗……
這個倒是讓嚇了一跳,趕忙后退一步,連連搖頭。
“真是傻乎乎。”江白嶼沒忍住笑出來,了的臉。
好歹是放去洗澡了。
半小時后。
宴棠穿著睡,輕手輕腳溜到了隔壁臥室。
一眼就看到已經靠在床頭看書的男人。
“過來。”
悉的兩個字。
但好像已經沒那麼可怕了。
宴棠走過去,從另一邊鉆進被子,趴在床上。
剛想和他說晚安。
就見他從床頭拿來裴言川開的噴霧藥劑,朝自己看來。
“把服了,我給你涂藥。”
這才想起涂藥的事。
“我覺得,不用涂……”
到底是沒在這麼亮的環境中給他看過,宴棠還是慫了。
“害?”江白嶼尾音輕揚,帶了點慵懶的笑意。
宴棠把臉又埋了埋,不回答。
“我都已經看過了。”
修長的手指輕劃的臉頰,的角又向上揚了揚。
宴棠臉又要燙了。
他何止是看過了。
連帶嘗。
能做的都做了。
“聽話,早點涂完藥,睡覺了。”大手又放到了后腦勺上,了。
“那你先把臉轉過去。”小聲說。
江白嶼有些無奈的笑了下,還是聽話的移開視線。
只是聽到服的聲音時。
沒忍住了結。
“好了。”的聲音響起。
他回過,看到趴的乖巧的孩子。
無暇的背部,被和的燈鍍了一層瑩白。
他最的之,被在下,窺探過去,出來的那寸飽滿,人到不行。
江白嶼按著那沖,垂下眼眸,將噴霧先噴到手上。
待不那麼涼了,才給涂抹在淤青。
帶著涼意的手指上那一刻,宴棠的稍稍打了個。
“還涼嗎?”江白嶼馬上移開。
“不涼……你涂就好,哥哥。”宴棠用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
接著就又覺到帶點糙的指尖,在自己背部輕劃撥。
宴棠沒忍住,腦補他給自己涂藥的畫面。
那雙完的天才之手……
就算涂藥。
也一定人至深。
“哥哥。”忽然了一聲。
“嗯。”
“你今天說,當年的事,你都知道。”臉朝他轉了轉,試圖看他眼睛。
給用藥的手頓了頓,聽到他回答:“嗯,都知道。”
“你聽誰說的?”宴棠疑。
“聽你。”
聽你……
有些驚訝,看著他的眼睛,睜大了許多。
見模樣,男人低低一笑。
“我說了,我一直相信你。”
一直相信你……
“可你當時很生氣,一整個月都沒理我。”說到這里,有些委屈和不解。
藥用完了,江白嶼放回藥瓶,側躺在邊。
一手撐著頭,一手出輕腦袋。
“我生氣不是因為誤會你。”
“你自己想想,當時是什麼時候,你不好好學習,別人激幾句就跑去赴約。”
“如果不是有你爸爸在,或者說,當時你下手再重點,知道是什麼后果嗎?”
“你要是進了管所……”說到這里,他目暗淡了幾分。
孩子眼睛里帶著不可思議,等著他的回答。
“要是真進了。”
“會帶著案底過一輩子。”
江白嶼還是沒說,要是真進了,他會心疼死。
他也一定不會讓進的。
雖然過去了。
但當時事態的嚴重,還是要讓知道。
那樣就會明白。
他的生氣。
不過是因為,牽掛著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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