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嶼走后,宴棠悶悶不樂的坐回沙發。
想起一個月前他來的時候,那麼盼著他走。
可他真走了。
還是好難過。
果然,不論隔多久,他只要出現了,就會一次又一次的依賴他。
說到底,還是怕他再像之前那樣拋下自己吧。
如果不曾見過,本可忍黑暗。
如果不擁有,就不會有失去了。
“呀!老大在哭!”
“我敲!江白嶼出軌了?”
忽然,大門被打開,一男一驚訝的聲音響起。
宴棠抬眸瞥去,翻了個白眼。
“老大,”魏夕興的跑來,低聲音問:“江總是出軌,還是出柜?”
“給、我、滾。”宴棠一腳踹開他。
“行啦,不就是去開個會,至于嘛。”姜菀無語。
見宴棠面疑,拿起手機翻到新聞,擺到眼前。
“以前那麼關注他一舉一呢,見他有點就就趕快追上呢,現在可倒好,果然智者不墜河。”
“使人降智。”魏夕補充。
宴棠深呼吸,冷冷開口,“你倆來干什麼,還不到對稿的時間吧。”
“又有合作商要我們拍視頻。”魏夕從背包拿起設備。
“還有個事。”姜菀也坐下,拿起手機,翻到聊天記錄。
宴棠看去,發現是上次被改了任務的那位畫師——璐璐。
“給我發消息,還是想接高難度的稿子,”姜菀皺著眉,“媽媽生病要長期住院,還要手,想多掙點錢。”
宴棠也跟著皺起了眉:
“不是我多疑,只是覺得的畫風有點悉,從原來的風格跳到現在,度有點大,進步也太大。”
“你懷疑抄襲?”姜菀到驚訝。
“說不好,”想了想,看向魏夕,“魏夕,你去查一下媽媽到底什麼病,需要多錢,如果很著急的話,不行我先替墊上。”
魏夕應下。
三人開始干活。
視頻陸續拍了三天,終于結束后,他們窩在沙發上休息。
“誒,老大,江總馬上要過生日了耶。”魏夕正在整理視頻,忽然開口。
宴棠愣了下,趕忙看時間。
11月20日。
“你為什麼會記江白嶼生日。”著臉,語氣不明的問。
“你原來門鎖碼不就是他生日。”魏夕趕忙解釋。
好像也是個說法。
但宴棠不能信服,轉向姜菀,“你也是經常來的,怎麼記不住江白嶼生日?”
姜菀正在畫畫,聽見這個,頭都沒抬,慢悠悠說:“我又不惦記他。”
魏夕:危險危險危險……
果然,下一秒,宴棠就撲過來揍了他一頓,邊揍邊訓:
“朋友夫不可扶,你懂嗎!”
魏夕連連求饒,“我沒扶!我沒有!我見都沒見過!”
宴棠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魏、夕!我看你是狗咬月亮,不知天有多高,今天姑我不把你掰直了,以后跟你姓!”
說著,拿起新拆的包包禮帶,摁住強行掙扎的魏夕。
把他手腕,捆到了一起。
“姜菀救我!!”魏夕不敢反抗,怕再傷著這位小魔王。
只能一邊躲一邊朝姜菀呼救。
“你看我像那種好人嗎?”姜菀淡定的拿起手機,拍下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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