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棠的求救,江白嶼看在了眼里。
“別怕,我睡沙發。”他眉眼帶笑,在耳邊低聲說。
睡沙發?
騙小孩嗎?
才不信!
“那我們走了,媽再見,爸爸媽媽再見,哥哥再見。”江白嶼握住抓著自己袖口的小手,帶起。
向在座幾位告別后,牽著宴棠離開。
“白嶼哥哥,現在也不很晚,我們回去來得及。”電梯里,宴棠看了眼時間,小聲說。
“我什麼?”江白嶼歪過頭看,臉有點嚴肅。
“額……哥哥。”
“嗯,以后別再錯了。”
電梯到了二樓,江白嶼又牽著去了自己臥室。
“放心,我睡沙發。”他拍拍小姑娘的腦袋,笑著安。
說完去了浴室洗漱,出來后真的去沙發坐了下來。
宴棠又為難的瞄了他一眼,見后者投來那“快去洗漱”的眼神,還是慫的進了浴室。
洗完也還不到九點。
長夜漫漫,這個夜貓子睡不著啊!
“過來。”見從浴室出來,臉頰上還掛著熱霧氣沾染的緋紅,江白嶼沖招了招手。
宴棠到心驚。
戒指的事再度浮在心頭,縱使大腦努力搜尋,也搜不到那枚小東西可能藏的位置。
帶著極大的愧疚,緩緩向他走了過去。
在離他半米遠的位置,停下腳步。
“棠棠。”江白嶼舒了口氣,摘掉眼鏡了眉心,看向。
“嗯?”
“我是能把你吃了嗎?非要我拽才能過來?”
宴棠:(人゚∀゚)
這是要再離近一點的意思嗎?
又小小邁了一步,這下直接站到了他前。
男人出一只手,握住的細腰,又向前攬了一把,到自己雙之間。
直到短至他滿意的距離,方才抬起頭來,看著小姑娘。
角上揚,勾起好看的弧度。
“白……”宴棠驚愕的看著他,剛想開口,又想起什麼。
“又想我什麼?”沒有鏡片遮擋的眼睛多深邃,令人心猿意馬。
“哥哥。”垂下眼簾,小聲說。
“嗯,”摟著的男人顯然很滿意,“說吧,戒指到底哪去了?”
宴棠:!!!
“在家。”
“家的什麼位置?”
“……我臥室。”
“臥室哪里?”
“屜里……”
“哪個屜?”
宴棠這謊話越遍越虛,簡直要被他問哭了。
“就……我床頭……”盡力避開他的目。
江白嶼看這可憐的樣子,輕笑出來,放了語氣。
“丟就丟了,為什麼不和我說實話?”修長的手指出,了的臉頰。
他懷疑過這個可能。
而這懷疑在今天得到了驗證。
宴棠不排斥和他親,被問到戒指時也是逃避和驚慌分更多。
如果不是不想戴。
那一定是找不到了。
“我沒丟……”想起江媽媽描述他打磨戒指的艱辛,宴棠死不敢承認。
“那我們現在回去,你拿出來給我看看。”
宴棠:……
見小姑娘撇下,一副快哭了的模樣,江白嶼頗為無奈。
“不就一個戒指,我再給你做一枚就是了,至于為難這個樣子?”
停了下又說:“比起戒指丟了,我更在意你是不是肯戴上,你愿意戴嗎,嗯?”
這話倒是令人意外。
正在努力醞釀眼淚試圖蒙混過關的孩子停了下來,有些驚訝,終于敢看向男人的眼睛。
溫且包容的眼神。
帶著期待的眼神。
沒架住這迷的眼神,乖乖點了點頭。
隨后聽他松了口氣。
下一秒,笑意收斂,一張俊臉板了起來。
在腰間的手了,帶著危險意味的聲音自他口中響起。
“把我這麼用心做的戒指弄丟了,是不是該道個歉?”
宴棠呆了一瞬。
發生了什麼?
承認弄丟戒指了嗎!
看著男人那似笑非笑的臉,忽然明白——
自己,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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