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耀祖躺在地上,被打得只剩小半條命。
沈嶼南向來理智,說道:“差不多了,別打了,別為了爛人把自己栽進去。”
蘇致遠瞥他一眼:“我是醫生,手上有分寸。”
說罷,照著曹耀祖的關鍵,又給了一刀,痛得曹耀祖哭天搶地。
但,傷并不致命。
沈北說:“蘇醫生,下次可以向你討教一下嗎?”
“行啊。”蘇致遠說,“所幸淺淺沒事,否則……”
剛才霍仲霆和蘇淺的對話,大家都聽到了,才有此刻的閑逸致。
蘇玉潔在一旁,驚得捂住了。
但是求生促使還是開口了:“請你們幫我打一下120……”
五個人回頭,視線對準了。
蘇必行問:“你怎麼在這里?”
“二哥,我只是……只是來勸曹耀祖別做傻事……”
“誰特麼的是你二哥?晦氣!”蘇必行一口回絕了。
曹耀祖忍著痛說道:“是……是慫恿我……說蘇淺對我……余未了……讓我收了蘇淺……可以人財兩得……”
蘇玉潔臉頓時漲了豬肝:“曹耀祖,明明你是自己……”
“蘇玉潔!若不是你……慫恿,還從旁幫忙,我怎麼會……”
蘇致遠的手刀在指尖芒一閃。
他彎下腰來,到蘇玉潔的脈搏說道:“蘇玉潔,你流產了。剛才跌倒的時候,孩子就保不住了。”
蘇玉潔滿臉驚恐地看著他。
蘇致遠說:“我再幫你一把吧。”
他刀一揮,蘇玉潔痛得在地上滾。
蘇致遠說:“走吧,去醫院看看淺淺。”
蘇浩然好奇問道:“大哥,你幫什麼了啊?”
“以后也可以不用懷孕了。這樣的人,誰當的孩子,都可憐。”
……
霍仲霆將蘇淺送往醫院。
好在,檢查完之后,只有一些輕微的傷。
白皙,又格外的,所以繩子捆綁過的痕跡,格外的明顯。
霍仲霆心疼得不得了。
醫生幫了點藥水,說:“沒有問題了,可以回家靜養。”
蘇家三兄弟和沈家兩兄弟一起趕了過來。
“淺淺!”三個哥哥這才顧得上去抱一下。
沈嶼南和沈北了鼻子,沒有去自討沒趣。
蘇必行問道:“這兩人到底什麼病,要這樣對你?”
“大概是曹家和蘇玉潔投資沈瞳的生意,虧了錢,兩人對我心懷怨恨,想要拿我復仇呢。”蘇淺苦笑了一下。
只是這復仇,也太過瘋狂了。
“那王長發和那個姓劉的老顛婆又是怎麼回事?”
蘇淺搖頭。
沈嶼南和沈北卻大略能夠猜到。
蘇必行拍拍的肩膀:“那你先回去好好休息。這邊的事,留給我們來善后。”
霍仲霆十分珍惜的將蘇淺護著,抱著上了車。
回到家里,雙方父母想來看蘇淺,被他直接拒絕了。
蘇淺回家,今晚是沒辦法洗澡了,醫生說讓藥水停留一下,明天再洗,免得淤青不消散。
蘇淺喝水、去衛生間,霍仲霆都寸步不離的跟在邊。
“我在家里,又不出去。”蘇淺笑。
霍仲霆說:“我不放心。”
蘇淺只能任由他跟著。
想,可能換做是也會這樣,如果差點失去他,也會發瘋的。
……
沈瞳的傷做了手。
沈嶼南和沈北過去看。
一醒,沈良安便問:“蘇淺的事,跟你到底有沒有關系?”
“真的跟我沒關系!”沈瞳很委屈。
沈良安說:“跟你沒關系,霍仲霆會找你麻煩?他不是無的放矢之人。”
“我……我……是劉阿姨說,要找人給蘇淺一個教訓,替我出氣。我就說隨便,我也沒主指使,我怎麼會知道去慫恿曹耀祖和蘇玉潔,又怎麼知道王廣發還會發綁票短信呢?”
沈瞳說完,沈良安啪一聲給了一個耳。
沈瞳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父親。
沈良安氣道:“我是怎麼教你們兄妹的?我們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不是欺行霸市的惡霸!
你不縱容他們,他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看到沈嶼南和沈北進來,沈瞳求助:“大哥,二哥……”
沈嶼南說:“爸說得對,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蘇淺和馬耀文的事,是公平競爭,你生意失利,是能力不如人。怎麼能對蘇淺手呢?”
沈瞳自知理虧,低下了頭。
沈良安說:“這個劉阿姨,也留不得了。回去就讓收拾東西走人。”
沈瞳不敢說話。
沈夫人說:“都聽你安排。”
……
蘇淺休息了三天后。
霍仲霆才同意讓父母過來看蘇淺。
雙方父母商量好了同時到的。
關紀穎熬了湯,梁清做了很多好吃的。
蘇淺吃了三天清淡食,這會兒口里正是無滋無味的。
見到吃的,雙眼放。
梁清疼道:“多吃點,多吃點。”
蘇淺吃飽喝足,抱著霍仲霆洗的水果,問:“所以外面的事都解決得怎麼樣了?”
關紀穎快人快語:“蘇玉潔流產了,曹耀祖半殘半傷。兩人綁架、強未遂,都得判。
還有,曹家人得知是蘇玉潔慫恿的曹耀祖干的壞事,全家一起來,差點將蘇玉潔給打死。
這一家人也真是的,也不怪自己沒把兒子教好,將錯誤都怪在蘇玉潔上,半點都沒有反思。”
蘇淺繼續吃水果,這兩人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對了,還有沈家那個傭人的兒子王什麼的。他沒有參與綁架你,是看到他們綁架,所以想趁機敲詐勒索騙筆錢花花。
雖然他判不了多久,但是聽說他在外面欠了很多賭債,要債的跟在他屁后面追,就算我們不找他麻煩,也有的是人找他的麻煩。”
蘇淺點頭:“惡人自有惡人磨。”
“沈家也是,好好的,怎麼家里這麼多七八糟的人。”關紀穎還是心疼自己的閨的。
所以蘇淺也沒問,這件事跟沈家的關系。
關紀穎拍著的手:“反正這些人不會這麼輕易被放過的,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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