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忍無可忍,但賀祁言毫沒有給開口的機會,按著的后腦直接吻了上去。
賀祁言吻得又兇又狠,像是要直接將吞腹中,手也不安分地,等反應過來睡的肩帶早就到手臂上,被一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著,拉都拉不上來。
之后的一切都順理章,唯一令沒有想到的是賀祁言居然真的敢在書房做什麼,覺得從今以后都不能直視書房的那張辦公桌了。
書房里,服和月都灑了一地。
孟笙原以為昨天晚上的就已經夠過分了,可令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還有更過分的。
結束以后,賀祁言抬起頭想要去吻,被下意識嫌棄地躲開了。
見狀,賀祁言沉沉地笑出聲,挑眉問:“你自己的還嫌棄?”
孟笙臉紅的不像樣,別過臉不去看他:“你……你別說了。”
“行。”賀祁言十分爽快地答應了,隨后說:“那你總得告訴我什麼覺。”
孟笙:“……”
他自顧自地說:“那我總不能白給你服務。”
孟笙臉頰滾燙,弱弱回:“我……我又沒讓你服務我……”
賀祁言笑了,“行,是我自己樂意的。”
說完像是發了狠似的,直接把人從辦公桌上橫抱起來。
孟笙嚇了一跳,連忙摟住他的脖子:“你干什麼呀?”
賀祁言冷笑了下,眸看:“你不會以為這就完了吧?”
說著,他單手拖著孟笙的腰,手拉開房門大步往臥室的方向走。
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孟笙今晚的恥心早就被賀祁言磨沒了,也懶得再矯什麼了。
之后的一切就更加順理章。
而一直都在擔心的那件事,等到真的去做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除了是真的有些疼……
但是能覺到,賀祁言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照顧著的緒。
或許是男人天生就對這件事無師自通,而賀祁言無疑是個中高手,游刃有余的同時還不忘在耳邊說一些虎狼之詞…..惹得臉紅心跳。
到了后面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從沙發到床上再到浴室……
一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賀祁言才放過,整個人趴在背上輕輕琢了了下漉漉的后頸,聲音虔誠溫:“笙笙,我你。”
-
許是前一天晚上真的累極了,第二天孟笙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過來。
本想翻個抱著賀祁言再繼續睡一會兒,卻沒想到會撲個空。
孟笙皺了皺眉,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見邊已經空了,連被子都涼了,也不知道賀祁言走了多久了。
手了眼睛,起坐起來。正準備掀開被子下床,卻被眼前的一地狼藉震住了。
整長床上,除了被子和枕頭還在它們該在的地方,剩下床上的其他東西包括靠枕和小玩偶現在都七八糟的躺在地上,甚至其中一個抱枕上還掛著的……旁邊是已經陣亡了的白吊帶睡……
以及,就算是一整夜過去,房間里依舊存留著淡淡的旖旎氣味。
孟笙整個人都不好了。
昨天夜里發生的事,像是過電影一般在的腦海里面循環播放,甚至能輕輕楚楚地回想起賀祁言落在耳畔的每一次呼吸……
孟笙扶額,造孽啊……
已經記不清昨晚一共有幾次了,只依稀記得最后一次結束的時候,整個人的都像是被人剛從水里打撈上來似的,漉漉的全是汗。幾乎都不想,眼皮沉得很,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也確實那麼做了。
但是迷迷糊糊之間依稀記得賀祁言應該是抱去洗過澡,不然現在不可能這麼清爽。
想到這,試著了了。
不還好,這一整個下半就像是被巨型卡車碾過似的,稍微一酸疼就瞬間傳遍全。
“……”
看來小說里第二天下不來床還真不是騙人的,孟笙悶悶地想著。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又覺得哪里不太對,之前好像記得明惜跟說小說里的都是假的,現實里有半個小時都不錯了。
“……”
孟笙又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麼說的,至今還能回想起來明惜說到這個時候的表,并且立下好言壯志,以后一定要找一個半個小時以上的男人。
思及此,孟笙開始忍不住回憶和賀祁言昨晚……
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在眼前一一浮現,孟笙越想臉頰越發燙……
應該比半個小時多吧…….畢竟,記得最后一次結束的時候,天都亮了……
正想著,臥室房門被人從外面小心翼翼地推開。
男人黑襯衫冠楚楚地立在門口,哪有半點昨天像是要活吃了的樣子。
在看……
孟笙:“……”
還不如不看……
看見賀祁言,下意識用被子把自己裹,現在除了上有塊遮布以外可以說是一不掛,昨天晚上穿的那件吊帶睡已經被賀祁言扯扯破布條了……
見狀,賀祁言彎輕笑了下,隨手關上房門,邁步朝著的方向走過來。
見狀,孟笙連忙出聲制止:“你別走過來了!”
賀祁言:“怎麼?”
孟笙抿了抿,著頭皮:“我沒穿服!”
昨晚荒唐就算了,現在是白天要臉!
但某人并不這麼想,他步子沒停:“怕什麼?你還有哪里是我沒看過的?”
聞言,孟笙氣急敗壞地抓起枕頭就朝他扔過去:“流氓啊你!”
賀祁言照單全收,笑著接住枕頭走過來坐在床邊,笑容格外寵溺地看著:“怎麼時候睡醒的?小懶蟲?”
“剛醒。”孟笙甕聲甕氣地回。
頓了下,反應過來什麼抬頭瞪了賀祁言一眼:“你才懶蟲,你全家都是懶蟲。”
罵完又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現在怎麼說也是跟賀祁言在同一個戶口本上,這樣一罵,豈不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見認真思考的模樣,賀祁言忍不住笑出聲,故意逗:“太都曬屁了,你不是懶蟲誰是懶蟲?”
孟笙抬頭看了他一眼,小聲嘟囔:“昨天折騰到那麼晚,累死了都誰還起得來,真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是鐵人嗎?”
聞言,賀祁言 輕笑出聲,忍不住手了臉上的:“瞧我把你給慣的,現在教育我教育得真是越發順手了。”
孟笙抿了抿,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賀祁言看了一眼,問:“還疼不疼了?”
孟笙:“……”
“哪有你這麼直接問的……”
賀祁言氣笑了,那我還得怎麼問?“
孟笙:“……我也不知道,但反正不是在這麼問。”
賀祁言知道自己昨天沒能把持得住弄得狠了些,所以沒再跟孟笙繼續玩文字游戲,但還是耐心道:“疼就點頭,不疼就搖頭。”
半晌,孟笙才輕輕點了下頭。
怎麼可能不疼……
見狀,賀祁言眼底閃過一抹關切,手拉孟笙的被子:“給我看看。”
孟笙卻抓著不放手:“不要!”
恥死了,大白天的。
賀祁言又無奈地笑了笑,語氣寵溺:“你不讓我看,我怎麼給你上藥呢?”
孟笙:“……”
還要上藥,更恥了。
“能不能不上藥?”
賀祁言反問:“你不疼了?”
“……”
孟笙:“疼。”
賀祁言耐心十足:“那就乖乖上藥。”
“……”
沒別的辦法,總不能讓蘭姨知道們昨晚有多激烈吧……孟笙只好認命,掀開被子讓賀祁言給上藥。
賀祁言也沒,很快就幫涂好了藥,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就在孟笙以為結束的時候,賀祁言突然低下頭在沒涂藥的位置吻了一下:
嗓音低沉繾綣:“早安吻,我的賀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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