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孟笙和趙準時到達學校學校選修課教室。
他們走進教室的時候,景逸正坐在教室靠窗的一側,全神貫注地看書。
聽見聲音才抬頭看過去:“你們來了。”
說著,他收好自己的書,給旁邊騰出位置。
孟笙和趙走過去,笑著打招呼:“景老師等很久了嗎?”
景逸笑著:“不久我也剛到幾分鐘,先坐吧。”
孟笙點了下頭,下意識將趙推進里面坐,一方面趙對景逸有好,上課的時候是增加接的好幾回,另一方面,怎麼說也算是結了婚的人,理應與其他男人保持距離。
景逸余瞥了一眼孟笙的小作,隨后不聲收回視線。
趙則是心領神會,沒有扭直接大大方方坐了過去。
對自己今天的形象有絕對的自信,畢竟這可是放棄了吃飯和休息時間花了足足兩個小時才做好的發型,再加上心化好的斬男妝,就算是景逸不對心,也不至于討厭就是了。
做好以后,景逸拿出教材,溫聲道:“我今天上午看過你們以往的考試績,總的來說還算過關,但相比之下孟同學的可能會稍微差一些。”
沒等孟笙開口,趙就替辯解道:“那是因為笙笙上學期傷,休學了三個月,這才沒跟上進度。”
聞言,景逸輕輕“啊”了聲,“原來是這樣,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孟同學自學都能學到這種程度,看來是很有天賦的。”
孟笙靦腆地笑了下:“景老師就別揶揄我了。”
知道景逸這麼說不過是安們罷了,事實上和趙這門課的績,一直都是在及格線上徘徊罷了,萬一哪次考試發揮不好,再趕上周教授心不好,們必掛無疑。
聞言,景逸笑容溫和:“那咱們就先來過一遍知識點。”
孟笙和趙點了下頭,也跟著翻開書。
雖然趙是來漢的,但能考上a大靠的可不止是腦,用功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畢竟跟拿不到畢業證相比,追不追的上男人都不重要。
景逸在講課上很有一套,言語煉,通俗易懂,比周教授在課上云里霧里的說那些金融界的專有名詞好理解許多。
一個半小時下來,兩人都聽得津津有味,半點沒有在課上的枯燥乏味; ,就連記筆記都輕松愉快了許多。
“好了,今天的知識點就到這,你們回去再認真看一遍筆記,結合一下教材上或者網上的案例實看看效果,,有不明白的隨時在微信問我就好。”
趙點頭,像個小學生似的應著:“好的景老師,你放心,我和笙笙回去一定會認真復習。”
景逸角扯出一個笑,他拿出手機:“趙同學昨天已經添加過我的微信了,孟同學的微信我還沒有。”
聞言,孟笙原本想說有事直接在趙手機上問也行,但還沒等說,就看見景逸已經打開了掃一掃,見狀,只能把已經到了邊的話收回去,拿出手機。打開微信二維碼遞過去,畢竟人家也是好心,總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人原因讓人家下不來臺。
景逸手將手機攝像頭對準掃碼,細微的作見孟笙再一次看到他手腕上的那道三四厘米長的傷疤,看上去跟手腕上的勒痕如出一轍。
見狀,孟笙愣了愣,忍不住發問:“景老師是本地人嗎?”
景逸:“我母親是江城人,我從小在江城長大。”
聞言,孟笙心中突然升騰起一個不可抑制的念頭。
雖然有所懷疑,但孟笙沒有直接開口問,畢竟那段經歷不管于還是當初那個男孩來說,應該都是一段不愿意提及的噩夢,若貿然提起不管猜測的到底對不對,對景逸來說都算是冒犯。
其實這些年,還是很想再見那個男孩一面的,畢竟,于而言,那個男孩也算是共患難的。
至于景逸到底是不是那個人,還要從長計議。
添加好微信以后,景逸將手機收回,拿上書起。
見狀,趙開口道:“景老師待會兒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
說著,趙輕輕了孟笙,讓也幫忙說說話。
孟笙心領神會,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景老師,時間也不早了,一起吃個晚飯吧?”
“不了。”景逸溫聲拒絕,畢竟沒有人比他更懂不能之過急的道理。
他角笑意溫和:“朋友已經提前約了我談項目,下次吧。”
聞言,趙雖然有些沮喪,但也還是抿笑了下:“那好吧,下次有空再約。”
景逸點了下頭,倒真像個良師益友似的叮囑:“回去認真復習。”
說完才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教室。
等景逸走遠以后,趙才有些沮喪地癱在椅子上:“唉,本來以為苦學九十分鐘以后能有機會跟男神共進晚餐的。”
聞言,孟笙皺著眉頭看幾秒:“怎麼,是我不配了嗎?”
“還說我重輕友,我看最重輕友的是你吧!”
趙非但不知悔改,反倒單手撐著頭看著:“我說孟笙同學,你一個有婦之夫能不能理解一下我這個孤家寡人,你看看我,我今天特意畫了好幾百塊做的頭發,難道是為了跟每天都能看到我蓬頭垢面,甚至聽過我放屁的人吃飯的嗎?”
“為悅己者容沒聽過嗎?”
“……”
孟笙突然覺得說的好像也對,如果是跟吃飯的話,趙的確沒必要捯飭。
沒等,孟笙說話,就聽見趙繼續道:“不過看在你聽話地洗了頭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走,我們今天出去吃大餐,不能辜負我今天的造型!”
孟笙沒,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什麼,問:“你上一句說的什麼?”
趙愣了愣:“上一句?”
想了想:“看在你聽話地洗了頭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這句?”
“不是。”孟笙搖頭:“再上一句。”
“再上一句?”
趙仔細想了想,試探著問道:“為悅己者容這句?”
孟笙點頭:“對,就是這句。”
趙皺了皺眉:“這句怎麼了?”
不知道想到什麼,孟笙輕輕眨了眨眼,“你說,這句換完全對嗎?”
“那當然了。”趙:“通俗點講就是,子只會為自己仰慕、喜歡的人而打扮自己。”
聞言,孟笙自言自語:“只會為了喜歡的人打扮自己……”
那,今天上午又算怎麼回事呢?
難道……
喜歡賀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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