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相都幫了忙,便也沒那麼拘束了。除了凌霜,其他幾人都喝了點酒。
飯桌上聊起了今天的事,周奕澤還是問了一下,凌父知不知道,是誰想綁他兒。
凌父表示,也沒什麼頭緒。要說在場上,政敵肯定會有。但應該不至于,要綁架他兒才是。
不過,經歷了今天的事,凌霜也答應,以后會多帶幾個保鏢跟著了。
之前一直討厭,群結隊的人跟在邊。總覺得沒人會對不利,總是一堆人跟著出行很不方便。
最后,也只答應兩個保鏢跟著就好。
這次出了事,也被嚇到了,今天被那些人追的時候,也是張的很。
所以逃跑的時候,便是拼了老命了。
靳紳想起來,便好奇的問道:“凌小姐是練過長跑麼?”
凌霜聽到他的話,便抬頭了過來,搖搖頭,“我沒練過。”
靳紳挑了下眉,道:“那你跑步還快的。今天能把那群大佬爺們全給甩掉,厲害的。”
周奕澤看了靳紳一眼,意外他還會主跟人姑娘搭話。
凌霜:“我只是不想被他們追上。”
靳紳點了點頭,便沒再說話了。凌父見狀,便又著他們喝酒。
這頓飯吃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結束的時候,時間也不算晚。
周奕澤扶了扶額頭,跟幾人道了別就往酒店走去。
本來離的也近,他想著散散步,剛好醒醒酒。
路過一家甜品店,想起之前喬心宜跟他提過,以前在港城,最吃這一家的巧克力蛋糕。腳步一轉,便走了進去。
走到展示柜那里看了看,有服務員上前幫他介紹。
他看了一圈,最后還是買了兩種巧克力蛋糕。又讓人給他打包了一杯茶。
結賬的時候,服務員還笑著問了一下,是不是給朋友帶的。
周奕澤難得回答了一句“是給我太太的。”
拿著蛋糕和茶,他這會走的倒是快了一點,大概是想著讓快點吃到吧。
到了酒店,也沒耽擱直接進了電梯。
只是到了他們所在的樓層,還未走到房間門口,他便察覺到了不對。
這一層應該有他們的人守著才是,怎麼這會,好像一個人都沒看到。
他迅速的朝他們房間跑過去,敲了敲門,也沒人應。
他立刻打喬心宜的電話,可是,居然無法接通。
聯系守在外面的波仔他們,電話響了,但是無人接聽。
他立刻明白出事了,馬上來酒店的工作人員開門。靳紳沒走多遠,便被周奕澤了回來。聽到說是喬心宜出事了,他也張了起來。
到了酒店查看監控,然后,又再次聯系了波仔他們,這才發現,他們被困在樓梯間的安全通道里。
波仔他們立馬道:“小姐是被朱瑩那個人帶走的。這次來帶了幾個能打的,我們不是對手。”
監控沒拍到朱瑩們,那肯定是被了手腳。
波仔氣沖沖的要給喬知硯打電話,周奕澤說已經通知過他了。
喬知硯也是急了,他妹子被敵抓走了,這下可麻煩了。
那個人萬一是個變態,真對他妹子下黑手可怎麼辦?
他一心想出來去找妹子,但是周奕澤說不能功虧一簣。讓他繼續在那待著,喬心宜他一定會帶回來。
周奕澤心煩意,拿了一支煙想點一直沒點上,便站在臺上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剛才打開房間門,看到房間里作一團,那必然是激烈的反抗過的。
一向是不吃虧的人,要是落到那個變態人的手里,在待,他想想就覺得心疼無比。
早知道,今天就強制的把帶出來了。沒想到,他就出來這麼一會,就被人鉆了空子帶走了。
靳紳走出來,幫著他把煙點上。
“奕哥,你覺不覺得奇怪?”
周奕澤聽到他的話,回頭看向他。
靳紳繼續道:“我們是臨時出去,跟凌主任吃飯的,并沒有其他人知道。那個人怎麼就那麼巧,知道嫂子是一個人在酒店了。偏偏就那麼巧,就帶人來把嫂子截走了。”
周奕澤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剛才問了波仔他們,他們說小姐都沒跟他們說過,他要在外面吃飯的事。
“你是懷疑有鬼。”
靳紳:“不排除有這種可能,不在這邊,就在剛才跟著我們的那邊。”
周奕澤點點頭,“這邊的人都是喬幫的人,都是跟著心宜很久的。私心里我不想他們有問題,不然你嫂子可能會難過。”
靳紳:“我明白。”
“他們都了傷,就讓他們先在醫院待著吧。”
“我讓人去安排了,劉肖已經趕過來了,奕哥,你先別著急。嫂子福大命大,肯定不會有事的。”
這句話與其說是安周奕澤的,更像是安他自己。
他之前跟了喬心宜那麼久,也是真把當親人了。這會出事,他不比周奕澤擔心的。
“跟著朱瑩的人,有沒有傳消息回來。”
靳紳搖搖頭,“劉肖說,暫時還沒有。一到港城,好像就憑空消失了一樣。能直接到酒店來,肯定也是有人接應。”
“先去找方淮,我不相信他什麼都不清楚。”
靳紳聽到周奕澤的話,也頓悟了。
方淮是替方家和朱家做事,才對喬知硯發難的。那這次喬心宜出事,他就算不知道,也得把他拉進來,讓他去幫忙涉去。
剛才已經打過電話報警,也是為了把事先鬧大。讓警署不得不重視。
周奕澤先是直接對酒店發難,讓人大肆報道,酒店的安全工作做的不到位,他妻子在這家酒店出事。
著酒店出那段被剪輯過的監控。
因為周奕澤的特殊份,這次便由重案組負責了。有了他們的介,酒店也只得把原本的母帶出去。由專業人士把完整的視頻恢復。
等恢復數據之前,周奕澤也給上面聯系過了,請他們對港城政府施。
周奕澤不知道,朱瑩把喬心宜帶走想做什麼。他想著,費這麼大勁把人帶出去,應該不會真的殺了的,他只能這樣安自己。
只要還活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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