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南熹起床后,發現自己手臂上的紗布換了個新的。
昨晚做了個夢,有條蛇爬到了手臂上,一開始還害怕來著。
后來發現那蛇好像沒什麼攻擊,就放下心來,并嘗試去逗弄它。
這逗著逗著,蛇忽地了一條白的紗布,纏繞在手背上。
又忽地想起自己傷了。
在夢里,覺得自己剛剛是在做夢。
現在醒了,才發覺做了個夢中夢。
而之所以做這麼離奇的夢,大概是因為手上的紗布。
這是付潯在睡著以后,給換上去的吧。
一暖流在心間流淌,葉南熹角不勾起了個弧度。
下了樓,付潯正站在落地窗邊,漫不經心地聽著電話。
葉南熹沒想打擾到他,乖巧地放輕了腳步,走到了餐桌上坐下。
然后手去夠擺放在桌面中央的大盒牛,準備給自己倒一杯。
沒想,手才剛要到牛盒,一只大掌先一步,把大盒牛拿了起來。
然后,葉南熹抬頭便看見,付潯仍游刃有余地講著電話,邊把牛倒杯子上。
葉南熹微微錯愕的看著他,還以為他不知道下來呢。
‘咚’的一聲清脆聲,骨節分明的手指著一杯牛,放到了的桌前。
付潯這會把電話掛斷了,隨意扔到了桌面。
他掀起一雙深諳似笑非笑的雙眸看,“寶貝,給你半小時,超時可別怪我不帶你去。”
他的作和話都有些突然,葉南熹反應了小一會,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他是要帶去見,那晚襲擊的那三個人。
葉南熹趕埋頭吃了起來。
半小時后。
葉南熹和付潯坐上了停靠在院子外的車子,車子穩穩地駛去關押那三人的地方。
大約十來二十分鐘,車停在了一棟簡約大氣的別墅前。
這別墅比亭花苑那棟別墅還要大個兩倍,但是格調完全不一樣。
而且別墅前有個很大的院子,樹木灌叢都修建得很整齊,一看就是常年有人打理,被人用心呵護著。
付潯先下的車,他長腳步大,葉南熹邁著小碎步,跟在他后頭,穿過院子。
大抵是嫌棄走太慢,路走一一半,他回頭瞥了一眼,嗓音戲謔,“跟個蝸牛似的。”
葉南熹一聽,小步伐邁得更急了些。
不過,付潯好像反倒放慢了腳步,一下就來到了他側,與他并肩而行。
兩人高差20厘米,葉南熹頭頂就只到他下。
這樣的高差好像就是網上說的,最理想高差。
腳下是鵝卵石鋪的小路,也不知道是葉南熹過于倒霉,還是分神了沒看路。
后腳跟踩到了快松的鵝卵石,腳一崴,低哼了一聲,人直接往付潯上栽去。
兩小手下意識抱住了他的那結實的手臂。
未等站穩,頭頂傳來了他帶著調侃的嗓音,“寶貝,想我摟你就直說,用不著這些花樣。”
說著,腰間落下了一只溫熱干燥的大掌,牢牢地箍著的腰,并穩穩地帶著往里走。
準確來說,是往旁邊的子別墅走去。
想來人是關押到了那地。
只是兩人剛經過主別墅,里頭就跑出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面容慈祥的阿姨,“大爺,你回來都不知道說……”
后來的話在看見付潯邊的葉南熹時,都被卡嚨里了。
臉上的表明顯錯愕了一瞬。
而后見付潯的手放葉南熹腰間上,那阿姨眸浮現出了難掩的欣喜和激。
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并一把牽住了葉南熹的手,“小姑娘,你什麼名字?”
阿姨的手有些糙,并不,著也并不華貴,面料是常見的料子。
再聯合剛剛對付潯的稱呼,想來是個傭人之類的。
但是,這個阿姨竟敢忽視付潯,來扯著說話,定是付潯比較重視的人。
葉南熹揚起一抹笑容,并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作而困擾,大方得地說道,“阿姨,我葉南熹,您可以我熹熹。”
那阿姨笑容更深了,“葉南熹,這名字好啊,樣貌也比以前的人好,氣質也比以前的人好,這小臉蛋真好看。”
是越看越滿意,等話都說出口了,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
趕找補,“熹熹,你是大爺第一帶回家的孩,他以前可都沒帶過別的人回……”
“張媽!”付潯一聲低喝,“我們還有事。”
“欸!”張媽看向付潯,“張媽耳朵還沒聾,你小聲點,別給熹熹給嚇跑了。”
付潯嗤笑了聲,“老虎都能打,還能因為我聲音大點嚇跑?”
張媽一聽,手打了他一下,“你小子,會不會說話。”
完了,張媽轉頭對葉南熹笑道,“大爺就是上沒把門,心腸是好的,熹熹你別介意。”
葉南熹見能有人敢這樣對付潯說話,不由地對張媽更加尊敬了。
搖了搖頭,“我知道。”
也知道付潯耐心快耗盡了,識趣地對張媽道,“張媽,我跟二爺還真有點事,等我們忙完,再出來跟您聊天。”
“好好好,你們忙,我去讓廚房加菜。”張媽一口答應,也不等葉南熹回答,便轉歡快地進了屋張羅。
付潯居高臨下地睨著葉南熹,玩味道,“寶貝,會啊。”
葉南熹,“???”
不解地仰頭看他。
付潯手了一把的臉蛋,“誰讓你留下來吃飯了?”
他這話一出,葉南熹才覺不妥。
這里顯然是他真正居住的地方,這一留下來,跟打探他私沒什麼區別。
葉南熹真沒往這層意思去想。
趕說道,“我沒有,你要是不信,我等會問完就走。”
付潯斜斜看了一眼,“行了,這種事你以前沒做。”
說著,他手勾著的腰,帶著往子別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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