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緩緩降落,每下降一寸,葉南熹心頭就跳一下。
以男人的發瘋程度,真做得出現場直播這種事。
畢竟上次就在公司樓下,就上演過一次。
雖說那次回頭,柯離已經不在。
但是他是實打實拉著在車上發瘋。
眼看車窗越落越下,葉南熹一把覆蓋在付潯的手上,低呼了一聲,“別!”
車窗頓時停止了下降,卡著一半在那。
過半開的車窗,葉南熹清晰地看見柯離站在門口,往這邊看來。
他常常揚起的角,此刻抿一條直線。
距離太遠,他又背而站,葉南熹沒能瞧清他是什麼神。
“膽子大了,嗯?”付潯玩味冷的聲音再度傳來。
同時,他反手抓住了的手,干燥帶著薄繭的掌心實地包裹住了的小手。
隨之,他猛地用力收,一陣痛旋即從手上傳來,把葉南熹的思緒完全拉回。
付潯的力道越來越,像是要把手碎一樣。
葉南熹不蹙起了眉,致的五皺在一起,一臉痛。
顯然,忤逆了他的意思,他生氣了。
剛想著給他順順氣,可抬眼就對上他那笑意不見眼底,且著危險的雙眸。
葉南熹心間一,后背倏地竄上一寒氣。
眸底眼可見地漫上來了一的惶恐,付潯看笑了,“這會知道怕我了?”
他那雖勾著笑,眼睛卻著冷厲沉的氣息。
瞧著比閻羅王還嚇人,怎人不害怕?
但是葉南熹不能再惹怒他,唯有下心底那懼意,緩緩湊近他的手。
那致白皙的小臉,就這樣蹭著他那著手的那只大掌,跟小貓求好似的。
葉南熹抬起映照著外頭街道燈的杏眼,怯生生地看向付潯,著聲示弱,“我錯了,任你懲罰好不好?”
小貓可憐兮兮地撒打滾,明知道這是信手拈來的技能。
可心腸再,仍忍不住心。
見付潯眸底的戾氣稍散了些,葉南熹又蹭了蹭他手,弱弱地喊了聲,“二爺?”
那雙眸帶著點委屈,眸底微微盛著水,配上細碎的影,像盛著無邊的星河。
人不自知地沉淪深陷,不可自拔。
付潯沉沉地看了一瞬,哂笑了一聲,“行啊,先說說你錯在哪。”
說著,他那攥著手的大掌,松了力道,改了放上把玩。
他懶懶地往后座椅背一靠,另一只手放細腰上,好整以暇地看著。
眸底滿是濃郁的興味,似看怎麼狡辯。
葉南熹眸明顯一頓。
他話外之意,還得看能不能把錯說出來,才能討他罰。
而不是直接就能領罰。
直接領罰還獎賞了……
就不該把話說疑問句。
“寶貝。”男人在手背了一把,強行用痛讓回神。
葉南熹抬眼對上他幽深的眸。
他垂眼睨著,角一勾,聲音散怠,“好好說,不然就從車上下去。”
葉南熹心頭一,趕開口,“我不該惹你生氣。”
付潯嗤笑了一聲,“寶貝,敷衍我呢?”
這話顯然是要詳細列舉。
葉南熹指尖攥,“我不該阻止你開窗。”
付潯懶懶地‘嗯’了聲,“繼續。”
按理說,就剛才的形,葉南熹明面上就這件事惹了他。
心思百轉,腦子里忽閃過,跟謝云祁打賭到最后,他那意味深長的挑眉。
以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靠在這的勞斯萊斯。
還有在跟柯離在拐角,獨談話時,男人那通突如其來的來電。
一個念頭浮現在腦海……
本來還不敢肯定。
現在經過這麼一番的折騰,好像化了些。
葉南熹看著自己被他得紅的手,強下快速跳的心。
緩緩開口,“我想不出來了,你直接罰我吧。”
話落,直接手圈住了他勁瘦的腰,小臉著他的實的膛。
鼻尖充斥著混雜了香煙的凌冽男荷爾蒙氣息,葉南熹就這樣賴在了他上,心里忐忑一片。
也不知道這作會不會惹怒他。
付潯雙眼微瞇了瞇,人儼然在耍賴,且沒皮沒臉地在訛他。
當真把他當好說話的菩薩了。
他著手的大掌轉移到后脖頸,稍一用力,一提,便把人從懷中擰了出來。
付潯似笑非笑地覷著,“直接懲罰是吧?行。”
他湊到耳邊,薄似有若無地著耳朵,戲謔低啞的嗓音在順耳道,“把我伺候好了,這次就放過你。”
葉南熹指尖蜷在一起,余往外看了眼。
本只站了柯離一人的門口,此刻還多了兩人。
謝云祁跟趙霓裳,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返回來了。
幾人一臉吃瓜的模樣,往這邊看。
這下,比剛剛只有柯離一人在的時候,還要恥。
“怎麼?”付潯猛地扯住后脖頸,迫使對他對視,“不樂意?”
冷笑了聲,“不樂意就給老子下去。”
男人說變臉就變臉,葉南熹趁他不注意時,手環住了他脖頸。
一整個人掛在了他上,兩小手死死抱著他,聲音悶悶的,“我沒說不樂意,我不下去。”
放脖頸上的大掌松開了,拍了拍小腰下方,“起來,別賴著。”
葉南熹聞言,并沒起來,而是小心翼翼地說,“那還趕我下車嗎?”
“做好你該做的。”他這話算是松了口。
葉南熹心里也舒了口氣,這才慢慢從他上起來。
不過沒有多取悅人的經驗。
有的也就是之前趙霓裳給發的,那些‘專業人士’的那方面的經驗。
那會還是中了藥時,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給做的。
這下,清醒且被站門口那幾個吃瓜群眾看著,多有點放不開。
“速度。”付潯不耐地催促了聲。
葉南熹把心一橫,選擇屏蔽外頭幾個人。
抬起清澄的杏眼,直直地看著付潯那浪不羈的俊容。
眸緩慢地描摹了一遍他那立骨相,最后落在了他那兩片飽滿的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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