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莫正宇正一臉怒氣地端坐著,“爸,你找我。”
“坐。”
莫言歡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手拿起一旁的雜志,悠哉悠哉地翻看起來。
莫正宇將手中的文件重重地往桌上一扔,冷哼道:“你倒是沉得住氣,不問問我找你什麼事嗎?”
莫言歡合上雜志,“你想說了自然會說。”
莫正宇嘆了口氣,從屜里拿出一封信函放在他面前。
“你不愿出國,那就去上海吧,把信函給遠航的吳總,他會幫忙安排好。”
“你真打算把我調離?”莫言歡不急不躁地問。
“不把你調走,讓你在這兒繼續犯錯嗎?新聞上的那件事,最好跟你沒有關系!”
“我不走。”莫言歡拿起桌上的信函,把玩著。
“你必須走!你在這兒宋云崢一定會視你為眼中釘中刺。”莫正宇不想看到自己辛苦培養的兒子就這麼毀了。
“爸,他們宋家再有權勢,我不信他們能一手遮天。”莫言歡緩緩站起來,將手里的信函撕掉。
“你……”莫正宇怒目圓睜。
“爸,從小到大您常在我耳邊說的一句話就是向宋云崢學習,要是有他一半能力就心滿意足了。這次,我會向您證明,我從來不比他差。”莫言歡說完便推門出去了。
看見回來搖晃的門,莫正宇眉頭鎖,推開椅子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面凝重。
或許,這就是命啊。
很快,周警那邊傳來消息,他約了宋云崢見面。
“香包里有催藥分,這是掃黃時常見的一種藥,好在香味不濃,也慶幸你警惕沒有中招。”
周警稍稍停頓,又接著說:“至于那個孩,帶回警察局很快便招了,年紀小,被人當槍使了。的父母兩年前車禍死亡,后來一直被蔣氏資助上學,此次行兇就是被蔣可指使,目的是想用藥迷你,往你上潑臟水,你未中計,迫不得已才使出了第二步。”
宋云崢微微頷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酒店監控視頻修復好了嗎?”
“差不多。”
“好,那你們可以分頭行了,辛苦了。”宋云崢站起來跟周警握了握手。
任何妄圖加害他和林悅的人,他都絕不會輕易放過。
半個月后……
所有跟天華和莫氏有合作的公司,紛紛撤回自己的項目,甚至不惜面臨賠償,政府也中斷了跟天華的所有合作,兩家公司一夕之間到重創,無力回天。
莫言歡和蔣可猶忙得焦頭爛額,尤其是蔣可,雖早有預宋云崢會對天華出手,卻沒料到其攻勢如此兇猛,幾將天華和莫氏連拔起。
天華的票如墜崖之石,連連下,眾多東準備在崩盤之前,將手中票全部拋售,以期減損失。
蔣可唯恐票落宋云崢之手,便不惜本,高價悉數收回,這一舉了死駱駝的最后一稻草,天華的資金瞬間崩盤。
盛祁年暗中下了死命令,任何銀行不得向天華和莫氏貸款,就是要將他們活活熬死!
莫氏也好不到哪兒去,資金鏈斷了,巨額債得莫言歡不過氣來,法院傳票也接二連三的送來,欺詐、賄賂、毀約、迷學生……每一條都是重罪,尤其是最后一條,可以直接讓他牢底坐穿!
這一條條罪狀,徹底斬斷了他出國的后路,宋云崢就是要把莫言歡拴在這座城市,讓他翅難逃!
接到周警的電話,宋云崢立刻離開醫院,開車前往蔣家收網。
下車后,周警摘下警帽跟他打了個招呼。
蔣家客廳里,宋云崢手而立,傭人瞥見警察的影,臉上紛紛出詫異之,然后匆匆躲上樓。
蔣可聽到樓下的聲音,努力讓自己的步伐顯得沉穩,強裝鎮定地走下樓,“宋大,今日是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的目快速掃過一旁的警察,“這是什麼意思?”
宋云崢直了腰板,眼神凌厲,強大的氣場如泰山卵,令人不寒而栗,他那難得一見的王者風范,此刻展無。
盡管蔣可極力掩飾心的慌,還是不由自主被他銳利的眼神退了一步。
“瞧你這模樣,近日怕是徹夜難眠吧,蔣總。”宋云崢的聲音幽幽傳來,猶如鬼魅,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直勾勾地盯著。
“也是,你如今哪還有心思眠啊,蔣孝賢的心眼看就要毀于一旦了,你可想好如何向他代了嗎?”
蔣可紅抿得很,眼神慌不已,蔣家三代的心,在短短半個月時間,宋云崢就撼了天華的基,銀行開始沒命的催還欠款,到期不還,天華便會被拍賣。
如今的天華,就如同那千瘡百孔的破船,在風雨中搖搖墜,隨時可能沉沒。
宋云崢的手段是悄無聲息的,故意給他們半個月的息機會,然后猛烈攻擊,殺得措手不及,毫無還擊之力。
以天華這樣,就算宋云崢什麼都不做,也能將其慢慢拖垮,甚至能讓像跳梁小丑一般手忙腳。
蔣可不得不認輸,輸得徹徹底底,不愧是宋云崢,能力強人脈廣,其心思縝得令人骨悚然。
“呵,你又贏了。”蔣可苦一笑,“你想怎麼樣?。”
宋云崢咧一笑,齒間著險,“我想怎麼樣?我想讓你生不如死,痛苦地茍延殘,做好去見你兒的準備了嗎?”
周警邁步上前,義正言辭地說道:“蔣士,我們查明一起蓄意教唆未年人行兇傷人的案件與你有關,還請你隨我們回去接調查。”
蔣可拍案而起,“你們憑什麼抓我!證據呢?”
周警冷哼一聲,“證據在警局里等著你。”
“帶走!”
一旁的年輕警察迅速上前,直接給蔣可上了手銬。
“宋云崢!你欺人太甚,你會遭報應的!”這是蔣可被帶上車前力喊出的一句話。
宋云崢轉離開時,林慶國突然從樓上跑下來,噗通一聲跪在他面前。
宋云崢巧妙地躲開了他這一跪,垂眸俯視著匍匐在地上的人,眸中寒氣人。
“宋爺,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可吧!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您已經將蔣家整得支離破碎了,放一馬吧,看在我是林悅父親的薄面上,放過。”
林慶國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
宋云崢冷笑,緩緩蹲下來,“你還敢提林悅?你過去對造的傷害,我沒找你算賬,就是已經是給足你面子了。同樣是兒,你怎麼能偏心到如此地步?”
他站起來,拍了拍角,仿佛要拍去上的晦氣,“你不是視財如命嗎?那你下半輩子就守著這一堆債務,在窮困潦倒中度過余生吧。”言罷,他轉離去。
走到大門口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冷肅警告道:“提醒你一句,不要想著去找林悅,如若被我發現,你監獄里的寶貝兒可就出不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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