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向郊外走,人跡逐漸稀,可景卻是越來越。
馬車在一片農家院前,停了下來。
楚云汐下了馬車,抬頭去,四周種滿了油菜花,黃澄澄的還漂亮。
櫻雪扶著,看著眼前的景說道,“小姐,這里真漂亮,太子殿下還會找地方,怪不得讓人傳話,一定要讓你來。”
劍鋒從馬車上走下來。
“側妃娘娘,殿下就在房中等您,屬下既已將您安全送到,那便告辭了。”
他說話時垂著眸子,沒人看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暗芒。
楚云汐點點頭,推開院門,主仆倆往房中走去。
櫻雪走在前頭,為推開房間大門。
典型的農家小院,進門先是廚房,才是里間。
楚云汐心中陡然升起一警惕,難道太子在房中等。
會不會有詐……
可來人拿著太子的龍紋玉佩,此事應該錯不了,若是太子的玉佩都能被,豈不是笑話。
就在此時,櫻雪推開了房間大門,剛讓出子,方便小姐進去,就被一蠻力拉進了房中。
“啊——!”櫻雪一聲驚呼。
楚云汐來不及反應,房門就關上了。
房,櫻雪被一名赤膊大漢扔在了炕上。
他滿臉笑看著櫻雪。
“果然,是位細皮的小娘子,今兒個老子就讓你嘗嘗真正做人的滋味。”
“你要干什麼!”
櫻雪已經被嚇哭了,但是心里明白,今日的陷阱肯定是沖著小姐來的。
男人應該是搞錯了人,怕他知道真相禍害小姐,大喊道,“櫻雪,你要快去找人,這個男人要對我不軌。”
男人一怔,什麼,外面還有一個!
他打量了一下炕上的小娘子,見一華貴錦緞,他種地一年也買不了一件,想來那個勾別人夫婿的狐貍無疑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那人還說了,院外會派人把守,反正外面那個也跑不掉,先解決了炕上這個小娘子,爽快了再說。
櫻雪這麼一喊,楚云汐全明白了。
有人拿了太子的玉佩,哄騙來此,想毀的清白,讓太子厭棄。
而櫻雪這個傻丫頭,怕出事,現在要扮作承一切。
楚云汐紅了眼睛,必須救櫻雪,絕不能讓因自己而辱。
用力推了一下房門沒推開,迅速在周圍掃視了一圈,尋找趁手的武,卻只看見爐灶旁立著一爐鉤子。
“啊—你走開!”
“啪、啪。”老實點,大漢給了櫻雪兩掌。
裳撕裂聲后,便是一陣放的笑聲,“啊哈哈哈……”
楚云汐耳邊不斷傳來櫻雪凄厲的哭喊,以及大漢的獰笑,心急如焚。
許是老天有眼,墻角的柴火堆突然閃了一下,楚云汐走過去,發現里面藏著一把斧頭。
楚云汐眼中閃過一狠厲,一把抓起斧頭,沖到房門口
“砰!”楚云汐用盡全力氣,斧頭狠狠劈向房門。
木屑飛濺,的虎口被震得發麻,但門栓依舊沒開。
咬牙關,拔出斧頭,“砰!”一下,繼續用力劈著。
房中大漢聽見這兩聲門響,罵了聲娘。
可箭在弦上,他馬上就要得手了,想到房門結實,外面的弱子應該進不來,便手去抓櫻雪的。
櫻雪眼淚糊一臉,用力掙扎著大漢的臭手,心里既想讓小姐進來救,又怕連累小姐。
一面反抗,一面死咬著哭。
“砰!”又是一下,門栓已經開始晃了,就差一點。
“砰!”楚云汐用力劈開了門栓。
“咔嚓”一聲門響,楚云汐踹門而。
只見櫻雪被大漢按在炕上,衫凌,哭得滿臉是淚,上已經毫無遮擋。
“嗚……”櫻雪看見自家小姐來救了,松開一下哭了出來。
大漢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松開櫻雪,提著子回頭。
見是一位比炕上還的弱子,大漢頓時又出了獰笑,“小娘子,你這是自投羅網啊!”
“你先別急,伺候完爺爺就換你,”
“畜生!”楚云汐一個健步沖過去,一斧頭劈在大漢胳膊上。
他就是用這只手,分櫻雪的。
“啊—!!”
大漢捂著手臂慘一聲,低頭一看,手臂被砍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直流。
疼痛能讓人反應遲鈍,楚云汐又是一斧頭,劈在他另一只胳膊上。
“啊——!!”
大漢凄厲地嘶吼,往后退了兩步,踉蹌靠墻倒地。
楚云汐發了狠,照著他的大又是一斧子。
“啊———!!”大漢子拱起,搐了一下,嗓子都喊破音了。
楚云汐渾是,殺紅了眼,“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若是不說,姑砍掉你的子孫!”
說完,在他大,又是一斧子。
“啊——!!!”
大漢疼得渾抖,冷汗直流,手已經不知道捂哪好了。
他沒想到這小娘們這麼狠,力氣也大。
他知道上的傷能好,若是真砍了子孫,他這輩子就完了。
他抖著開口,“是、是一名年輕子,說有狐子勾引了的夫君……讓我拿銀子辦事,教訓……那個狐子。”
“還說……會負責將人引到這里,方便我……辦事,會派人在院外守著,不讓人跑了。”
楚云汐若是沒猜錯,此人不是沈貴妃的侍就是許清婉。
“說,你們何時何地,如何見面,那人長什麼樣,有什麼特征。”
言畢,楚云汐用斧頭柄刺向了大漢上的傷口,“說不出來我讓你生不如死!”
“啊—!”大漢又是一聲凄厲的慘。
他要崩潰了,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狠的人,今天算是見閻王了。
“前幾日、我們就說好了,今天上午又來找到我,說下午辦事。”
“戴著面紗,我看不清的長相,但上次見我時,落了一枚紅瑪瑙耳墜,我見值些銀子,就藏了起來,臨走時,我還聽見邊的丫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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