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以麼?”
暮寒玨看著,手指搭上腰間皮帶的金屬扣。
“咔噠”一聲,暮寒玨解開腰帶在手上纏了兩圈。
“!”余依立刻扣住他蠢蠢的手:“已老實,求放過。”
暮寒玨挑了挑眉梢,纏起的腰帶輕輕勾起余依的下:“剛剛不是囂張得很麼?”
說罷,暮寒玨拿著手里的腰帶,兩下就把余依的手腕綁了起來,固定在一邊。
他出一手指指著:“等我開完會收拾你。”
余依雙蜷在地上,兩只手被半吊起來,一臉幽怨地靠在暮寒玨膝蓋上陪他開了不知道多久的會。
直到胳膊都快沒知覺,暮寒玨終于把松了開來。
余依僵地著自己的手腕,撇著說:“我要舉報你家暴。”
“嗯,隨時恭候。”
余依:“……”
正當覺得這男人真是臉比城墻厚的時候,暮寒玨卻將手腕搭在膝蓋上略傾子,問:“還難麼?”
“難啊。”余依著自己的手腕,“把你綁起來這麼長時間試試?”
一聲輕輕的笑后,暮寒玨點了點的鼻尖:“我是問你還難不難。”
余依一臉迷茫:“啊?啥?”
“彭姨說你不舒服,晚飯都沒有吃就休息了。”
“哦,那個啊。”余依說,“我編的,最近想減。”
暮寒玨:“可我回來看到零食架上的空缺,你分明一點也沒吃。”
“……你別管,我這是神勝利法,好心態決定人一生。”
暮寒玨拖著長音哦一聲,教地點點頭:“我聽說你接了個淮城的任務,也決定用神勝利法來完?”
余依抬眼看看他:“這你就不懂了,反正我有我的辦法。”
暮寒玨盯了一會兒:“你確定要去?”
“去啊。”余依點點頭,“我本來就是淮城人,正好回去趕上我表哥的訂婚宴,干嘛不去?”
沉默半晌,暮寒玨慢聲說道:“那麼告訴你一個不幸的壞消息。”
余依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抬起腦袋聚會神地聽著。
只聽暮寒玨說:“恰巧那個時間我也要去出差,你最好乖乖留在京城,哪也不許去。”
余依一聽就炸了:“憑什麼!”
“憑我說的。”暮寒玨像對待寵似的了的頭,“你也可以選擇不聽,但千萬別被我逮到。”
余依小聲嘀咕:“能抓到我算你本事。”
“嗯,記住你說的話。”暮寒玨撣了撣子上的褶皺,站起來,“在京城隨便你怎麼鬧,要是敢離開京城,希你能為此承擔得起后果。”
說完,他離開了書房。
余依躡手躡腳地跟了過去,在暮寒玨房間的門上聽到里面傳出來浴室放水的聲音,默默從自己口袋里拿出手機,在小群里發消息給溫柏和齊升珺:
“淮城的任務按計劃行事。”
而執行任務當天,余依也沒想到自己用來慶祝順利完的那支干紅竟是加了料的東西。
藥在瘋狂作用,只能的咬著舌尖,依靠著腥甜的味才得以暫時維持住清醒的狀態。
此時,耳邊嗡嗡作響,眼前的景象開始漸漸變得朦朧模糊,也開始支撐不住藥的力量開始漸漸疲,即將要支撐不住逃跑的力氣……
不想為那個混蛋今晚的正餐。
余依在蔽的走廊里拼命逃跑,后染著黃的小混混寸步不落地追逐。
斜對角,穿著筆正裝的男人曈眸朝這邊歪斜著,純黑的眼睛看不出任何緒。
只有泛白的骨節讓站在他對面的人意識到了這名上位者的心此刻是何等的不悅。
“寒部……您看,我們要不要先找個地方坐一坐?”
“不必了。”暮寒玨角挑起一個有些嘲諷的弧度,“我家的狐貍好像跑出來了。子野,不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