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依站在原地跺了兩下腳,氣鼓鼓的轉進了基地大樓。
雖說從外面看,整個DS調查局的基地其貌不揚的,但里面的裝潢還是十分有科技的。
剛開了辦公室的門,余依的跟班兒之一就熱的迎了上來。
“依姐!”
溫柏正著胳膊朝揮手,表興高采烈的。
“姐,昨天出任務的時候你那回旋踢太帥了,回頭教教我唄?……哎哎,你拉我干嘛?”
齊升珺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金邊眼鏡,單手拎著溫柏的后脖領子往后拽了拽。
“哪涼快哪待著去,我有要事和依姐相商。”
溫柏不服氣的嘁了一聲,一屁坐在木椅上,吱呀吱呀的搖,悠閑得跟大爺似的。
余依清清嗓子,對齊升珺抬抬下:“說事。”
“依姐你看。”齊升珺麻溜的拿著平板電腦送到余依跟前:
“三個月前那個炸初步調查和白龍黨有關系,手法和三年前京城的那次宴會很相似……”
“又是他們啊。”余依冷笑著挑了挑角。
瞇著眼睛,一邊活著手腕一邊看著眼前屏幕上一頁一頁滾的照片和文字說明。
“他們現在最好誠心向上天祈禱,千萬別被我抓到。”
說起白龍黨,京淮兩地幾乎是無人不知。
臭名昭著,幕后黑手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算是DS調查局最大的心腹之患。
三個月前,余依邀參加一次研討會,由于事關重大,安保措施自然相當嚴。
可偏偏在這樣的況下,竟然還是給了白龍黨可乘之機。
炸藥被引燃時,余依躲閃不及,被炸產生的沖擊波狠狠彈飛。
重重砸在墻壁上又摔倒在地,斷了兩肋骨還吐了不。
陷昏迷前,只看到一個高大頎長的影逆著火朝走來,宛如神祇降臨一般將帶離了那個一片狼藉的會議廳。
等余依再醒過來,自己就多了一個名暮寒玨的便宜老公。
差點要了的命,還把推進了京城第一煞神的老窩當“寨夫人”。
害得一邊想方設法討好“山大王”,一邊還要到欺上瞞下自己已婚的事,搞出這麼多麻煩。
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放過這群狗東西。
“可是,你吃得消嗎?”
齊升珺其實是很擔憂的。
余依上的舊傷還沒好利索,參加行本來就限不,白龍黨又那麼難纏……
余依坐著,一雙修長筆直的翹在桌子上,儼然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漫不經心的著自己的手指,眼底卻劃過冷意。
“那難道要我吃這個啞虧?回去和總部商量下,看能不能把這個案子接過來。”
揚了揚手,示意不必再提,隨后將視線轉向溫柏:“我讓你查的那個……”
溫柏還沒等余依說完,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頭,像是怕挨打似的。
“姐我真盡力了!你要找的人簡直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實在是沒招兒,你別打我!!”
余依蹙眉,滿臉的黑線。
“我是想說,那個人暫時不用再查了。”
“哦,這樣啊。”溫柏尷尬的撓了撓頭,“為啥呢?”
為啥?為了別再得罪那煞神唄!
暮家世代從軍,暮寒玨更是幾代人中最卓爾不群的一個。
十幾歲就進了軍隊開始執行任務,即使后來因故退出了軍部,至今仍被奉為炎國軍部的神話。
據說他的手段毒狠辣,本更是嗜如命,屬于是幾天不見腥就渾不自在的那種。
如果讓暮寒玨知道了正在暗中查一個男人的下落,這煞神非把剁八塊丟進海里喂鯊魚不可!
更別說今天才剛惹了煞神不高興。
到時候,溫柏和齊升珺也得給陪葬!
余依保持微笑,對溫柏說:“不該問的就別問。”
還不想英年早逝,更不想驗傳聞中暮寒玨那些暴戾殘忍的手段。
“誒,對了姐,”齊升珺忽然追問了這麼一句,“你昨晚怎麼沒回京城?”
“……”哪壺不開提哪壺。
要是被溫柏和齊升珺知道了不小心被人下了藥,還和暮寒玨這樣那樣整整一晚上……
這麼丟人的事兒,干脆可以和這個麗的世界說再見了。
“咚——”
溫柏和齊升珺看著被踹出兩米遠的茶幾,嚇了一跳。
再看余依翹著二郎,笑得溫嫣然,兩人更是冷汗直冒。
跟了余依那麼久,誰還能不知道就是只不折不扣的笑面狐啊?
“我再說一遍,不該問的就別問。”余依彎著腰,拍了拍沾在上的灰塵。”
余依站了起來,從口袋的夾層里拿了包小末出來給溫柏,抬了抬下道:“你路子廣,去查查這是什麼東西,最近都有誰買過。最好能幫我再弄點回來,我有用。”
“得嘞,姐。”溫柏將東西收了起來。
余依了腰,懶洋洋的問二人:“基地這邊還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齊升珺和溫柏齊聲說:“沒有。”
余依滿意的點點頭:“那好,這樣的話我就回去睡覺了。”
昨天的累勁余依還沒歇過來,趁著現在還可以趕個午覺,余依得趕回去。
為了繼續瞞著齊升珺和溫柏有關于自己和暮寒玨的關系,余依往外走了很遠才給暮寒玨發了消息。
暮寒玨派來的司機很快就把余依送回了云中庭。
云中庭,京城達顯赫的云集之地,也就是暮寒玨住所在的別墅區。
能住這里的人幾乎都是炎國不容小覷的人,要麼有錢,要麼有權。
而有些人生來便注定要站在金字塔頂,一手抓錢,一手抓權。
富可敵國,權勢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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