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會的福利,盛晏庭第一站便帶我去吃晚餐。
好嘛。
愉快的晚餐吃完,他又厚無恥的帶我去專柜。
各種風格的。
各種的。
以及各種的道,這人直接弄了幾箱。
咳咳,礙于在醫院的職工公寓里,有點施展不開,盛晏庭馬不停蹄的載著我前往郊區。
郊區的別墅里,四周安安靜靜的,隔音又好,太適合放聲做壞事。
剛開始,盛晏庭是試探的。
他擔心我因為累而沒什麼力,在發現我力充沛后,開始肆無忌憚。
之后又是綿長而緩慢的。
帶著想要折磨我的架勢,這樣那樣的就是不肯結束。
當一切歸于平靜,已經后半夜。
明明已經很累很累,也在時不時的打吹欠,甚至還會困到流眼淚,但就是不想睡。
可能是那會的.栗太過深刻,我索枕著盛晏庭的手臂,有一下沒有一下的在他口畫圈圈。
真的,沒有旁的想法。
單純的是睡不著,盛晏庭卻忽然翻。
這人明明饜足了的。
那嚇人架勢,嚇得我趕求饒。
盛晏庭忽然噗嗤笑了聲,“瞧把你給嚇的,我又不會吃人。”
我綿綿的瞪他一眼,“你是不吃人,可是你磨人,這樣那樣的沒完沒了,誰家好人能承得了?”
盛晏庭眼眸一瞇,“就膩了唄。”
趕在我開口前,盛晏庭又撇撇,“之前是誰答應要好好對我的,這才是扯證多久?”
幽怨的喲,好像我不要他了似的。
還好朝朝暮暮打來的視頻申請,把話題岔開,不然這男人肯定沒完。
差不多一個多月沒見到朝朝暮暮了。
隔著屏幕,兩個小家伙在沖我撒,我想到陳雪喜歡孩子的事,加上我和盛晏庭已經扯證。
和孩子們聊了會,我希蘇老頭正式帶他們回國。
這個回國并不是回來住幾天,而是以后的重心都在國,即使再去西雅圖的話,也只是過去短居。
對此,蘇老頭沉默了好一會,“回國后,朝朝暮暮要去帝都嗎?”
“當然了,這六年你們幫我照顧他們也辛苦了,該退休后的休閑清靜了,有機會的話,我會帶著孩子們回去看你的……”
關于回國的事,我和蘇老頭聊了很久。
盛晏庭雖然全程都沒有說話,但是看向我的眼眸是溫也是歡喜的。
其實,他早就想接朝朝暮暮回國。
掛斷電話后。
我趴在床上,問盛晏庭,“怎麼樣,這個驚喜夠不夠?”
盛晏庭抱著胳膊,姿態慵懶地靠在一旁。
“夠白。”
“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盛晏庭瞇著眼又補了句,“夠大。”
順著他炙熱的眼神,我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領口不知何時敞開。
他很喜歡吻我。
這會趴著姿勢,把前麻麻的吻痕盡是了出來。
帶出來的是不同的。
盛晏庭幾乎是解著上,完全沒給我逃跑的機會,像狼撲食一樣又一次將我在下。
“錦寶,之前你說的二胎還算不算數?”
“當然算……唔。”
沒說完,已經被盛晏庭吻住。
以往一直有做措施。
這樣沒有隔閡的負距離接,對他來說是罕見,是千載難逢,更是罷不能的。
打著積極準備二胎的名義,這人可放縱了。
用他的話來說,比起之前在海南的那段時間還要肆意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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