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把嚴以心送進房間出來,阮正端著熱氣騰騰的面來到餐廳。
秦衍大步流星地走過去,從阮后輕輕環抱住,深吸一口氣,說道:“好香啊。”
阮扭頭探看,見嚴以心不在客廳,便說道:“姥姥去睡覺了。”
秦衍應了一聲:“嗯,我剛把姥姥送回臥室。”
阮催促道:“趕吃吧,吃完你還得回秦家呢。”
秦衍問道:“一起吃,你的面呢?”
阮確認嚴以心回房后,才放心去吃面:“我去盛。”
秦衍按住阮的肩膀,讓坐下,溫地說:“我去盛,你又是伺候我,又是給我做飯,太辛苦了。”
阮看著秦衍轉走進廚房的背影,角不自覺地上揚,出一抹甜甜的笑。
兩人吃飽喝足后,阮起說道:“我送你下樓吧。”
秦衍笑著說:“姥姥剛說了,今晚讓我在這兒住下。”
阮說:“那等我洗完澡,給你鋪床。”
秦衍一聽,湊到阮耳邊,帶著幾分撒的意味說:“我要住你房間。”
阮立馬拒絕:“不行,我媽肯定不同意,而且,姥姥肯定不是這個意思,你可不許傳話。”
秦衍角微微勾起,出一抹壞笑:“那你去鋪床,我去洗碗。”
阮應了一聲:“好。”
誰能料到,阮剛把床鋪好,門就被秦衍推開了,接著便被在床上。
“你快放開我。”阮臉頰微紅,又又急地說道。
秦衍角掛著一抹笑意,耍賴道:“要是丈母娘怪罪下來,我就說,是你半夜跑到我房間來勾引我的。”
“你這人怎麼這樣,太過分了!”
秦衍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還有更過分的呢。”
說著,他拿出一個致的盒子,神兮兮地說,“我還要給你戴上項圈。”
盒子緩緩打開,一條奐的鉆石項鏈映眼簾,璀璨的芒瞬間點亮了整個房間。
阮驚得瞪大了眼睛,一時說不出話來。
秦衍溫地看著,輕聲說道:“在羅國專門為你買的,試試看合不合適。”
阮回過神來,有些心疼地說:“這個一定特別貴吧。”
秦衍滿不在乎地搖了搖頭,深地說道:“不貴,我的心意可比這鉆石貴重多了。”
秦衍小心翼翼地為阮戴上項鏈,隨后輕輕捧著的臉,問道:“喜歡嗎?”
阮點了點頭,眼里滿是,又略帶嗔怪地說:“嗯,喜歡。不過以后別這麼破費了,你都送我好幾條項鏈了,我都戴不過來。”
秦衍寵溺地刮了刮阮的鼻子,笑著說:“那以后每天換一條,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要送你三百六十五條,保證讓你天天都有不一樣的驚喜。”
阮微微皺眉,輕聲說道:“衍哥,你……其實只要真心待我就好,這些東西,對我來說真的沒那麼重要。”
秦衍聞言,神變得格外溫,他輕輕捧起阮的臉龐,右手緩緩來到的左耳旁,拇指和食指輕輕住的耳垂,緩緩著,聲音帶著一哽咽:“,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你的這只耳朵,是因為我才傷的,嗯?”
阮愣了一下,瞬間明白,想必是剛才姥姥跟秦衍說了什麼。
靜靜地看著秦衍,沒有立刻說話。
秦衍的眼神里滿是心疼,自責道:“在我知道你就是幺兒之后,還不打算放過你,甚至還辱你是聾子,聽不到我說話。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實,非要讓我現在這麼自責,這麼難。”
阮輕輕搖了搖頭,聲音溫道:“我耳朵傷,是因為洪災和泥石流,和你沒有關系。”
秦衍盯著阮的眼睛,認真地說:“我都知道,你是因為擔心我,才會上山的。”
阮依舊溫地回應:“但是,真不能說是因為你傷,那是天災。對了,我還一直沒問過,你當時是怎麼下山的?”
秦衍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在洪水發前被家人找到,然后帶下山了。剛下山,洪災就發了。我也去找過你,可當時村子里的人都撤離了。我本想去撤離點找你,結果因為我發高燒,力不支,昏迷了。等我醒來,已經躺在帝都的醫院了。當時我就讓我媽派人去找你,可怎麼都找不到。”
阮點了點頭,安道:“嗯,當時洪災太嚴重了,好多村子都災。再加上我的戶口又不在當地,你找不到我也很正常。”
秦衍一臉懊悔,抱住阮,自責道:“如果我當時沒有發燒昏迷,我一定能找到你。那樣,我就能在你小時候把你接到帝都,和我一起上學,你就不用吃那麼多苦,耳朵說不定也能得到最好的醫治,也不至于聽不見。”
阮輕輕笑了笑,眼里滿是釋然,說道:“也許,現在這樣就是最好的安排。因為這些差錯,我才能找到親生母親,不是嗎?”
秦衍聽了阮的話,仔細想了想,心里的結也慢慢解開了,故意逗:“所以,我以前對你那麼壞,讓你想逃走,反倒是對的嘍?”
阮撲進秦衍懷里,聲音低低的:“除了你第一次把我摁進浴缸那次,好像也沒對我特別壞。”
秦衍一想起第一次見到阮時對施暴的那一幕,心臟猛地一疼,像個犯錯的孩子般哀求道:“老婆,我錯了,我后悔死了。這事兒,你可千萬別給丈母娘和姥姥說,不然們肯定得把我大卸八塊,趕出去。”
阮角微微上揚,帶著點小得意:“好啊,那你以后可得乖乖聽我的話,不然,我就把這事兒宣揚出去。”
秦衍連忙點頭,一臉討好:“好嘞,我不但乖乖聽你話,以后每天晚上都好好伺候你,怎麼樣?”
阮被逗得“咯咯”直笑,嗔道:“啊,好,別鬧了,我真的累了,咱們睡覺吧。”
秦衍抱著阮躺到床上,把護在懷里,在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深地說:“老婆,我你。”
阮也回吻了秦衍一下,同樣深地回應:“我也是,我你。”
窗外,那皎潔的月亮,仿佛也被他們的甜話所染,悄悄躲進了云層里,像是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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