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暖燕的不控制要滾落之際,一道黑影如閃電般從消防口竄出。
林子憑借著敏捷的手和對時機的準把握,在千鈞一發之時飛接住了趙暖燕。
趙暖燕驚魂未定,大口著氣,抬眼看向站在一旁、滿臉驚恐的姚貞貞,冷笑著說道:“看來,我的記憶碎片沒有出錯呢,姚貞貞,你和阮俊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姚貞貞臉一陣青一陣白,慌地辯解道:“誣陷人!你有證據嗎!”
趙暖燕冷道:“作為害當事人,我本人難道不是證據嗎?”
姚貞貞見趙暖燕有了幫手,也不打算再和趙暖燕嗆聲,“哼!” 了一聲后,轉匆匆離開。
趙暖燕緩了緩神,看向眼前這位出手相助的年輕人,問道:“你是秦衍邊的人。”
林子點頭:“嗯,老大不放心,怕你到阮氏集團坐鎮后,阮俊山會對你下手,就派我保護你,只是沒想到……”
“只是沒想到是姚貞貞。”趙暖燕說:“總之,剛才謝了。”
林子:“趙姨,我聽您剛才的談話,您是記起是誰害你了嗎。”
趙暖燕搖了搖頭,垂眉道:“沒有,我只是詐姚貞貞,不過看來,我當年落水,果然不是意外。”
林子安道:“真相會有浮出水面的一天。”
趙暖燕微微點頭,“嗯。”
這時,林子注意到趙暖燕的腳有些異樣,說道:“趙姨,您腳崴了,我扶您。”
他出手,準備攙扶趙暖燕回辦公室。
趙暖燕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我坐這兒休息一下。”
需要時間整理一下思緒。
趙暖燕坐在樓梯上,目看向林子,問道:“你跟秦衍多久了?”
林子:“六年。”
趙暖燕接著問道:“你覺得他為人如何。”
林子先是一愣,隨即笑了笑,肯定道:“高大、帥氣、有錢、有氣質!”
趙暖燕白了他一眼,說道:“在!”
林子撓了撓頭,認真地說道:“能干、睿智、緒穩定,但瑕眥必報。”
趙暖燕角了:“呵,看來你工資高的。”
林子笑著撓撓頭,主幫秦衍刷好:“姥姥的眼睛是老大花一千萬請的專家團隊醫好的,阮姑娘助聽是老大花兩百萬定制的。”
他想通過這些事,讓趙暖燕看到秦衍對阮的用心。
趙暖燕聽到 “阮” 和 “助聽” 這幾個字,滿臉疑,問道:“阮?助聽?”
顯然對這件事還一無所知。
林子點了點頭,解釋道:“對,您不知道嗎,阮姑娘這只耳朵聽不到,聽說是小時候過傷。”
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耳朵。
趙暖燕心中一陣刺痛,眼眶瞬間潤,“沒告訴我,嗚……”
為自己對兒的虧欠而到自責。
林子見狀,連忙安道:“趙姨,以后阮姑娘有姥姥有老大有你,一定會幸福的。”
趙暖燕了眼淚:“嗚嗚,把我排到秦衍前面!”
林子見狀,哭笑不得:“是是是!以后阮姑娘有你有姥姥有老大,一定會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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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暖燕原本對秦衍的印象稍有好轉,可晚上一回到家,瞧見嚴以心心烹制的一桌子菜肴,竟全是秦衍吃的,瞬間那剛泛起的一好又消散殆盡,忍不住在心底腹誹:
啊呸!男狐貍!
飯桌上,秦衍更是將嚴以心哄得眉開眼笑,歡聲笑語不斷。
嚴以心看著秦衍,眼神里滿是喜,就好像他才是自己的親外孫。
趙暖燕瞧著這一幕,手中的筷子不自覺地重重了下碗里的菜,吃醋,嚴以心明明是老娘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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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阮攙扶嚴以心回臥室休息,趙埌則給趙暖燕傷的腳踝上完藥,拿著小藥箱放回書房。
此時,客廳里只剩下趙暖燕和秦衍。
趙暖燕斜眼瞟了瞟秦衍,沒好氣道:“嘖嘖,你漢語言學博士后畢業的吧?哄老太太這本事,可真是練就的爐火純青啊!”
秦衍一直都清楚,趙暖燕對他有敵意。
但也的確是他有錯在先,之前不問青紅皂白,欺負了阮。
所以,面對趙暖燕的冷嘲熱諷,他好脾氣的回答:“趙姨,以前是我不夠冷靜,傷害了阮,但我對阮是真心的,以后也會竭盡所能、彌補,對姥姥好,我也是真心的。”
趙暖燕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直視著秦衍的眼睛,嚴肅地說:“最好這樣,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完,趙暖燕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再次開口道:“不管怎麼說,我媽的眼睛和阮的耳朵,謝謝你,還有今天這件事。”
秦衍:“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趙暖燕垂眉,有些難過道:“阮的耳朵失聰這件事,是先天失聰的,還是后天失聰,有沒有治愈的可能,你知道嗎?”
“是后天,我聽之前給檢查的醫生說,是小時候因為高燒導致的左耳失聰。”秦衍回答:“的右耳聽力和常人無異,左耳聽力基本為零,專家說手治療恢復幾率極低,不如佩戴耳蝸助聽,但是我還是尋了世界頂尖的治療耳疾的專家團隊,如果能治愈當然是再好不過,由于醫療械在國外,需要帶出國檢查,我本計劃的是上周帶出國檢查,但最近突發事件太多,我就把這件事推遲了。”
趙暖燕聽秦衍解釋的這麼詳細,眼底劃過一抹滿意之。
點了點頭,“最近的確發生了很多事,應該也有些心緒不寧,等過段時間,我陪一起出國檢查。”
秦衍:“好。”
說完,趙暖燕起離開。
走了幾步,突然站住,背對著秦衍:“阮吃了太多苦,希你善待,就當是我作為一個母親的請求。”
秦衍聞言,鄭重道:“趙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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