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后,傭人趕忙給阮打招呼,并給準備早餐。
阮心急如焚地表示有事要外出一趟,卻被在院子里值守站崗的保鏢攔住了去路。
阮眼中噙著淚,帶著一哀求解釋道:“秦爺出車禍了,你們看新聞了嗎?他人現在怎麼樣?在哪家醫院?我想去見他一面。”
保鏢滿臉歉意地回應:“抱歉,秦總臨行前特意吩咐過,不許您離開別墅。秦總目前所在醫院屬于機信息,我們暫時也并不知道秦總在哪個醫院。”
阮愈發急切:“那他現在如何了,傷嚴重嗎?”
保鏢語氣無奈:“抱歉,我不清楚。還請夫人不要為難我,您還是請回屋吧。”
阮想了想:“請問,你有夫人的電話號碼嗎?能否告訴我?”
保鏢如實答道:“即便告訴您也無濟于事,夫人從不接陌生來電。況且,既然記者此刻都未能獲取任何消息,足以表明秦總的消息暫時不便對外。”
阮一臉悲傷的后退了一步。
現在,任何消息都得不到,又不能出去,只能自己干著急,胡思想。
而且,保鏢的話說的很直白,既然秦衍的況不打算給外人,那麼這個外人又如何能夠知道呢?
秦衍他……終究還是傾向于妹妹!
倘若向秦衍坦白,自己才是當年救他之人,他是否會改變心意選擇呢?
不!
阮痛苦地搖了搖頭,鼻尖發酸,淚水險些奪眶而出。
即便秦衍因此而選擇了,那也并非出于的抉擇。
更何況,阮靈玥極有可能真的懷了秦衍的孩子。
此刻,唯有默默祈禱,愿秦衍平安無事,陳七與林子亦能順遂安康,阮靈玥及其腹中胎兒,同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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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里。
阮靈玥好久才緩過神來,覺自己真的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回。
看著秦衍冷靜的代下屬關于這場車禍的相關事宜,不由得想,這場局,是不是即便沒有的幫忙,秦衍也能輕易拿。
想到這里,不由得一陣心慌,待秦衍代的人離開以后,連忙走到秦衍跟前。
“衍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慌張的解釋:“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制造車禍想要害你,你相信我。”
“自然。”秦衍聲音冷淡道:“畢竟你也在車上,不是嗎?”
阮靈玥劫后余生,腦子有些混,這才連忙點頭:“對,對,衍哥,這下你可以相信我對你的真心了吧?”
“可惜,你的任務還沒有完。”秦衍薄輕啟:“我要你明天打電話給秦時余和昭昭,讓他知道,你大難不死,要找他們索命了。”
阮靈玥愣了一下,腦子飛快運轉,連忙點頭道:“我,衍哥,我都聽你的。”
說完,討好的抱住秦衍的手臂,把腦袋靠在他手臂上。
“衍哥,剛才真的是嚇死我了,不過,我以為自己快要死掉的那一瞬間,心里卻不由得想著,如果是和你一起死的話,我也就沒什麼憾的了。”
秦衍勾了勾,勾出一抹冷笑,車禍時阮靈玥的第一反應不是去靠近他,而是抱住自己的腦袋,下車后,第一時間是檢查自己的有無傷,而不是關心他。
這不難說明,是個極度自我的人。
“一會你去隔壁病房。”秦衍沒有立刻推開阮靈玥,說完這句話,才借著拿煙的由頭避開了阮靈玥:“有什麼事,我會讓林子通知你。”
阮靈玥一臉不舍:“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嗎,剛才我真的嚇壞了,衍哥,求你陪陪我好不好?”
秦衍點燃香煙,吐了一口煙霧,方開口道:“戲要演的真,待會我的父母和你的父母都會過來探病,阮靈玥,你也不想因為任務失敗而被莫監北下追殺令吧!”
一聽到追殺令,阮靈玥這才乖乖聽話,由林子領著去了另一間病房。
阮靈玥一走,秦衍瞬間覺得空氣都變得清新了些。
他咬了咬煙,目幽深的向窗外:也不知道阮在做什麼,突然有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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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秦衍的消息,阮只能看新聞,便一直刷新聞。
一直到了晚上,也沒弄清楚秦衍那邊到底是什麼況。
有好幾次,都幾乎忍不住想給嚴七七打電話了,想讓查查秦衍的況,但是轉念一想,嚴七七是黑客,萬一暴了秦衍不想讓人知道的事,豈不了罪人,更何況,秦衍的況也不是那麼容易查探的。
就這樣,阮一直心慌意到深夜,都久久沒能睡下。
直到徐逸安大半夜的來秦宅,敲門后,阮給他開了門。
阮聽到敲門聲時,是很驚喜的,但轉念一想,秦衍進門從來不敲門,這才連忙把自己包裹嚴實,開了房間比較亮的吸頂燈,詢問對方是秦衍的表弟后才開了門。
徐逸安進門后。
阮急急問道:“徐先生,請問三爺現在怎麼樣了,他是不是沒事?”
徐逸安目淡淡睨了阮一眼:“這不是你該打聽的,你去幫我哥拿兩套家居服。”
聽到這話,阮猛地松了一口氣。
匆忙找出兩套運裝,又心地拿了幾條和一件浴袍。
待整理妥當走出來,將遞給徐逸安時,阮忍不住再次問道:“所以,三爺他沒事,對嗎?”
徐逸安面無表,語氣冰冷:“你不配知曉我哥的狀況,別在這兒假惺惺地裝作關心我哥。別忘了,你們阮家是如何欺騙我哥的。”
阮并不與他爭辯,只是輕聲說道:“對不起,我只是想知道三爺的況,你只需告訴我他是否安全就好。”
徐逸安冷笑一聲:“死不了,你是不是很開心?”
阮不明白面前這個男人為何對如此大的敵意,因為溫倩嗎:“我沒這麼想過。”
“最好是這樣,哦對了,你不會在秦家住了兩個月,還真當自己是秦家了吧,我告訴你,我哥是不會看上你的。”
“我沒這麼想過。”
徐逸安看著阮神著急,忽然瞇起眼睛,冷冷開口道:“哦,對了,讓你聽個好東西。”
接著,秦衍的聲音,率先在錄音里響起:
“你似乎對我的事格外關注?”
“沒有啊,只是我覺得吧,弟妹雖沒什麼文化底蘊,但那長相可真是絕佳人。你要是玩膩了,就這麼丟開,多可惜啊。”
“既然你這麼有興趣,等我玩夠了,把賞給你玩玩,如何?”
“喲,這麼大方?”
“當然。”
徐逸安播放完這段音頻后,阮的臉早已變得慘白如紙,更是搖搖墜。
一直以為,在之前迫不得已提出獻之后,雖說秦衍并不,也未曾給過任何承諾,但至秦衍是尊重的。
可如今看來,全然不是這麼回事。
阮靈玥已經殺了一次。
徐逸安卻還要來殺第二次。
“聽到了嗎!你就算爬上了我哥的床,在我哥眼里,你也不過是個玩,不要肖想我哥,等事了了,想要錢,我給你!”
阮努力直自己的脊梁,不卑不地回應:“我確實因有所求而作為替嫁新娘欺騙了秦家,但除了那件事之外,我從未奢從秦家獲取任何東西。”
“那你怎麼還不走!” 徐逸安嗤笑一聲,“怎麼,我哥竟然沒趕你走嗎?不會是因為那次中藥我哥了你,覺得對你有所虧欠吧?”
阮猛地抬起頭,目堅定地直視徐逸安:“你能幫我離開嗎?”
徐逸安一怔:“你說什麼?”
阮重復道:“我可以離開,你能幫我嗎?”
“你有手機嗎?” 徐逸安一臉懷疑的看著阮,但還是決定試一試:“記下我的電話號碼,明天給我打電話詳談!”
說完,徐逸安便去拿取秦衍書桌里的筆記本電腦。
阮見狀,急忙上前阻攔:“服你可以拿走,這個不行!”
“你管得還寬,我哥讓拿……靠!” 徐逸安險些說,暴秦衍并未昏迷之事,“我都有開鎖碼了,還能不是自己人嗎?”
阮依舊執拗地攔住他,說道:“不行,除非三爺親自打電話給我代,否則你不能拿走這個。”
徐逸安見阮還倔強的,無奈之下,只好重新將筆記本鎖回原位,氣呼呼地轉出去。
五分鐘后,他帶著苗素素再次上樓。
苗素素看著阮,微微挑眉,“可以,還算是個能看家的。”
說完,下朝書桌方向點了點:“小安,拿完趕走。”
徐逸安沖著阮冷哼一聲,再次取出筆記本電腦,與苗素素一同下樓去了。
阮雖說與苗素素接甚,但仍憑借直覺,從苗素素方才的神中推測出秦衍應該并無大礙。
高高懸起的心臟,這一刻,終于落到了實。
既然秦衍沒事的話,又歪打正著得了徐逸安的助力,那麼,后天的離開,應該會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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